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陸離可是天天跟在餘年的大人物,雖說職位只是青衣,可其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能跟在餘年身邊的沒一個簡單的人物,還有就是莫清淵,現在整個青衛所上下都管她叫大小姐,暗地裡還議論紛紛,這莫清淵是和餘年有一腿。
撇開題外話,陸離二人應了聲,陸離問:“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守門的一人臉色有些難堪,撓著頭說:“這女子非要進青衛所,說是要找您。”
青衛所可不是衙門,不是想進就進的,要進入青衛所有兩個條件,第一就刷臉,一看就知道大人物,守門的也認識,自然放進來,一個就是有請帖,或許是青衣衛的人帶進來。其它老百姓若是想進來,只能是莫怪青衣衛無禮了,青衣衛只對江湖門派負責,不對老百姓負責。
解釋了一番,陸離走到楊怡面前問:“額,不知楊姑娘找我何事?”
楊怡一愣,臉色莫名的泛點紅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扭捏了半天才開口:“我…我我…我這次來…是讓你娶我的!”
看門那兩人頓時把臉轉了過去,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告訴自己不能笑。而莫清淵直接把嘴裡的零嘴給噴了出來,看了看傻愣愣的陸離,又看了看扭扭捏捏的楊怡,捂著嘴就偷笑。
這好半天陸離才回過神來木納的說了句:“啥?”
這把那楊怡氣的,這木頭愣了這麼半天居然就回這麼一句話,氣鼓鼓的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你,要,娶,我。”
“憑什麼?”
“你…你摸了人家的腳裸!”楊怡臉色越來越紅了,畢竟那麼多人看著,說著又加了句:“兩次呢!人家…嫁不出去了!你得娶我!”
莫清淵不厚道的笑了:“哈哈哈哈…陸離你慢慢想,我回閉”
這邊莫清淵剛走,守門的一哥們說:“哎呀我尿急”,另外一個哥們也捂著肚子咬著牙說:“嘖嘖,我要去刨坑,一起去吧。”
兩人各找了個藉口跟隨著莫清淵的腳步也走了,走了挺遠的路才停下來捂著肚子就狂笑。
幸福來得太突然,陸離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他哪裡知道,這摸了女子的腳裸就得娶了她,完全沒反應過來,怔在原地,他的腦袋裡一片漿糊。
見陸離許久沒沒說,楊怡急了:“喂!你說話啊!你不娶我我就去上吊自殺!反正我嫁不出去了!”
“那個,我可以考慮一下嗎?”
“不行!”
“………”
龍陽縣外一小樹林,樹林邊有一面平湖,名為藏龍湖,相傳裡邊是有一老龍因為犯了天條從而被困在裡邊,因為但凡有落水之人,沒一人能倖免於難,介是看見湖面上一陣劇烈的翻滾,隨後邊是一片飄紅染了一大片湖面。還相傳曾有人見過那條龍,說是身長數十丈有餘,在某一年大雨,湖水往上溢位的時候出現的。
沒有多少人敢接近這裡,生怕惹了這惡龍,而且每月十五還得往這裡投血肉以供惡龍,求它莫要上岸作惡。平時這裡是完全沒人,而這時候,竟然有一人獨坐在湖邊上,也不怕驚擾了那惡龍。
而這人身邊竟然還有一具巨大的屍體,其形如龍卻又像是蜥蜴,長達七八米有餘,被硬生生的腰斬成倆斷,這東西就是百姓嘴裡的惡龍,其實就是民間的豬婆龍,就是鱷魚。本來沒那麼大,卻被這裡的無知百姓活生生的養得這麼大一條就。
而那人就在旁邊坐著,面無表情,眼神有些空洞的看著湖面,表面上是看著湖面,實際上卻是在沉思著什麼。
這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一聲悠長而又滄桑的聲音,似在說話,似在唱大戲:“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時間太淒涼。”
就這麼一句話,把那男子愣住了,以這種開場白出現的只有一人。扭頭往身後一看,果不其然如同男子所料,一童顏鶴髮之人,佝僂著身子揹著一塊寬大厚重的石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自己,沒一步都十分之沉重,可那看著那老頭卻是一臉的輕鬆。
那老頭揹著那石碑自顧的走到男子身邊,緩緩將石碑放下,也不說話,擦了擦汗之後就隨意的坐了下來,從身後掏出一竹筒,往裡邊塞了點菸草,不緊不慢的掏出火摺子一點,咕嚕咕嚕的就對著竹筒吸了起來,一陣煙霧繚繞。
男子看了看那石碑,有字,和墓碑差不多,可以說就是墓碑,上邊寫著一人的墓誌銘,低聲輕讀:“吳人餘年,字慶生其號鬼謀。生於平康年初…草!這特麼的不是老子的墓誌銘嗎!”
讀著讀著餘年就忍不住爆粗了,這老頭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