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姊姊,這個姑娘叫什麼,為什麼會在這樣的雪夜靠近我們的車隊,你問清楚了沒有!”最終,劉嶽還是講了一點道義,命令幽靈隊的隊員遠遠地圍住這個馬車之後,將劉璇拉了下來,向她詢問那個姑娘的一些情報。
“你急什麼,這姑娘挺可憐的,她能夠找到我們的車隊也算是命好,要不然她恐怕就要死在這荒郊野外了!”劉璇眼睛裡滿是憐憫,似乎真的是非常慶幸一樣。
“哦?你都知道了些什麼?”劉嶽很感興趣,他想要知道,這個姑娘到底有著怎樣的遭遇,能夠讓自己這個養尊處優的姊姊也心生不忍,不是都說同病相憐嗎?
“她的右腳扭傷了,而且她剛剛失去了她最後一個親人!”劉璇無限唏噓,明顯就是動了要留住這個姑娘的念頭。
“哦,腳扭了嗎?剛好隊中有軍醫,讓他看看吧,這雪中崴了腳也是常事,天寒地凍的,需要早點治療!”劉嶽隨手招了一下隊中一個名叫慶沐的軍醫,這傢伙是葛老翁在咸陽的徒弟,要不是劉嶽要組建特戰隊,恐怕老人家還不願意放走自己的愛徒呢。
“走我們去給客人診治一下,畢竟都已經收留人家了嘛!”劉嶽主動拉住了劉玄德手,將她先扶上了馬車。
“姑娘,請問芳名是什麼?”車廂裡燈光明亮,劉嶽這才發現這個女子有些面熟,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後來只能自嘲一句“美女果然都願意被人當熟人!”然後就詢問人家的名字。
“小女名喚婉月,姓君,這次隨阿翁一起本來是要去長安謀生的,可是誰想馬車跌落山谷,財物散落,阿翁也受了重傷,我本來是要守著他的,不想卻遇到了狼群,阿翁將我罵走,我在雪地裡走了一天,遇到了你們車隊,這才想來求助!”
“狼群?恐怕你阿翁已經屍骨無存了!”劉嶽說這話,本來就是為了試探,但卻沒想到好像觸動了這丫頭的哭『穴』一樣,頓時就令她淚流不止。
“小三子,你幹嘛呀,不是要治傷嗎,提那傷心事幹什麼?”劉璇有些惱,總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有些死腦筋。
“君姑娘,把你的右腳伸出來給我看看,天寒,扭傷若不救治及時,恐怕也會引起經脈肌肉壞死,這是大事!”說著話,劉嶽就伸手去『摸』那君婉月的右腳,出乎他的意料,這個姑娘並沒有反對,老老實實的將右腳伸了過來。
撩起他的褲腳,劉嶽這才看見這姑娘的腳脖子已經腫得發紫了,就連襪子也褪不下來了。
見到這種情況之後,心中懷疑才稍微減輕,一邊拿出自配的跌打油溫熱之後給她『揉』腳,一邊使了個眼『色』給一旁的慶沐。
後者看著他的手按在那姑娘的腳腕處不停的變化著隱晦的手勢,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找了個藉口就下了車,將一道密令傳到了幽靈小隊的手裡。
劉嶽透過手勢打出的密令是讓小隊沿著這女孩腳印方向延伸,去尋找一個有著狼群和跌落馬車痕跡的山谷!
是的,劉嶽對於這個丫頭還是不能完全相信,尤其是當他將手搭上對方的腳脖子之後,他心中剛剛放下的懷疑又加倍升了起來。
他多少也算是一個高手了,當他透過特殊手法碰觸這姑娘腳上的筋骨和血脈搏動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姑娘也是一個功夫不弱的行家。
“呵呵,君姑娘,你這腳是怎麼扭的?”劉嶽一邊按摩,一邊詢問,這丫頭也是對答如流,並沒有讓劉嶽發現什麼漏洞,而且她還主動告訴了她會武功這件事實,一下子就讓劉嶽有了一種當小人的感覺。
小心的給這姑娘處理完扭傷之後,劉嶽就帶著滿腹狐疑離開了那個馬車,為了劉璇的安全,他騰出了另外的一輛馬車給這姑娘休息,雖然讓劉璇有點微詞,卻被這傢伙一句很不要臉的“不願別人打擾了我們的二人世界”給壓了下去。
天亮的時候,偵騎回返了,他們告訴劉嶽東北方向距此五十多里地外確實有著一輛破損的馬車和狼群活動的痕跡,並且找到了一個老人的屍骨,已經碎的不成樣子了,他們將他燒了,然後抓了一把混著草木灰的骨灰裝了回來,另有若干錢物也一併帶了回來。
“這麼說的確是我太過多疑了?”直覺告訴劉嶽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但是各種情況的反饋卻實在找不出有任何的破綻,所以他便也只能作罷!
幾天之後,車馬進了長安,但是士兵並沒有進城,而是直接取道回了咸陽,只留下幾個隨從和車馬伕隨著劉嶽和劉璇一起進了長安城,而那個君姑娘,則是在路上應劉璇的邀請準備去咸陽上學。
雖然這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