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睡趙雨杉見他這般苦心,只得隨他去了
一日,西門匡慧方梳洗完了,只見洪浩旋笑吟吟的送了書來,又要換杜律西門匡慧笑道:“共記得多少首?“洪浩旋笑道:“凡紅圈選的我盡讀了。”西門匡慧道:“可領略了些滋味沒有?“洪浩旋笑道:“領略了些滋味,不知可是不是,說與你聽聽。”西門匡慧笑道:“正要講究討論,方能長進你且說來我聽。”洪浩旋笑道:“據我看來,詩的好處,有口裡說不出來的意思,想去卻是逼真的有似乎無理的,想去竟是有理有情的。”西門匡慧笑道:“這話有了些意思,但不知你從何處見得?“
洪浩旋笑道:“我看他一首,那一聯雲:‘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039想來煙如何直?日自然是圓的:這‘直039字似無理,‘圓039字似太俗合上書一想,倒象是見了這景的若說再找兩個字換這兩個,竟再找不出兩個字來再還有‘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039:這‘白039‘青039兩個字也似無理想來,必得這兩個字才形容得盡,念在嘴裡倒象有幾千斤重的一個橄欖還有‘渡頭餘落日,墟里上孤煙039:這‘餘039字和‘上039字,難為他怎麼想來!我們那年上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