面子,還是很給秦奮長臉的,她很自豪。
試問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走到哪都高人一頭呢?
“哈哈,不管了,反正有得吃就行,哥今兒個要搞五糧液,擦,一人一瓶啊,少了不行!”吳鉤的大巴掌拍得桌子梆梆響,豪情萬丈地道。
攤上這麼個男人,倍兒沒面子啊,真丟人的說!
“慫樣子…”坐他身旁的伍思愛俏臉羞得不行,嬌嗔道,羞於為伍,遇人不淑啊。
“一人才一瓶?”王洪天看著吳鉤,眼神很鄙視地問。
“一瓶漱口,兩瓶潤喉,起碼要三瓶打底,才算舒筋活血啊…”秦奮唯恐天下不亂,微笑道。
“聽聽,老婆!你聽聽,看兄弟們多有豪情啊,這可不是哥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要酒喝啊!來來來,搞了搞了,不就三瓶麼?靠,哥今天打殺四方,嘎嘎!”吳鉤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底氣十足了,牛比轟轟地叫囂起來了!
“切!”秦奮和王洪天天對視一眼,同時朝吳鉤豎起中指,動作整齊劃一!
呃!
汪小然和伍思愛面面相覷,十分無語!
這三個都神馬人啊這是!
美味佳餚流水似的上了,於是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斷了…
春風化雨樓的深處,有一棟獨立的小院,門前竹影婆娑,流水潺潺,溫泉池裡有幾朵異種的蓮花在初春的天氣裡也盛開了,蓮香醉人心肺!
院子裡一塊花圃,花圃的周圍也引入了溫泉熱水,樹影幽幽,奇花異草成片,芳香瀰漫,院子的四周牆壁上和樹枝上,燈火亮度適宜,既不很亮,也不顯黯,一個唐裝老人臉上滿是皺紋,身板很高大魁梧,眼睛明亮,他正手拿著小花鏟在花圃裡的花花草草中徜徉,一會給這個鋤下雜草,一會給那朵培培土,臉上帶著微笑,自得其樂!
大堂經理快步向著芳草奇花密佈的幽靜小院子走來,見唐裝正在花圃裡忙,立即停了腳步,站在院子門口沒有進去,只輕輕喊了聲:“家主?”
“趙三,可把話帶到了?”老人淡淡道,聲音蒼老,卻有一股久居上位的威嚴,他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而是繼續忙他的花花草草。
“是的,家主。”叫趙三的大堂經理恭敬地道。
“記住,無論他們有什麼要求,只要春風化雨樓能做到的,儘量滿足,萬萬不可慢待了。”老人吩咐道。
“是,家主。”趙三點頭道。
“去忙吧。”老人道。
趙三並沒有動,輕輕道:“小姐來信了,說西藏事棘手,明日親自赴藏…”
“胡鬧!”老人勃然大怒,猛地起身,大喝道。
聲若雷霆霹靂,老人魁梧的身板給人很大的壓力,眼神中厲芒如電,讓趙三神情震恐!
見他如此,老人語氣一緩,道:“小姐很危險,立即通知趙雄來見我,快去!”
“是,家主!”趙三躬身點頭,然後大步離去,後背都溼透了。
“茱萸丫頭,你可不能出事啊,唉…”
老人嘆息道。
一個小時後,天字龍騰樓的包廂門被推開,秦奮等人酒足飯飽地走出來。
“我說,青龍、秦小子,咱找個地方嗨皮一下,接著喝?”吳鉤滿臉通紅地叫囂,半邊身子靠在伍思愛的嬌小的身體上,大手不斷揮舞著,煞是搞笑。
伍思愛的臉都羞紅了,嬌嗔道:“死人,又喝高了,怎麼遇到你這麼個主啊…”
“切,這才幾瓶啊,才漱口而已,是吧,秦小子?”吳鉤揮手,一雙牛眼朦朦朧朧地盯著秦奮,不待他開口,舌頭打結道:“奇怪,怎麼兩個秦小子啊,我靠,你會變身麼?”
呃,秦奮和汪小然相視苦笑。
孃的,上了九瓶子五糧液是沒有錯,可這土人要跟他和王洪天拼酒,結果他一人幹下去五瓶,秦奮兩人加起來五瓶,伍思愛攔都攔不住,狂暈!
“呃,吳鉤老弟,時間不早了,我還趕明早的航班,就先回吧?以後有的是時間聚叻?”王洪天見‘弟妹’伍思愛臉都黑了,趕緊打圓場道,一手緊緊攙扶了他。
“是啊,哥幾個回頭再聚了。早點休息,我明天還上班。”秦奮笑道。
“那好,回吧。”吳鉤嘟囔了一句,就腦袋一歪,倒在王洪天的肩膀上了!
丟人到家了!
伍思愛氣得小胸脯起伏不定,額頭直冒黑線了!
王洪天和伍思愛攙著吳鉤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秦奮和汪小然跟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