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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就別打趣我了,只是看了一眼而已。”

“我就知道你必定會來聽課,所以特意給你留了位置。”

蘇牧指了指一旁空出來的蒲團,打趣白玉堂:“今rì是你師尊的課,我想也不用想,便知道你會來。”

白玉堂這等嫡系子弟並不常來聽課,大多是由師傅教授,只是挑一些感興趣來聽聽。蘇牧本也來不想揭穿他的這點小心思,只是隨意找個理由打趣打趣,便引開了話題,開始旁敲側擊一些其他的情況,比如他何時才能拜師。

“牧師弟,你築基方才多久?我也只是前些rì子才完成築基,還是由我師傅用丹藥鋪墊,強制提升起來的修為,你太心急了。”

蘇牧嘻嘻一笑,帶著幾分得意:“是嗎?”

白玉堂卻沒好氣的輕哼了一聲,天樞道人便已經走了進來,往大堂掃了一眼,似乎瞧見白玉堂的身影有些意外,目光甚至多停留了一會兒,白玉堂像是感受到了天樞道人的目光,立即正襟危坐,這時候天樞道人方才移開目光。

天樞道人落座,開始講課,大堂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禁制之道分為雲、霧、風、水、火等,今rì我們先講雲紋禁制,雲紋氣機,由外而內,影響內息流向,自行調整,化氣篇中曾述:‘孤雲出岫,別出機杼,內息為體,法門為用’,

這化氣篇配合我宗門的內息搬運之術,恰合致道,範疇已超出那尋常內息基本搬運術太多。”

蘇牧卻是知曉這點,內息搬運主述,人身氣滿而溢,卻虛而不實,可談延壽,但不可語及長生,此乃修道的第一個關口。但如果沒有更上一層的法訣指點,一直保持在這個水準,便會因筋骨不固,內息滾沸,卻久無所進,yīn陽不調,便如竹籠盛火,久必**。

若內息久無進境,滾沸而無有出路,便是被擋在此處,這便是蘇牧來此的目的,他如今已碰到這樣的情況。

此時天樞道人又講深了一點,開始講述雲紋禁制中所包含的幾類禁制。顧瑾修習的碧落劍訣便是從霞光中得來,雲紋禁制正好與霞紋禁制相對應,其中甚至包含了霞紋禁制,顧瑾似乎本就對“雲”、“明”複合的“霞紋”理解深透,才聽了幾句,便露出沉思之狀。

東華劍宗的禁制法門,每一類都對應著一門特殊法訣,都是具有完備體系的法訣系統,雖然只是反映了東華劍宗的博**門的一角,但還是透露出其中一以貫之的核心。

“我的輕羽劍上,刻下的便是雲、風的複合禁制,以後你們有了自己的飛劍,也可用雲、風的複合禁制,不過卻要注意一點,這二者的核心互為牽引,像是yīn陽魚般轉動著,保持在一個微妙的平衡點上,由裡及外層層包裹,宛如一體。”

一堂課下來,蘇牧只能算是惡補了一些基礎知識,沒什麼大的收穫,倒是明白了許多法門和內息的應用。而不遠處,白玉堂正舔著笑臉搭訕顧瑾:“師姐,你最近修習的碧落劍訣裡面似乎也有霞紋禁制的影子吧?參悟的如何了?”

“是啊,其中守勢的紋理是貫通一氣,不難理解,攻勢中的細碎脈絡,本來是摸不透的,剛才聽你師傅講解雲紋禁制後,理解了一些,準備回去慢慢整合一下。”

顧瑾似乎對任何人都是一副溫婉似水的模樣,就連面對他和白玉堂也時常是一副笑臉,經管蘇牧和她並不熟悉。

白玉堂對於禁制根本不甚瞭解,聽聞顧瑾一通講述,卻不知如何答話,只好傻愣在那裡。

顧瑾看出了白玉堂尷尬,笑了笑:“白師弟不必思慮,如今你尚未過脫胎境,還不必知曉如此深的法門,否則卻要耽誤了眼下的修行。”

白玉堂也跟著笑了起來:“是啊,我的築基境尚未穩固,不該多慮。”

顧瑾又微笑著對白玉堂,和不遠處站立的蘇牧道別。

面對蘇牧略顯玩味的笑臉,白玉堂沒好氣地叫了一聲:“牧師弟,走啦!”

轉眼,夜幕逐漸降臨,yīn煞發作,躺在床上的蘇牧感到yīn煞噬心的痛楚傳來,五臟六腑開始扭曲,氣血逆行。

原本吸食jīng血開始之時,這種扭曲般的痛楚只讓蘇牧出一身冷汗,可如今一旦停下幾rì不曾吸食jīng血,那種痛楚反而是原來的幾十倍不止,蘇牧漸漸的發現,他的感觀也開始扭曲,一切鮮血的氣味都能讓他興奮不已,這是否算是一種潛在的xìng格扭曲?像是一隻和藹的小獸慢慢的變成一隻兇惡的妖獸,這種轉變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就如同一種鮮血的轉換,痛徹心扉之時,卻能夠換來異常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