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嶽單手按向腰中的長劍,陡然拔除,直指那個趙二,場上的眾人也都看得分明,那少女衣衫整齊,雖然有點被水浪衝散的痕跡,但是大家都是水邊人,這樣的狀態都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一下子就都站到了趙二和那個老頭子的對立面。
“老丈,我給你個機會,說出實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汙衊大漢神軍,你知道罪名的!”劉嶽並不想濫殺的,尤其是面前的還是一個老人,所以,他希望他能夠幡然悔悟,因為有了他的證言,自己士兵的清白就更加可以肯定了。
“睿王,老夫糊塗呀!”老人狠狠將頭撞在地上,一聲悲呼讓周圍的人都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劉嶽走上前,細細的聽過了老人的講述,原來,一切都是那趙二安排好的,這老人家只是知道自己的女兒死了,然後就按照趙二說的,帶著相鄰堵了這個士兵。
“軍法何在!”劉嶽厲呵一聲,幽靈衛當夜的值守立刻站了出來,應了一聲在!
“藍軍船工部三營第三小隊士兵姜海,深夜私會有『婦』之夫,有辱軍威,令杖責十五,禁閉兩日!”劉嶽宣佈了對自己士兵的處罰這一件事因他而起,自然是不能輕易饒恕的,既然他撞到了軍規那就拿他立一個規矩,讓以後計程車兵知道軍規,那就是身為軍人一條不可逾越的紅線,觸之必罰,踩之必死!
“老丈,令媛香魂渺渺,是我士兵引起,我已經對他進行了重罰,同時,我會從軍中支取百金以示賠償,不過你這女婿,我卻要拿了,辱我大漢軍威,就像我說的那樣,我要殺了他祭船!”你且召集鄉鄰,將此事經過,從你那女兒和我計程車兵私定終身說起,要講明白。
一聲聲軍棍重擊聲響起,姜海咬著牙死挺著,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這件事情他欠考慮,如果他提前上報,或許可能是個美滿的結局,所以這不僅僅是他在為軍規受罰,更是在為自己的良心受罰,心甘情願。
將那趙二羈押了之後,劉嶽就和劉寄上了船,開始共同討論劉嶽之前心中的那種構想,而船艙的動力裝置也同時開始安置了。
本來,劉寄就為這艘大船設計了四臺蒸汽機的動力位,現在改成三型柴油機,剛好可以容納八臺還有富餘,先來的這四臺就用作兩側兩個螺旋槳的動力源,中部兩個螺旋槳只能等著後續的柴油機送到了。
甲板上的補充也開始進行建造,四個長達三十米的拼接板在低於五米的地方支了起來,它們向下可以完全貼合到船身上,向上撐起和甲板平行的時候就可以作為停靠飛艇的地方,這東西經過了七八天的設計安裝最後才到位,至於兩側動力帆,整整五道,除了首尾的兩道之外,另外的三道都在停泊臺之間那一百多米上面。
柱從甲板到底艙進行直通式固定,連線軸用的是內徑和柱墩以及帆杆相同的特種合金,壁厚達到了二十公分,是兩個半圓狀可以鉸合的空心圓柱,長度達到了六米,足夠堅固。
另外柱墩和上層帆杆中間用了特殊的軸連線方式,放倒和推起,完全不用分離,一直是連在一起的,豎起帆杆的時候扣上那連線外套環柱,就可以固定了,然後放帆鎖繩等等順序和傳統帆船並沒有區別。
這一套設計下來,整整用了二十天,這個時候第二批柴油機也運來,並且真正的裝好了,可以說至此,整個大船的建造就已經徹底完成了。
對於這艘大船,劉嶽非常的滿意,儘管還沒有進行海試,但是劉嶽可以確認,僅憑他的大小,衝到那些沿海而居的土著面前,光是嚇也把他們嚇傻了。
在海試之前,劉寄終於把劉嶽帶到了船塢的底部,指著那圍著厚厚油布的船底,說這艘船就是不裝火炮,不裝弩機,只是在海上行走,也是有著攻擊力的,而那秘密就在那圍布之中。
“你呀你,還搞這麼神秘。”劉嶽拿著寶劍,劈開了綁繩,士兵們合力扯下了圍布,一道明亮的反光讓劉嶽眼睛微眯,那是幾個月前,劉寄向他定製的一種三稜柱特種合金,沒想到他竟然將這種三稜柱沿著水線以下整整訂了三圈。
要知道當時劉嶽就曾特意過問過這件事情,但是這傢伙說保密,是給船體弄得一個殺招,一開始劉嶽還以為他是為了加固船體,就直接給他批准了,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僅僅只是為了這個目的,因為那三菱柱朝外的那個稜尖上似乎被切出了凹槽,然後遇刺一樣的東西緊緊貼在船身上。
“準備好了沒有,我給你看看這種殺招的威力!”說完,這劉寄就拿過號角吹了起來,然後船甲板上想起了一聲回應,再然後就聽到船艙之中一陣軋軋的機杼聲響,似乎是某種機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