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子就完全沒有用到倉庫的身上。
“專修使齊瓚,我批給他,一切的使用都是由他來調動的!”秦樹生現在似乎發現了一些問題,變得有些疑『惑』起來,也不再擺他那種清高的模樣了。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那筆鉅款並沒有用到修繕倉庫上面,而且你的系統中似乎某個關節出了一些問題。”劉嶽想不通到底哪裡出現了問題,還牽出了其中這麼麻煩的一個事情。
突然,一個獄卒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告訴魯廣境,牢房現在著火了!
“你剛出來,牢房就著火了,對方不是你的同夥,就是想讓你做替罪羊!”劉嶽眼睛微眯,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他又不是傻子。
“你的牢房中有什麼,你的公文誰是第一個接觸到的!”劉嶽想了片刻,立刻問出了這兩個問題。
“是一些留存的底卷,第一個接觸到的人是那個牢頭,他叫宋義!”這一刻,傻子也知道出事了,於是秦樹生也不在端著了,直接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倒了出來。
“呵呵,魯大人、秦大人這如果不是你們合手演的一出苦肉計,那就趕緊行動起來,去將這個搗鬼的牢頭給我抓起來!”劉嶽怒從心頭起,修繕一個倉庫的資財,那足足可以抵得上兩三個縣一年的稅收,如此大的一筆鉅款,就這樣被瞞天過海的弄沒了,是怎樣都交代不過去的。
劉嶽顯然腦子有些忙『亂』,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眼前的這些人,於是當即派遣幽靈衛前往長安尋找救兵,他此刻最恨的就是自己沒有帶上自己的藍軍團,哪怕只是帶一個營也好。
劉嶽的命令讓眼前的兩個人也有些慌『亂』,直接跳了起來衝向牢房,這個時候,沒人管它什麼骯髒不骯髒了。
結果當然顯而易見,那個名叫宋義的牢頭已經逃走了,之所以是一個這樣的結果,那是因為那個牢房中雖然著了火,但是卻非常精妙的只燒了一個房間,旁邊的雖被波及,但都由於『潮』溼而沒有燃開,可是秦樹生的房間,幾乎常常換稻草!
“從現在起,這件案子由我接手,你們都有嫌疑,必須每天向我報備,另外,我這裡為你們兩個配備了一個貼身護衛,想必你們不會介意吧!”劉嶽冷眼看著兩人,一句話就將他們手中的權利給剝奪了!
“睿侯,這樣不符合規矩吧!”秦樹生站了出來,卻被魯廣境給拉了回去,並且遵守了劉嶽的要求。
“使君,這明明就是監視嘛!”秦樹生看著身後的兩個幽靈衛,一臉的不滿意,他在獄中也從來都保持著驕傲,可是現在卻要被人這樣侮辱,犯錯受罰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要因為沒有做過的事情手到監禁。
“你們兩個知足吧,我們侯爺看你們是人才,這是在找機會查清真相,還你們清白的,要是你們加入進來,到時候用什麼去取信河南地的黔首百姓!”
幽靈衛看不慣他們對自己的長官無禮,但是長官卻吩咐過要對他們禮遇,所以就只好出聲解釋了一番。
“對了,最近的一道詔書是讓睿侯署理天下糧道農事,所以他是你的頂頭上司,這件事你不知道嗎?”魯廣境看著秦樹生,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向來是必定向其傳達的,只不過上一次是透過文書,將詔書的復件給了傳訊的人。
“使君,你把東西給了誰,這可能是一個突破口,我們需要將這個彙報上去!”秦樹生彷彿抓到了一支救命稻草,轉身看著那兩個跟著他們的幽靈衛。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會立刻彙報的!”幽靈衛朝天鳴了一槍,立刻就有其他的幽靈衛趕了過來,在沒有脫離監視任務的情況下成功的將資訊傳了出去。
劉嶽知道了這個訊息之後,立刻就開始尋找那個書記官,最後順藤『摸』瓜,又找到了一個消失的傢伙。
最終,在三天之內,劉嶽透過各種渠道找到了十四個消失的人,這些人本來在郡縣之中都有職務的,但是卻都離奇的在三天前消失了,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給我找,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他們,還有尋找關於押解銀錢官兵的路線以及人數情況,我就不信,這人能蒸發了,那麼大的一大筆銅錢和銀兩金子也能蒸發了!”劉嶽有些氣急敗壞,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原本他以為這世界敢打帝國主意的人是少之又少的,可是今天他竟然發現了一個團伙。
四天之後,一個營的藍軍團趕了過來,這也是因為他們的野外穿越任務剛好是在劉嶽的這個方向,而幽靈全體則是完全來臨,他們幾乎每個人在路上都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