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應該這樣問呀!”這句話不僅在劉啟的心中響起,更是在太后,皇后,太子,長公主還有阿嬌的心中響起。
他們都認為劉嶽此舉有些莽撞,劉啟之所以弄到一個家宴上談論此事,就是想定一個調,所以劉嶽原本完全不需要這樣鋒芒畢『露』的。
“睿侯呀,事情是這樣的,我回來之後,朝中莫名其妙的就有著一股子妖風橫行,竟然對您的婚事橫加指點,我已經留心傳言之人,但是卻沒有追究到根源之上,但是這樣的風言風語對皇室的形象極為不利,不知道侯爺作何感想”
竇嬰向來都是八面玲瓏,這不,就在眾人都陷入沉寂的時候,他趕忙搭過了話茬子,讓劉嶽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魏其侯,我也不問別的,就是想問問這些人都有誰,這其中有沒有你?”劉嶽的眼神銳利如刀,幾乎要刺穿竇嬰的身體。
似乎是經歷了數場殺戮,劉嶽身上的殺氣有若實質,所以當他盯著竇嬰看的時候,後者竟然在剎那間就有一種冷汗涔涔的感覺,他眼神忽閃不敢跟劉嶽對視,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劉嶽的話。
“小三子,你怎麼如此不講禮數?”最後還是劉啟終於開口,這才解了竇嬰的圍,雖然劉啟對於這老頭子當這個傳話筒心裡很是不適,可是他也並沒有決定要遷怒於他,整件事情他也算是知道了誰占主導地位,所以他對於這次的風波是很有信心將其鎮壓下去的。
現在,這件事之所以還有小道訊息在外面傳播,無非是這老皇帝在禪位之前想要構建一個鐵三角的關係,這個鐵三角就是自己的女兒、兒子和女婿只見的鐵三角。
這是他的手腕,希望利用親情將劉嶽綁在劉徹的戰車上,畢竟這三個月的試練對於劉徹來說雖然不能夠完全讓他暴『露』出什麼『毛』病,但是他不止一次的說過劉嶽的兵權問題,這個傢伙尚未大權在握,就想要獲取一些他不能動的東西,而且還很沒有眼光的挑選了一個看起來是軟柿子,其實上卻比隕石還硬的傢伙來嘗試。
劉啟覺得自己有必要在禪位之前做一些安排,畢竟他不想耽誤自己的兒子施展抱負,卻也不想讓自己的天下就這樣的停止發展,他之所以隱居幕後,就是想要站在另外的一個高度去看看帝國在劉嶽和劉徹的手中能夠發展到何種程度,看看劉嶽給自己描繪的那個世界有沒有可能實現。
劉啟的這一聲呵斥立刻就令劉嶽將自己的氣勢收了起來,不過那維護劉璇的狀態卻是不容質疑的。
一場家宴在這樣尷尬的境地中拉開了帷幕,而真正的討論也開始被擺上了桌面,劉啟舉行這一場家宴可不是隻為了探探劉嶽對自己女兒的心思。
“嶽兒呀,封侯兩年了,是準備繼承梁國爵位呢,還是準備另起爐灶?”劉啟喝了一口今年新釀的酒水,放下酒杯目光炯炯的看著劉嶽。
對於劉嶽來說,他將要做出的回答,是非常有意義的,首先,若他準備繼承梁國的王爵封號,那麼他的封地也只能是梁國,雖然那裡膏腴之地千里,但是都是梁王經營的,自然沒有一些熟悉感,而且國中老臣總有一些會不服新主。
若他要自成一國,那麼之前對他封賞的土地也足夠他折騰,可是肥沃程度就比不上樑國了,而且那個新封地中完全可以用地廣人稀來形容。
而且一門兩王爵,這在大漢歷史上也是沒有的,只要劉嶽一封王,不管他怎麼選,那梁國的封地一定會減少,這是一種必然的趨勢,畢竟一門兩王爵之後,要是封地在增加兩倍,那朝中的那些侯爺還有大臣們肯定是會翻天的,畢竟嫉妒那是人的天『性』。
“陛下,我準備就留在雲中了,你看我歷次出去的時候,都是對人稱自己是大漢雲中睿侯,你要是突然把雲中改成梁國,那我會覺得少了一些霸氣,讀起來也挺拗口的!”劉嶽回答的很是隨意,看他的用詞就知道,但是也是很明白的表『露』了自己的心思。
“呃,如此,那便沒有什麼阻礙了!”劉啟笑了笑之後丟擲了這樣的一個模稜兩可的話,然後就在宴席上竭力的攛掇劉嶽劉徹兩兄弟痛飲,似乎是有什麼非常高興的事情一樣,最後自己竟然也喝得酩酊大醉。
宮中現在的美酒都出自一個叫做酒宮的地方,而酒宮的宮主則是受了劉嶽點撥的杜康,根據劉嶽所授的釀酒工藝流程,現在大漢的酒至少在度數上已經可以和後世美酒相提並論了,而且絕對的糧華,不摻半點假。
所以常人飲用不了多少之後就會醉,皇帝自然也在這常人之列,不過最後皇帝雖然醉了,可還是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