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將這個小姑娘藏在衣袖裡的刀取出後扔在了地面上,而縣官這時也算是知道這小姑娘是來幹嘛的了,當真是不是刺殺誰就是刺殺誰啊!
“小姑娘,你也別想著把你嘴裡的那個東西嚥下去,我呢是對這東西最瞭解的人,也是除了我師傅之外的一個人。”
仵作伸手自小姑娘的嘴裡掏出了一個接近於橢圓形,並且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種子。
而那個小姑娘在看到仵作將東西取出來後,雙眼便有些無神,好像是不敢相信這個人竟然會知道把種子藏在了哪裡。
“不好意思,師門不幸畢竟師傅已經去世了,我這個做師兄的自然要替師父清理門戶。
將師傅的東西拿來害人的人,自然也就是被清除去的傢伙,我那個無作為的師弟應該在你們那裡混的風生水起吧!”
仵作沒有再管那個小姑娘反而興沖沖的拿著種子到了那個老太爺身邊。
而縣官看著種子被仵作漸漸地催化成了一株植物之後,便在老太爺的手指處割了一道口子。
“但是啊,他是師傅最不看好的,也同樣是師父最親愛的兒子,同樣性格也是最容易行走極端,畢竟多行不義必自斃,沒人可以幫他了。”
縣官本想去阻止的,但是卻看到了那株植物在接觸到那個老太爺的傷口後,便不斷的吸收著那黑青色的血液。
周身面板上也已經開始漸漸的恢復了正常人的膚色而不是跟在此之前一樣,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血管和血管內的青黑色。
而老太爺的呼吸更加平穩了一些,漸漸的閉上眼睡了過去,要比之前要好得多。
“好了,裡面的東西清除乾淨了,那麼這東西我就帶回去了,以後可以用來對付母體。
這小姑娘……縣官你就帶走吧,或許能從她身上套出一些有用的情報也說不定。”
縣官看著離開的仵作有些不敢相信,僅僅只有如此的功夫,便直接將劇毒解掉了,難不成真有如此奇妙的東西,還是說此人當真醫術高明?
“仵作,仵作……”
而那位老太爺睜開眼睛,雖然還帶著些渾雜,但是卻也算是清晰了。而老太爺的嘴裡不斷重複著兩個字:仵作!
“爹!你醒了?”
而那位家主立刻撲到床前,看向床上躺著的老太爺,終於放下心來。
縣官朝著老太爺走過去,畢竟,這位老太爺在整個城鎮裡也算是有名,畢竟許多人都不會輕易駁他的面子,也不會說些不好聽的,畢竟名聲擺在那裡呢。
“什麼?”
縣官側耳在老太爺的嘴邊,聽著老太爺嘴裡不斷嘮叨出的話,好像就是兩個字。
“仵作,皮醫!二十年前,早於神醫和毒醫之前成名之人,我接近二十年了,沒想到能再見到那個人,曾經救了我一次。
而那個年輕的是少年曾經說過,未來終有再見之日,所有的一切也都將再次回來。”
縣官不知道仵作,也不知道皮醫是誰,但是卻知道神醫和毒醫是誰。
“老先生,你說二十年了,這人又回來了什麼意思?再加上二十年前您也曾受過這樣的傷?”
老太爺並沒有管縣官,只是繼續猶如回味一樣,不斷的去想著一切。
“叫蘇荷去找去找那少年讓他跟著那人一定會有好的事情臨到他的。”
皮醫在回到縣官府時,便看到自家主子在桌子上不斷的擺弄著花草,只是這花草好像有些眼熟啊!
額……好像自己剛剛就拿了一個。
“主子,您這是從哪弄來的?而且我這也剛弄過來一個。”
林思衣沒有管皮醫,反而繼續拿著筷子上面綁著一根線,線兒上綁著一塊肉,從那裡逗弄著那株植物。
皮醫總覺得這場景好像有些眼熟啊!
“皮醫,你難道不覺得這場景有點兒像逗狗嗎?”
蠱女這個時候朝著仵作湊過來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好像真的有點兒像。
“主子,您先別玩兒啦,咱去處理一下河水裡的那些植物,咱們離開這裡去下一個地方行嗎?”
仵作剛說完便看到小蝶小雨他們這會兒的手裡拿出來一個個的袋子,裡面裝的全是植物。
“天啊!你們這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吧!開什麼玩笑?”
就在皮醫正在查事情的時候,可可跑到了皮醫的身邊,對著皮醫笑的很是開心,直接扮起了鬼臉兒,朝著皮醫吐舌頭。
“用硫磺就可以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