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敗寇,自古如是,當三王子和二王子十分狼狽的被押到了大王子府上的時候,大王子並沒有直接去看他們兩個,昨夜無眠,這會兒他正在補覺呢。?燃?文小??說??.?r?a?n?w?e?n?a`
不過他補的不是昨晚的覺,而是這許多天的覺,自從一月之前他的父王死於非命之後,他就東奔西走,再也沒有安安心心的睡過一個好覺了。
當聽到自己的兩個弟弟終於被擒的時候,他再也撐不下去了,直接就狂飲幾杯之後徹底的醉夢了。
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終點了,現在就可以結案了,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麻煩遠沒有結束因為那一班子大臣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儘管這一次爭位他贏了,但是他想隨心所欲也是不行的。
等到他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的兩個弟弟在庭院的大日頭底下跪著,已經有些虛脫了,不過並沒有人過來攙扶,而他的府外,整個大宛國王城之內能上殿的大臣此時像是雨後春筍一樣都出來了,站在他的府門處等待著他的接見。
誰都知道不出十日,這位大王子就會成為大宛國的新任國王,而他們都是這位新任國王的臣子,至於他們的位子能不能夠坐的安穩,那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大王子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現在大王子正在鬱悶著呢,因為焉莫大將軍來了,他來不是為了別的,是要親自看押兩個王子,實際上是在『逼』迫大王子履行自己之前的諾言,他說過不殺這兩人的。
所以現在大王子很後悔,很後悔當初拉這個大將軍上了船,如果不是這樣,他直接動用計謀將自己的兩個弟弟擒下,然後一刀一個殺了,最後王位是自己的,還能夠有誰敢說自己的不是嗎。
大王子這邊鬱悶,張騫這邊就是憤怒了,因為那兩個王子跪在那裡誰也不罵,就在那裡扯著嗓子罵大漢,罵大漢的使者。
最終張騫透過自己的手段和渠道打聽到了事情的原委,同時對於大王子不告訴自己卻借用自己的名號這件事產生了深深的不悅。
“大王子,我幫你實現奪位勝利,你卻在後面用我的名號設計我,是誰給你這樣的權利,你知道上一個借用我的身份的人現在是什麼樣子嗎,他現在已經成為一把枯骨了。”
當然這樣說是有些誇張的,但是張騫還是十分憎惡那些盜用自己身份的人,雖然他和這個大王子已經相交甚篤了,可是他也很反感對方不告而取。
“張騫,我也是被『逼』無奈,況且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成功,所以不想再讓你看見我的狼狽了!”
大王子的謹慎,張騫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那個時候,他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不太堅定,時刻準備著改換旗幟,所以他急需要一場沒有外援的勝利來激發自己一方人的信心,所以他這樣做在他的角度來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好了,你是我的朋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大漢不容抹黑,這兩人在這裡肆無忌憚的咒罵大漢,實在是太可惡了,大漢有沒有招惹他們!”
張騫說的很重,就連手上的馬鞭都扔在了地上,他現在都想衝過去將那兩個的嘴給他撕爛了。
得了許可之後,劉嶽立刻就將那個骨筒捏碎,取出了裡面的帛書,展開一看,他頓時就有一種想要罵孃的衝動,這東西竟然還是密語寫成的。
這個時代的人智慧一點也不弱,像密碼這種東西他們已經運用的很溜了,不過這種東西大多數都是用來傳遞軍事情報的,很明顯這東西就是作為這種用處的,機密等級較高。
“好了,這東西是密語,想要弄明白的話你還是好好的自己研究吧,我們去打牌了!”船上這兩天玩物喪志的趨勢越來越明顯,尤其是劉啟還有劉武兩兄弟,他們竟然驅逐了劉璇也開始在桌上碼起了城牆。
碰、吃、糊了、自『摸』等各種剛剛學會的麻將術語不時響起,劉嶽都覺得自己上了一條賭船,但是人家是老大,所以自己只能置之一笑,本來就是出來放鬆調養的,既然他們感覺到快樂,那就足夠了。
劉嶽捏著帛書走進了甲板上的小閣樓中,底下一層靠船頭這邊的那間是他的房間,他將帛書攤平,開始認真的研究起來,他總覺得這東西非同尋常,應該暗含著非常重要的資訊,一定要將其破譯出來。
整整研究了一個下午,仍然是沒有任何頭緒,眾人知道他已經鑽了進去,所以也沒有打擾他,只是李王后擔心自己的兒子身體,在晚上船隻靠泊的時候叫一個近侍端了米粥過來。
這是李王后的貼身丫頭,是李王后在早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