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吻與以往大相徑庭,裡面全是佔有和怒意,向暴風雨一樣肆虐的席捲她口腔的甘甜。
他極少這樣霸道的吻她,所以她從沒有覺得接吻是件需要換氣的事情。
而現在頭暈眼花,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身亡的時候,才直到換氣是一件多有技術的事情。
她的小手不停的敲打他,但是落在他身上的拳頭就像撓癢癢似的。
而且今天晚上,他是下定決心要讓她成為自己女人,他才能安心。
終於他離開了她的唇,讓她暈乎乎的腦袋暫時得到了喘氣的機會。
可是接下來,他便伸手要解開她的衣服。
“不要……”
詹雅跳動的心臟頻率加快,但如果沒有結婚,她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完成這件事。
方炎析看著她握住自己的手,有絲怒意漸漸染上心頭,“因為佔晨遠?還是其他什麼人?”
明明說好了相信她,他就是這麼相信的,原來嘴上不說,不代表心裡不介意。
可是他這介意的是什麼呢?
出了他,她與其他人的關係都是清清白白的。
所以,他的介意,說到底就是不相信她。
這一刻,她是委屈的,什麼話都不想說。
沒有她的回覆,只有靜悄悄的沉默。
方炎析以為她是預設了,心中不敢相信,她竟然心裡竟然真的有其他人。
油墨般的瞳孔更加深幽起來,他壓著怒意問道,“那人是誰?”
她看著他,心中不禁苦笑:出了你還有誰?
“說啊!”
他動怒了,這是第一次聽見他略帶吼意。
果然能成立克瑞亞這樣的國際公司,哪能是個沒有脾氣的泛泛之輩。
可是就算知道他生氣,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
良久,她終於還是說了一句話。
而他收到了一句:送我回家。
“呲——”
下一秒他撕了她的衣服,重重的咬在她的鎖骨上。
他要讓她知道,他現在該有多痛!
他粗魯的抓起她的腿,抬起來。
詹雅已經,前所未有過的屈辱感猛然湧上心頭。
趁他抬頭的瞬間,她抬起手就是乾淨利索的一掌過去。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在黑暗的空間響起。
方炎析震驚的停下來,眼睛裡迸發著駭人的暴怒。
可是他卻一句話都沒說,反而是起身離開她的身上,將房門開啟。
離開前他丟下了一句話:“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就是這樣愛的?”
說完,黑暗中便響起一道摔門聲,緊接著又是一道。
她聽見汽車噴氣的聲音,不久方炎析便駕車行駛出了這棟別墅區。
詹雅還楞在床上,有點像是劫後餘生一般。
此時她心裡的感受,打翻了調料瓶,五味雜陳。
所有的情感碰撞在一起,便化作了眼角的淚珠,順著臉頰形成一股細長的河流,染溼了床下的被單。
她從未見過如此粗暴的方炎析。
也從未見過如此不信任她的親近之人。
現在她該怎麼辦?
這段感情還要繼續下去?
沒由得又是一陣悲哀劃過心頭,房間裡想起嗚嗚噎噎的聲音。
只是沒有人再這個夜晚見到聽到罷了。
駕車離開的方炎析應邀來到一個老闆的酒局。
巧的是,沒過多久,秦雯雯也來了。
這位老闆曾經三邀四請都沒有將方炎析請出來,這一次難得克瑞亞的總裁肯賞臉。
他生怕照顧不周,點了上好的酒不說,還專門請了壓場子的各種型別的女人。
聽說這克瑞亞的總裁到現在就只有一個女朋友,一個大公司的總裁,身上竟然一點緋聞都沒有。
他猜想一定是平時被母老虎一樣的女朋友管的太嚴,畢竟哪有男人不喜歡新鮮的。
果然,對於往他懷裡湊的女人,方炎析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