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為我真的出不去了,但是那一天,遇到了他,沒想出來,但是卻想愛他。
青樓裡有盯著我的人,所以我逃不出來,但是今天有幾位姐姐幫忙所以我才逃出來的。”
縣官對於自己面前這個根本就不看好的人竟然是別國的女帝,他有些站不住了。
“而那幾個人其實因為我跑出來了,所以才追出來的,其實我還是想回去的,但是害怕給他給他的名聲造成了誤會,和不好的的東西。
所以如果我跟他在一起,那就是兩國通國叛國,就害怕這樣都會被人……”
林思衣看著女帝,勾起唇角,只是將縣官拉開了,而縣官夫人看著這一個個身份大變樣,早已經驚訝萬分。
特別是那張張的大大的嘴,好像從一個貴家知書達理的小姐變成了大街上一抓就是的鄉村野婦。
不過為了自己的面容和麵子,林思衣看到了某位夫人正在將嘴角勾到了禮儀之中的的不合格線的上面。
因為要是被教養嬤嬤看到,那是絕對要從頭練起的,而且會更加的嚴格。
林思衣的原身曾經也是經受過嚴格訓練的,所以並不覺得縣官夫人矯揉做作,只是覺得好累啊,果然還是男裝比較好。
縣官並未感覺有哪裡不妥,只是覺得林思衣太過於陰柔,沒有男子的陽剛。
“哥,你這是什麼眼神兒啊,看著我主子,我主子可是很厲害的!”
林思衣總感覺這個人完全是個大嘴巴,什麼到他嘴裡都存不下,而縣官真正注意的卻是自家弟弟叫這個少年主子。
即使面前的人幫過自家弟弟,即使是國師也不行,自家弟弟從來都心高氣傲,今天怎麼破天荒的蹦出來一個主子呢?
“不好意思啊,這個玉佩代表了你弟弟的身份,按照規定,除了九皇叔的玉佩持有人之外,不會臣服於任何人。”
千面可是好久都沒說過話了,所以好不容易得到機會,隨即拿出了自己的玉佩給面前的縣官看。
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並且對方這些人都不好控制,該怎麼辦?到不是沒有聽過林思衣這個新任國師所說的話。
“也就是說,我弟弟會跟你們一起打架?不能好好的考取功名?這樣父母爹孃該怎麼辦?”
縣官和林思衣他們已經進府了,所以即使對方癱坐在地面上也沒有外人看到。
“話說,跟著我功名不是更簡單嗎?”
在林思衣的認知裡,其他人都身懷絕世武功,自然上戰場殺敵也不會出事!
但是縣官想到了小時候弟弟每天想要練武自己都阻攔住他之後,就有些後悔。
“很抱歉,他從小到大都沒有習過武,所以不能跟著你們去了,還請你們去其它地方吧!”
而這時候林思衣根本沒有聽他們說話,而是直接在女帝的身上紮了幾針,女帝便感覺到渾身暖洋洋的。
“哥,我不是普通人,要不然我怎麼憋那麼久的氣的?還有啊,我在湖邊的小河的河床裡面,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植物。”
而某位二少爺拉著女帝的手,死不放鬆,因為他怕對方一轉眼兒就沒人了。
而這時候縣官和林思衣他們也有些驚訝,沒想到水裡竟然有不少蠱植!
“這麼說吧,我下去的時候,哪些植物沒有動過,而當一條魚不小心碰到之後,那個魚就像是被儲藏起來的食物。”
而那些植物也就這樣朝著周圍的活物伸展過去,而死物就不吃了,但是那些植物朝我過來的時候,索性有人在一瞬間拉我上來了。”
男子到現在都覺得湖底好是恐怖啊!
“水浪,不管怎麼樣,我們就是追著這些東西過來的,而且同樣也在岸邊發現了官鹽的蹤跡。”
縣官看著自己的弟弟金裕陶只能嘆了口氣,兒大不中留啊!自己兩對方帶大,竟然還不夠國師那麼親密。
縣官金玉誠眯著眼睛,只是他接任這裡之後便發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漁民失蹤,並且屍骨無存一般,直到幾天之後才會發現漂浮著的乾屍。
但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證據來證明兇手是誰,也同樣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他們,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也算是七大懸案之一了,因為誰也不知道,就算是百姓想要怪罪縣官,他們也沒有話可說。
即使是讓許多人不再靠近那條河,但是始終都還是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死者。
林思衣看一下自己身後的皮醫,在他們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