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盡情的來!”站在李二牛身後的白衣男子大笑著張開雙臂,不停地吸收著自李二牛身散發出來的黑氣。
文得江見李二牛居然連自己的老婆都嚇得去手,此時早已是膽寒了,哪敢硬碰李二牛,連忙抱起地的一根長板凳,顫顫巍巍的對李二牛道:“李二牛,你你別做傻事有什麼什麼事大家好商量。”
李二牛沒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向他衝了過去,那胖婦人見狀,驚叫了起來,那叫聲劃破夜空,極為的淒厲。
衝到文得江身前一米處,李二牛舉著手中的刀猛的向文得江的頭頂劈了下來,文得江心理雖然害怕,但還是本能的將抱著的板凳舉起來擋李二牛的菜刀。只聽“鐺~~”的一聲,菜刀劈在木質板凳,嗡嗡作響。
接著李二牛手腕一用力,“咔嚓~”一聲,那陷入木頭裡一寸來深的菜刀竟然將那木質板凳給劈開了一條裂縫。文得江還算精明,在李二牛手裡的菜刀劈中自己手中的板凳之後便將板凳丟掉,接著這短暫的時機便向身後的有些低矮的圍牆跑去。
李二牛此時已經將菜刀從板凳中抽了出來,看著向前跑去的文得江,臉露出了一絲惡毒的笑意,接著將自己手中的菜刀對著文得江的後背拋了過去。
陸星宇和老酒鬼此時已經來到了院子裡,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李二牛剛剛飛出手中的菜刀,陸星宇連忙伸手一彈,一道無形的勁氣以較之菜刀十倍的速度向其飛去,只聽“當~”的一聲,那飛在半空中的菜刀被那無形的勁氣擊中,偏轉了方向,插入了李二牛左手邊的磚牆之中。
眼睛通紅的李二牛見到這一幕,卻是一呆,而那逃命中的文得江聽見那“當~”的一聲,膽子都嚇碎了,竟就撲通一下撲倒在了地,那發抖的胖婦人卻是嚇得暈了過去。
“是誰!!!”一聲無形的大喝如山谷中迴響的巨雷,蘊含著滂湃的力量,震得陸星宇的耳目都麻木了,整個村子似乎都在這一聲大喝中顫抖了起來,那趴在地並沒有事的文得江直接被這一聲大喝給震暈了過去,還有站在院中的李二牛也軟倒在了地。
“到底是誰!!!???”又是一聲充滿憤怒的大喝,這一次,較之方才,升了何止是一個等級。那白衣男子將自己的雙手往下一壓,一股澎湃浩瀚的能量自他的身體向外噴湧而出,將他的白色長衫吹了起來,也將他頭如雪一般的白髮吹得立了起來,在配他那令人心驚膽戰的眼神,整個人看去十分的可怕和可怖。
隨著這一聲大喝,四周的牆壁響起了“嘶嘶”的聲音,竟是裂開了無數的裂縫,院中那泥土搭建的材房也是轟然倒塌,短暫的雞飛狗跳過後,便奇蹟般的安靜了下來,趴在院子角落裡的狗,一動不動;本在院子中活動著的雞,安靜的躺在地;文得江、胖婦人、李二牛外加李二牛的老婆,四人此時已將是七竅流血,很顯然,他們全死了。
這院子中除了那白衣男人以外,就剩下兩人星宇與老酒鬼。
待一切都安靜下來以後,出於震驚中的陸星宇忽然發現有意見輕飄飄的黑紗自自己的眼前慢慢飄落,腦中一陣,陸星宇連忙看了看自己身,那被自己披在身的“隱身紗”早已經不見了,而那眼前飄落的,正是“隱身紗”!
“隱身紗”怎麼會從自己的身脫落下來?陸星宇此時有些瞠目結舌,僵硬的將頭轉向看老酒鬼,此時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深處也有著莫名的驚恐,也呆呆的看著陸星宇。陸星宇的眼光與他的目光相撞,一種異樣的感覺自他的心中升起。那雙眼睛絕不是一個老人應該擁有的,雖然眼眶外是道道的魚尾紋,但那眼眸卻是異常的黑亮,燦若星辰,透露著媚人的力量。
那白衣男子將身體轉過來,看著陸星宇兩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那是一種陰狠的微笑,從他那雙陰沉的眼睛中便能證明這一點,他笑了,笑得很是輕鬆,也很是快樂:“我道是哪路小鬼,原來是一個異能者和一隻狐狸,這還真是有趣。”
“狐狸?什麼狐狸?”陸星宇聞言卻是下意識的將頭轉向老酒鬼。
老酒鬼聽見這話,卻是怒了,臉也紅了起來,如同醉酒一般,對那白衣男人叫道:“胡說八道!我看你才是濫殺無辜的惡鬼,看招!”老酒鬼說著便向那白衣男子衝了過去。陸星宇聽見這話卻是怔住了,因為這老酒鬼的聲音——似乎——變了。
陸星宇呆立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老酒鬼向那白衣男子衝過去。那白衣男子見老酒鬼向自己飛來,嘴角掛一抹不屑的微笑,靜靜的站著,待老酒鬼衝得近了,只見那白衣男子輕輕的揮了揮衣袖,在空中的老酒鬼就像是一片羽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