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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著,‘秋無跡’,‘夢有知’,把個‘憶’字竟烘染出來了。”寶釵笑道:“你的‘短鬢冷沾’,‘葛巾香染’,也就把簪菊形容的一個縫兒也沒有。”純愨笑道:“‘偕誰隱’,‘為底遲’,真真把個菊花問的無言可對!”李紈笑道:“那麼著,像‘科頭坐’,‘抱膝吟’,竟一時也捨不得離了菊花,菊花有知,倒還怕膩煩了呢!”說的大家都笑了。柳敬宣笑道:“這場我又落第了。難道‘誰家種’,‘何處秋’,‘蠟屐遠來’,‘冷吟不盡’,那都不是訪不成‘昨夜雨’,‘今朝霜’,都不是種不成但恨敵不上‘口角噙香對月吟’、‘清冷香中抱膝吟’、‘短鬢’、‘葛巾’、‘金淡泊’、‘翠離披’、‘秋無跡’、‘夢有知’這幾句罷了。”又道:“明日閒了,我一個人做出十二首來。”李紈道:“你的也好,只是不及這幾句新雅就是了。”

大家又評了一回,復又要了熱螃蟹來,就在大圓桌上吃了一回。柳敬宣笑道:“今日持螯賞桂,亦不可無詩,我已吟成,誰還敢作?”說著,便忙洗了手,提筆寫出,眾人看道:持螯更喜桂陰涼,潑醋擂姜興欲狂。饕餮王孫應有酒,橫行公子竟無腸!臍間積冷饞忘忌,指上沾腥洗尚香。原為世人美口腹,坡仙曾笑一生忙。諸葛清琳笑道:“這樣的詩,一時要一百首也有。”柳敬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