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接到凱厄斯電話,說是小白好好的不知怎麼搞的突然就失去了知覺,怎麼叫都叫不醒。顧瑤聽了心裡咯噔一下,急忙忙的趕了過去,到了凱厄斯的地方,看到趴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小白,顧瑤有些慌,“怎麼突然昏倒了?!”小白這麼壯實,平時別說失去知覺了,就是磕著碰著也是從來沒有的。
凱厄斯說不清楚,“多利說它們在看電視,小白想去喝水,剛站起來就昏過去了,”他拍著她的肩安撫,“別擔心,馬庫斯去搬儀器去了。”顧瑤和小白之間訂立的有契約,它失去了意識,她什麼感覺都沒有,照理說這不正常,平時雖然不能做到心靈感應,但高不高興,快不快樂這些情緒她還是能感覺到了,現在卻什麼感應不到,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想了想,顧瑤把手放到了小白的腦袋上,閉上眼輸出一些靈力,剛開始沒有任何變化,但慢慢的,她覺得有一股暖流與她的靈力交錯著流入了她的身體。
“主人,主人。”細微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顧瑤訝異的張大了眼,停止了靈力輸出,那聲音就立刻消失不見了。她趕忙繼續輸出靈力,“主人,主人。”聲音再次傳來,帶著歡暢的快樂。顧瑤試著在心裡說話,“你是小白?”那個聲音就發出細微的笑聲,“我是小白。”顧瑤立即就安定了下來,她問它怎麼還不醒,小白說它在進化,要三天以後才能醒過來。
顧瑤覺得新奇極了,小白竟然可以和她交談,之後她又問了它需不需要她做些什麼,小白說不用。直到聽到馬庫斯的聲音,她才睜開了眼睛,顧瑤和凱厄斯說了小白的情況,馬庫斯在一旁聽了表示非常感興趣,就要留下來觀察。剛才還蔫蔫的多利立刻打起了精神,它著顧瑤飛來飛去,像只小蜜蜂,一直問“真的?真的?小白真的沒事?”顧瑤笑著說,“你放心吧,沒事。”
晚上顧瑤就待在了沃爾圖裡,守著小白。阿羅忙了一陣兒也抽空過來了一趟,他繞著小白走了兩圈,很是感興趣的樣子,問顧瑤,“小白進化的話,會不會更厲害?”顧瑤說不知道,“要等它醒了以後才知道。”
第二天母親蘇玉珍打電話過來,問顧瑤是在佛羅倫薩還是在沃特拉,顧瑤說在沃特拉,蘇玉珍就說她明天就回義大利,顧瑤問她事情是不是都解決了,蘇玉珍道,“放心吧,今天上午我和張利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瑤瑤,你現在和你爸住一起?”顧瑤說沒有,“我和凱厄斯一起,對了,媽媽,凱厄斯向我求婚了,我們打算結婚了。”蘇玉珍聽了很高興,在電話裡說等明天她到了沃特拉要好好慶祝一下。
婚禮日期什麼的,凱厄斯對顧瑤說讓她決定,其實這也是走個過場,給她家裡人一個交代,血族,嗯,至少在沃爾圖裡其實並沒有舉行婚禮的習俗,阿羅和蘇爾庇西亞、馬庫斯和狄黛米當初都沒有婚禮,喜歡了,就在一起了,很簡單。
顧瑤覺得自家老媽最近經歷的事兒不少,估計心情肯定不好,於是決定把這事兒交給她來操辦,人只要忙起來,自然不會胡思亂想了。
隔天是小白蘇醒的日子,顧瑤這兩天有事沒事會數些靈力給它,如果不輸靈力的話,她就沒辦法和小白交談。直到晚上快八點鐘,小白才醒了過來,它的外觀並沒有任何變化,但一張口,竟然就能發出人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多利混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它會說中文、英文、義大利語,可說的最好的卻是英文,那腔調,簡直和多利一模一樣,標準的英倫腔。
顧瑤又驚又喜,它只要醒過來,那其它的都是次要的了。馬庫斯特意抽了管小白的血,說要拿到實驗室去研究研究。阿羅也過來湊熱鬧,和小白聊了兩句,從話說方式中可以感覺出小白很靦腆,它的聲音細細小小的,像個七八歲的孩子,這說明它應該還沒有成年。最高興的估計要數多利了,以前和小白在一起都是它自己嘰嘰喳喳的,雖然也高興,但總比不過可以用語言交流。
看看時間,凱厄斯提醒顧瑤該去接機了。蘇玉珍的航班凌晨1點鐘到佛羅倫薩,顧瑤和凱厄斯商量去接機,反正他們倆也不用睡覺。現在小白醒了過來,她心裡塵埃落定,囑咐了兩句,就和凱厄斯一起開車去了佛羅倫薩。
女兒和女婿來接機,這讓蘇玉珍很高興。凱厄斯很紳士的幫忙接過行李,放到了後備箱,那邊顧瑤已經和自家老媽坐進了車後座。車上,顧瑤和老媽聊著家常,蘇玉珍一眼就瞅到了女兒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她笑著抬起女兒的手仔細去看,良久,她讚歎著說,“真美。”雖然這款戒指乍一看鑽石不夠大,款式不夠新穎,但她是識貨的,一眼看出這顆戒指的價值□□,這是凱厄斯對女兒的心意,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