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這也解釋了兩個人為什麼會如此的具有童子之像。
“那就是了,那我還有一問,你的家中是否給你安排了親事!”老於的問題越問越有些離題,這看起來倒更像是在查戶口。
不過,劉嶽並麼有多說什麼,還是點了點頭,而他這一點頭,那老嫗頓時就高興起來,似乎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就輕鬆的說道:“如此事情變簡單了!”
最終那老嫗只送給了劉嶽兩個字——“圓房”!在劉嶽目瞪口呆半晌之後,這老『奶』『奶』告訴了他箇中的原因。
首先就是劉嶽本身就是童子之身,體內陽氣充盈,但這種充盈卻只有好處,再加上他又是習武之人,陽氣會自動執行,並不會停留一處,引起他任何的反應。
但是外來的那種虛陽之氣卻是壞了一些事情,不僅打破了他身體之中原來的平衡,更是有一些頑固的養分留滯在劉嶽的身體之中難以拔除,或者說只有藉助特殊的方法才能夠拔除,而這個方法就是陰陽調和。
老嫗這麼一解釋,劉嶽頓時有些難為情,臉『色』也瞬間就紅到了脖子根,且不說這主意管不管用,就算是它管用,那劉嶽也不能真的就照她說的辦呀,要知道,劉嶽的未婚妻那可不是別人,正是大漢天子的閨女,劉璇公主呀。
他要是未盡禮法就擅自跟這個公主發生一點什麼事情,那結果可就非常的悽慘了,所以這老婆婆說的這條道基本上是被堵上了的。
這一刻,劉嶽心中想的事情無外乎就是去尋找一個煙花之地,來解決自己身上的『毛』病了,但是這件事,他之前也是考慮過的,不到萬不得已,顯然也是行不通的。
雖然,劉嶽暫時是掙扎的,但是這不妨礙他慧眼識人,同時心中躁動著想要將眼前的這個老太太劃拉到他的陣營之中。
不過自古就有很多的明訓,常言道欲攬金鳳凰,需種梧桐木,所以,劉嶽現在就需要有一截梧桐木來幫助他引動這個老嫗。
“呃,這位姥姥,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劉嶽先是試探著問了一句,畢竟如果人家都不願意問你是什麼事情,那就表明他們真的是死了心要在這裡隱居了。
“哦,那是什麼事情?”老嫗並沒有像劉嶽想象中的那樣直接表示不感興趣,而是小心的回了一句,大概是她覺得這個小傢伙看起來,真的就不像是那種泯然於眾的庸才吧。
“呵呵,小子不才,現在咸陽謀得一件小差事,手下對您這樣的醫學重才實在缺乏,所以就想請您出山,為國家效力!”
這一次,劉嶽說明白了,倒不是他故意說得這麼直截了當,而是他覺得這眼前的高才,大概就是不怎麼喜歡拐彎抹角之人的吧。
“呵呵,沒想到你小小少年,竟然也是大漢的官員,不過,我夫妻二人隱居此地已久,卻是不想再出去沾染俗世塵埃了,所以,你的美意我們心領了!”那老嫗倒是沒有說什麼,然而他的那個丈夫卻是劈頭蓋臉的給了劉嶽一頓好講。
“俗話說,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朝,我覺得真正的隱世之人,一定是處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的人。而從來都不是什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欺世盜名之徒。”
對於那個老頭,劉嶽並不客氣,他覺得這個老傢伙靠著自己妻子的妙手仁術得以老而彌堅,卻不知道報答,反而阻止他妻子實現更偉大的事業,實在是有些自私。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不過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讓青兒去為你效力的!”那老頭臉『色』突然變得狠厲,還強行『插』在了劉嶽和老嫗的中間。
眼見著這個老頭的行為會將自己的事情弄砸,劉嶽也不再繼續言語相激,轉而換了一種方式來進行引誘,沒錯,就是引誘。
劉嶽很快就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部傷寒雜病論,當然這是他兌換的東西,而且只是上部,畢竟是要引誘,那就不能做的太徹底。
話說這傷寒雜病論可是後世醫學的巔峰巨著,這樣的東西,相信這個醫學痴人只要看上幾頁就會愛不釋手,到時候自己再用這東西加以吸引,那這個人才就完全是手到擒來了。
劉嶽越過那老頭,將書遞給了那個老嫗,老嫗顯然是沒有見過睿侯紙裝訂成的書籍,光是接過書的時候就有那麼一點驚訝,當翻開書籍之後略微的讀了兩張之後,立刻就愛不釋手起來,竟是不顧別的什麼事情,就那樣坐在了那裡自顧的看了起來。
這邊,老頭子也是氣鼓鼓的走到了一邊,並沒有打擾那個老嫗,看得出來,兩個人的感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