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狼嚎的克里德,他的嘴角掛起一抹微笑,一抹陰險的微笑。
下了擂臺,陸星宇脫離了兩人的攙扶,若無其事的向休息室走去,那兩個攙扶陸星宇的男人見陸星宇若無其事的走開,均是一臉茫然,他們不明白,剛才還重傷站都站不起來的人怎麼突然間一點事也沒有了,這種事情對於他們收尾的人來說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雖然想不通,但這可不是他們的工作範圍,兩人相視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陸星宇剛走到休息室門口,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向他走了過來,陸星宇有預感,這個男人是來找自己的。果不其然,那男人走近陸星宇,直接向他丟出一句話:“請跟我來。”然後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黑社會就是***拽!”陸星宇在心中冷哼,跟在他的後面。男人帶著陸星宇往臺方向走去,待走近了,陸星宇才發現在臺左邊有一個階梯,似乎是通向面的。
男人轉頭看了陸星宇一眼,示意他跟自己,之後便走了進去,陸星宇只得跟著他走了去。階梯口有些狹窄,但並不長,很快,二人就到了第二層,往便再沒階梯了。整個地下拳壇的主體都在下面,這面其實是拳壇的管理者使用的。
戴著墨鏡的男人將陸星宇帶到一處房門前,對他道:“你進去。”說完便轉身走了,很有個性。陸星宇敲了敲門,“進來。”屋內傳出一個有些低沉沙啞的聲音,陸星宇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門,沙發坐著一個有些消瘦的男人,如果要給這個男人找一處有特點的地方,那便是他的眼睛,男人的眼睛很是黑亮,不大不小,從他的眼睛中你看不出絲毫的感情,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但對於這個男人來說卻是例外,那種眼睛似乎不是人應該擁有的,陰蟄中透露著狠辣,這是一雙讓人見過之後就絕不會忘記的眼睛,至少陸星宇是忘不了。
瘦男人坐在沙發,他的身後站著兩名眼中透露著精光的男人,這當然是他的保鏢。瘦男人見陸星宇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臉忽然見掛了一絲笑意,這種笑意配他的臉型和那雙獨特的眼睛,顯得有些不協調。
瘦男人很隨意的靠在沙發,對站在門口的陸星宇揮了揮手,有些沙啞地道:“做。”陸星宇依言走到旁邊的一處軟椅坐下,他並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瘦男人,他明白這種人的要求,那就是多做事,少說話!
“蕭逸,呵呵。”瘦男人陰損的眼中精光一閃,“你剛才可是把我嚇得不輕啊。”“既然是演戲,那總得演像一點。”陸星宇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哈哈~說得好!”瘦男人說著便站了起來,“想必你已經猜出我是誰了,我正是毒皇會的會長,比布!”
“還不拜見會長!”比布說完,他身後的一個有些年紀的男人立馬向陸星宇吼道。比布舉起手掌,示意他不要說話,那男人便退了下去。“我知道你很厲害。”比布淡淡道,那種另人十分不爽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臉,“小夥子,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陸星宇心裡一驚,暗道:“難道我的身份被他識破了?不會!絕對不可能!”陸星宇雖然心裡打鼓,但還是可以肯定比布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陸星宇抬起頭,直視著比布那如惡狼般的雙眼,此時笑著的比布給陸星宇的感覺就是一隻豺狼在看著一隻羊微笑,那種笑容只會讓人毛骨悚然。陸星宇坦然的看著他,回道:“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看著陸星宇坦然的表情,比布卻是不以為然,道:“從中國逃到泰國的殺人犯,恩,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身份。”
說實話,陸星宇的心裡此時還真有點虛,他猜不透這比布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難道他是在試探自己?”陸星宇心中如是想,他決定投石問路。接著陸星宇站了起來,不滿道:“既然會長說話不算數,那我也沒有必要坐在這裡了,在下告辭!”說完陸星宇便向門口走去。見陸星宇要走,一個保鏢立馬走到陸星宇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這個地方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比布依然一臉笑意的看著被保鏢攔住去路的陸星宇,好像一點也不生氣。“你到底想怎樣!!!”陸星宇生氣了,他從來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此時,他有一種被人當猴耍的感覺。然而他的話剛落音,一把黝黑的手槍便指著他的腦袋,正是那個擋住他去路的保鏢。
“脾氣倒是不小,我喜歡!”比布很欣賞的看著陸星宇道,接著從身後取出一把轉輪手槍,道,“不如我們來玩一個很刺激的遊戲如何?”說著將手中的左輪手槍一甩,彈出彈夾,以詢問的眼光看著陸星宇,等待著他的回答。
看著他手中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