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即將要向佔有光伸出“毒爪”時,佔晨遠的聲音赫然響起,“她被方炎析軟禁起來了,我也是才見到她。”
漢森的手掌輕輕一揮,雷斯得到指示,讓上前的手下都退了下去。
佔有光屏住呼吸,剛剛好像無意間經歷了一個生死瞬間的恐懼、
而佔晨遠畫中的軟禁二字讓漢森寒意上臉。
“方炎析是誰?”
佔晨遠看著他,心中想了想,如果再任由方炎析這樣發展下去,還不知道他會對小雅做什麼。
現在他自顧不暇,如果漢森能將小雅救出來,也許是一件好事也未可知。
儘管他也有前科,但這事已經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了。
“他是克瑞亞公司的創始人。”
漢森皺著眉頭回頭看雷斯,冷厲的眼神似乎是在斥責他,為什麼他不知道這件事情。
雷斯的心裡甚是無辜,明明能找到太太的蹤跡就已經很好了。
畢竟他們在這裡的勢力不大,很多東西如果對方可以隱瞞,或者消除蹤跡,也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
佔晨遠和漢森一問一答交談了許久,有關於詹雅近期的所有的問題都告訴了他。
當漢森知道自己曾經的行為,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影響時,他瞬間有點痛恨自己。
“她現在的狀態怎麼樣?”
漢森的目光由嚴寒逐漸變得擔憂起來。
佔晨遠從前和他打交道的幾年,從來沒有聽說他是一個能為感情所動的人。
以前以為他控制詹雅,不過是保持著狩獵者的心態,得不到的東西永遠都有新鮮感。
沒想到,他竟然能追來這裡,眼睛裡還流露自責的目光。
當真是活久見。
“很不好,她以前找過心理一聲消除過一段記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似乎因為那件事極其崩潰。”
佔晨遠對上漢森的視線,希望能從他的嘴裡聽到什麼。
可惜漢森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眸光微微閃動,然後將墨鏡帶上。
“如果你今天說得都是真的,那我就大發慈悲將以往的事情一筆勾銷,若是有一句假話,佔家一個都別想走。”
說完這句話,他就轉身上了車。
留下錯愕的佔有光望著兒子,忍不住問道,“晨遠,他是誰啊?你怎麼和他認識了?”
佔晨遠看著一輛輛轎車疾馳而去的影子,嘴角升起一抹苦澀,回道,“爸,婚事的事情您和爺爺看著辦吧,照片上的女孩我們見過,如果她同意我們隨時可以舉行婚禮。”
佔晨遠答非所問佔有光自然知道他在岔開話題。
但是聽到他願意放下詹雅,願意和別的女孩結婚組織一個平凡而幸福的家庭,他還是激動了一下。
既然兒子不想告訴自己這個男人的事情,那就算了。
從剛剛的事情看起來,這個男人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佔有光經商幾十年,眼睛毒辣的很,但是總是他閱歷過這麼多人,卻從來沒有感受到身上殺氣如此之重的人。
再看看隨同他一起前來的手下,各個都神色淡漠,目光凝重。
彷佛一秒手起刀落,一個鮮活的生命就會人世永隔。
剛下飛機的漢森得到了詹雅的訊息,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
雷斯在一旁,看著他,片刻收回自己的目光,過了不久又看著他,收回自己的目光。
好像有什麼想要說的,但是又在踟躕不定。
漢森的餘光早就看到了他的小動作,雙唇冷淡的開啟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雷斯一驚,立馬道,“我是想勸您先休息,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太太在哪裡,也就不著急了,我更擔心您,已經三天三夜沒閤眼……”
漢森一個冷眼掃過去,雷斯立馬噤聲。
“說你婆婆媽媽,你還真是婆婆媽媽的。”
他沒有聽雷斯的建議,直接奔往方炎析的住宅處。
車裡因為沒人說話所以顯得非常安靜,大概是過了一個多小時,雷斯突然驚道。“老大,你看那是不是太太?”
漢森閉起的眼睛猛然睜開,前面有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一邊,只見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摟在懷中,低頭耳語似乎再哄懷裡生氣的女人。
儘管已經幾年沒有相見,但是他卻一眼就認出了她,她的臉色看上其非常憔悴,身形也消瘦了許多,一頭烏黑靚麗的頭髮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