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溼潤的手,一夾馬磴子,兩馬就並排跑了起來,中間只隔不到兩拳的距離,竟是連馬背上兩人牽著的手都沒有拉開。
晚宴事畢,又停了兩日,劉嶽正準備返回咸陽的時候,皇帝又派使者過來,說是要請他參加次日的早朝。
“看來是逃不掉這一場暴風雨了!”劉嶽苦笑了一會兒,就開始幫助劉璇收拾東西不知為何這長安的梁王府竟然在皇帝的授意下要擴建,梁國送來了不少的好東西都存在這裡,自家東西,看著順眼合用的,劉嶽自然是不手軟的。
先送走了劉璇之後,劉嶽就靜靜的等著第二天的早朝,或許,只是一場風平浪靜的朝議,或許是風暴中心的激流,總之他都是要一頭撞上去的,別無選擇!
夜『色』來了又去,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透的時候,劉嶽就起了床,騎著追風,向著皇城趕去。
熟悉的過程,只不過劉徹這一次並不站在臺下,而是坐在了皇帝右手邊的一張矮几前,微笑著看向眾臣。
等到皇帝駕臨,早朝正式開始了!出乎劉嶽的意料,這一次的早朝,並沒有討論他的婚事,也沒有討論劉徹的婚事,而是一開始就當著眾人的面宣讀了一份很有時代特『色』的“辭職信”!
這封“辭職信”不是別人的,正式他劉嶽的父王劉武的,信中所說事情很簡單,闡述了一下自己年老體衰,不堪重負,希望能夠遷居長安,在自己母親的眼皮子底下頤養天年。
當然,皇帝自然是準了的,要不然也不會去擴建梁王府,而且皇帝在宣讀完那封信的時候,直接就告訴眾臣,梁國封邑不動,仍為劉武食邑,梁國官員品秩也不變,只在梁王天年之後才將其封邑收回!
皇帝說這些的時候站了起來,眼神不斷的在百官身上掃過,但凡有人想要發言的,他就狠狠的瞪過去,最後強行的定下了這件事情。
“梁王乃是平七國首功,又是陛下一『奶』同胞,所以好事兒都緊著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頭不出也罷!”祁煥這個時候站在隊中,任憑朱韜如何使眼『色』,他就是一動不動。
“好了,既然百官沒有異議,那我就宣佈另外的一件事了!”說著話,劉啟指了指劉徹面前的漆匣,示意他可以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