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怎麼了?”
小啼整個身子微微一怔,旋即才慢慢回過神來,強行壓住心中的那股暴戾之氣,身子周圍的一圈奇怪的氣場才逐漸消失殆盡,回頭道:“我沒事。”臉上雖然是波瀾不驚,但一雙淡藍色的眸子卻是波濤洶湧,甚至帶著一絲猙獰之色,遠不如以前的那般優雅美麗。
方才叫喧的侏儒被小啼嚇得又驚又怒,立即上前幾步喝道:“臭小子,老子伐樹的又怎麼樣,你是大自然的守護使者嗎,仗著自己是神機門的人,屁大點事也要管,這樹是你種的?”說完,侏儒氣惱地將手裡的銀劃鐵鉤狠狠地往腳邊的樹皮裡插了進去,沒入一寸之餘。
“哈哈,老子插了又怎樣,待會兒還要輪流插你旁邊那個妞。”
淫禿子立即板起了臉,沉聲道:“屁話,老子先插,才有你的份。”
“呵呵,是……。”話沒說完,侏儒的喉嚨便是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低頭望著腹部被鮮血染紅的爪子,拼著最後的一口氣斷斷續續地道:“怎麼…可能。”
旋即,眼前一黑,全身氣息瞬間消失,生機盡褪,幾秒內便由一個大活人變成了一具屍首。
嘶~~~
在場所有人都是不禁吸了一口涼氣啊,特別是這六人,臉色唰的一下全白了,他們並沒有看到小啼是如何潛行到侏儒的背後進行偷襲的,只看見侏儒剛回頭的瞬間,他的背後便是多了一道黑影,正是那位被他們稱為狐假虎威的少年。
小啼隨意地一甩手,侏儒如同一塊沉石,直接由枝幹上掉了下去,如此高度,定是要摔成一灘肉泥。
“誰敢伐樹,死。”依舊是這句話,卻是更加具有威懾力,令六人皆是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生怕你突然遭受到偷襲。
小啼一邊使自己保持著高警惕,一邊壓制著體內的一股力量,心想這棵大樹與他定有斬不斷的因緣,居然能夠牽引自己潛藏的能量,只是這樣下去,小啼的身體又得被魔奪去,從而變成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