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飛起一腳,就將地上連一條狗都不如的公子揚給踢飛了數丈之遠,使勁咬了咬牙怒聲喝道:“父母之仇,滅門之恨,還有殺我二叔和小萱,這些事情,全都是我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嗎?”
“我……我……”公子揚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去死吧!”張辰想好事一頭發了瘋的狼,猛然間揮劍衝過去,提起還在地上的公子揚,上去就是一劍,刺了公子揚一個透心涼。
“這一劍是替張家堡上下二百多條人命還你的!”
嗖!
“這一劍我替我父親還你的!”
嗖!
“這一劍是替我母親還你的!”
嗖!
“這一劍是替我二叔還你的!”
嗖!
“這一劍是替小萱還你的!”
張辰一口氣刺了公子揚五劍,每刺一劍他都使勁咬著牙說一句話,每刺一劍,公子揚的鮮血就會噴濺一地。
此時的張辰渾身都是鮮血,牙齒都快要咬碎了,使勁拽著一個緊緊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公子揚,眼睛裡盡是憤怒的火焰,猛然間他手中的長劍又抽了回來,怒聲喝道:“這最後一劍,是我自己還你的!”
話音還未落下,張辰手中利劍就已經再次刺穿了公子揚的身體。
就在公子揚倒地的那個瞬間,張辰好像耗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直接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滿含淚水的仰天哭喊道:“爹,娘,孩兒無能,沒有保護好小萱,不過我已經把大仇人公子揚給殺了……”
說到這裡時,張辰已經泣不成聲,仰天大哭起來。
此情此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邢飛燕雖然平時大大咧咧,性格比男人還要男人。可是終歸還是女人,此時的她見此情景,早就已經在旁哭的是稀里嘩啦的了,就跟個淚人似得。
林宇雖然沒有落淚,只是微微的轉過身去,不再去看這一切。此時他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清兒得知自己父親和整個山莊出事的場景,那時的她,心裡是不是也承受著這般的痛?
邢飛燕陪著張辰哭了一陣子之後,突然只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
“你們幾個去那裡看看,他們一定就在這附近!”
邢飛燕聽出來了聲音的主人,使勁抹了一把眼淚,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喊道:“是鐵捕頭他們來了。”
未等邢飛燕的話音落下,鐵飛虎就帶著三十多個捕快,就已經快步朝這裡走來。
“林公子,大小姐,你們沒事吧?”鐵飛虎見到林宇和邢飛燕安然無恙,如釋負重的舒了一口氣,急忙上前恭聲說道。
邢飛燕急忙上前說道:“鐵捕頭,你們怎麼找到了這裡?”
鐵飛虎恭聲應道:“今天天還未亮,劉家的人就去衙門報案,說他們府中發生了兇殺案,我就急忙帶人前去檢視,在附近發現有激斗的現象,我認出來了其中有你長鞭的痕跡,就沿途追趕,找到了這裡。”
說完之後,鐵飛虎突然間又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對了,來的時候,在半路上還發現了兩個人。”
話音還未落下,鐵飛虎就對著後面的捕快揮了揮手,喝令道:“把他們抬上來!”
伴隨著鐵飛虎的一聲喝令,兩個衙役抬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還有一個年輕捕快手裡,則抱著一名五六歲的小女孩。
見此情景,邢飛燕急忙衝上前去,從年輕捕快手裡奪過小女孩,急聲問道:“她還活著嗎?”
鐵飛虎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們趕到的時候,中年男子已經斷氣了,這個小女孩也沒有了呼吸,估計也已經死了。”
聽到這些,林宇緊緊地皺了皺眉頭,快步走上前去,先是檢視了一眼張浪的傷痕,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脈搏,微微的搖了搖頭,道:“利劍刺穿心臟,已經沒救了。”
隨即林宇又快步走到了邢飛燕的面前,輕輕地抓住了小女孩的粉嫩嫩的手臂,表情微微一變,隨即又急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見無反應。便又用手由輕漸重,慢慢的拍打著她的背部。
待拍打了十幾拍之後,林宇便又聽了聽小萱的心跳,欣喜的叫道:“這個小女孩還有生命的跡象,說不定還能救活過來!”
林宇此言一出,所有人表情之上的惋惜和悲傷神色,立即一掃而空。那個剛才抱過小萱的年輕捕快,竟然興奮的直接跳了起來。雖然僅僅只有不到半個時辰,可是他已經對這個惹人憐愛的小女孩,產生了深深地感情,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