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過的還可以,就是後面的那件事,有點煩,但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看到這個少年。
“衣衣,你身上的傷真的沒問題嗎?雖然咱們的恢復力的確是好了些。”
林思衣沉默了,因為她剛剛,用精神力控制著藥膏在自己的背後抹了一下。
“我沒事的,你們放心吧,最主要的還是少年,一定要注意好少年,我怕那些人會再來。”
其他人別讓林思衣先休息,而他們輪流守著少年,這些人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傷害,對林思衣他們來說根本,不足以傷害他們的性命。
但是那個攜帶著林思衣氣息的人回去之後,地下室存放著的某人便已經甦醒了。
紅色的眼睛裡帶著鎮定和稍微迷茫,隨即便起身來看著周圍,並且手指一劃,劃破了封閉著她的那刪密碼門。
隨著她走出去的腳步,警報不斷的響起,而當那些人手握著武器衝過來看著那個一直在昏迷不醒的人,突然醒了之後,臉上所帶著恐懼。
因為他們能夠檢測出對方攜帶著多麼強大的力量,所以他們才會想要借用這個人的力量來增強自己。
這個傢伙醒了之後,他們在這傢伙的面前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我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她也在這裡嗎?”
女子站在這些人的面前,眼角帶著的微斜,嘴角微微的向上翹起整張臉上戴著邪惡,一身紅色的長裙掛在她的身上。
在她周身之間無風自動,背後的黑色長髮,帶著些銀灰色,甚至是她的雙腳全部都光禿禿的凌空伏在地面之上
但是他的腳腕上戴著兩隻拴著鈴鐺的腳鐲,手上也一樣。
在整個通道里,全部都是鈴鐺的聲響,清脆悅耳,但是卻象徵著他們這些人的死亡。
“我感覺到了衣衣呢,自從那個時在見面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她了,你們是哪來的她的味道。”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只能搖頭,他們並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樣的味道。
“如果你們敢傷她,我只手之間便滅了你們,因為你們不夠資格,因為暫時她與Boss之前也只能跟我打,如果她死了,我讓你們陪葬,你們也沒有資格!”
林思衣眯著眼睛在不斷的沉睡,而傷口的確在復原,但畢竟病毒和變異體是從那個人身上提取出來的。
所以她能覺察到那個人現在正處於狂暴狀態,然後又平復下了自己的心情好像因為某些原因並不想去碰這些人。
“把我的身體,血液能量去造的那些不完全的廢品,我並不想拿回來,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他們。”
隨即,很多地方發生了爆炸,而林思衣,看著同樣痛苦不堪的溪他們和男生,將他們身上這股狂暴的力量,全部都吸附到了自己身上。
這股能量被小六和牧塵完全淨化吸收掉,而有小六反饋回來的能量,讓林思衣有些驚訝,對於小六來說,能量不是很重要嗎?
“你是我宿主,你要是出了事情,我怎麼辦呀?重新找一個π_π,再說,你現在根本就是弱不禁風。根本不能打持久戰,除非你一擊致命,處理掉對方。”
再一次被自家系統打擊了的鈴思一瞬間,一張苦瓜臉,再一次被自己的系統訓,她也是有以來第一位了吧?
在學生的那一位,感受著自己體內那關聯著的那些地方存留下了好幾個人,原本的狂暴能量好像被一個人給吸收掉了。
而從那個人的感覺裡,覺察到了熟悉。
突然想起了曾經以這樣的狀態去找那個人的時候,她問自己的話。
“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為什麼連輪迴都進不了?死了之後就沒了!”
那時一直沉默的低著頭,根本就沒有去想說些什麼,也沒有想要去回答對方些什麼,因為做了就是做了。
她其實很想說,只是為了攆上你,只是為了追上你,想要給你一戰,而不是每次你對我都下輕手。
其實你戰鬥的本能並不弱,只是缺乏些經驗罷了。
我想做你變強路上的磨刀石,我想做你現在輪迴後到達前的踏腳石。
對於初代至強的信仰,與之匹敵一戰的希望,終究變的人不鬼不鬼怪不怪的下場。
即使入不了輪迴,我也未曾後悔過,即使被規則以及所有制強屈辱,我們終究也未曾後悔過,變成病毒感染者攜帶體的我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同一個原因而去那裡。
去那裡做了實驗品!
說我好戰也罷,說我弒殺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