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麼樣只是催。我吃不吃,與你什麼相干?”紫鵑笑道:“咳嗽的才好了些,又不吃藥瞭如今雖是五月裡,天氣熱,到底也還該小心些。大清早起,在這個潮地上站了半日,也該回去歇歇了。”一句話提醒了諸葛清琳,方覺得有點兒腿痠,呆了半日,方慢慢的扶著紫鵑,回到瀟湘館來。一進院門,只見滿地下竹影參差,苔痕濃淡,不覺又想起中所云“幽僻處可有人行點蒼苔白露泠泠”二句來,因暗暗的嘆道:“雙文雖然命薄,尚有孀母弱弟;今日我諸葛清琳之薄命,一併連孀母弱弟俱無。”想到這裡,又欲滴下淚來。不防廊下的鸚哥見諸葛清琳來了,“嘎”的一聲撲了下來,倒嚇了一跳。因說道:“你作死呢,又�了我一頭灰。”
那鸚哥又飛上架去,便叫:“雪雁,快掀簾子,姑娘來了!”諸葛清琳便止住步,以手扣架,道:“添了食水不曾?”那鸚哥便長嘆一聲,竟大似諸葛清琳素日吁嗟音韻,接著念道:“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諸葛清琳紫鵑聽了,都笑起來。紫鵑笑道:“這都是素日姑娘唸的,難為他怎麼記了。”諸葛清琳便命將架摘下來另掛在月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