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著,若有所思道,“說清楚。”
那個女人,還能有誰,不就是詹雅。
自從那天她被方炎析帶走之後,他就沒有見過她。
其實如果他真的要見她一面,也不難,但是方炎析事後肯定會查到。
如果被他發現,說不定他會將詹雅藏起來,讓他找不到,所以他決定先按兵不動。
再說,此次他前來並不是為了將詹雅囚禁在自己身邊。
如果她真的喜歡方炎析,那自己的放手倒是成就了一對好姻緣。
院長搞不懂,為什麼漢森對方炎析的女人還要問,雖然這有可能是一個線索,但是在一個商業界叱吒風雲的總裁身邊,有幾個女人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他心中對漢森的判斷有了自我的以為,認為他並不像以前那樣精明能幹,於是態度便有些輕蔑的說道,“那女人看起來和方炎析的關係並不好,住進來好幾天了方炎析也沒怎麼去見她,至於關於她的其它情況,只有主治醫生比較清楚,要不……”
他敷衍的態度還沒有表達完,漢森就拿起一把小刀展開鋒利的那段,絲毫沒有猶豫的扔過去。
小刀的利刃劃破空氣的距離,只是一秒就將院長的耳朵劃傷,最後被釘在牆面上。
院長嚇的忘記了呼吸,回頭看到插進牆上的小刀,放鬆的心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是他疏忽了。
漢森怎麼可能會好糊弄。
他摸了摸冒出一絲鮮血的耳朵,對漢森精準的刀法感到震驚,再近那麼幾厘米,就會切到他的喉嚨,那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你覺得我現在這麼好說話?”
院長心驚膽戰的擦了擦耳朵上的血漬,一點點疼痛讓他感覺到了真實。
漢森就像他的父親一樣,不,是比他父親更狠毒的人。
他眨了眨眼,想著要怎麼去回答,抬頭的一瞬間看到漢森的森冷的眸光,一個冷戰道,“詹小姐因為受了刺激,現在記不起任何一件事情。”
“你是說她失憶了?”
“也不能算是失憶,目前的情況還沒有定論,因為我們在詹小姐的飲食裡發現了一些藥物。”
院長每每說一句就要頓住一兩秒,看看漢森的臉色,見他已經開始黑臉,便沒敢繼續說下去。
“說!”
他將手中的筆不自覺的折斷。
是誰想害她?
方炎析看起來並不是一個無能之輩,怎麼會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給她的飯菜裡下藥。
“我讓人查了一下,裡面的東西可以暫時紊亂人腦的記憶,短時間會造成記憶的缺失,就像詹小姐現在這樣。”
“短時間會造成記憶缺失?”他微微抬眼看著他道,“那長時間呢?”
“長時間……”
院長吞吞吐吐的樣子讓漢森的心中有些焦躁起來。
“唉……長時間的話,有可能會回到孩子的心智。”
最終院長是還是不敢得罪漢森,也不敢讓他不痛快,只能思前想後用了一種更委婉的說法,將這殘忍的後果說出來。
所謂孩子的心智更現實的說法不就是——白痴。
漢森沉默了半刻鐘,沒有再刁難院長。
不知道是他再思考還是再發呆,即便他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院長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嘩啦——”一聲,漢森突然站起來,徑直走到門口開啟門,又頓了一下道,“進來我來的事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你該知道後果。”
院長急忙附和的點頭。
漢森剛走到醫院門口上了私車,雷斯就急忙湊過來。
“老大,怎麼樣?和太太說上話了嗎?”
他知道自從太太住進醫院以來,老大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麼見到太太。
今天好不容易去要跟太太好好聊聊,不過怎麼感覺臉色這麼難看。
一瞬間他的腦子裡閃現過千萬種情節,難不成是太太不要老大,或者是太太說的難聽的,再不就是他們聊天的時候方炎析也在……
“閉嘴,給我安靜點,我沒見到她。”
漢森對喋喋不休的雷斯發怒道。
雷斯沒想到最差的結果原來不是最差的,最崩潰的是當老大什麼都準備好去找太太的時候,竟然連一面都見不上。
他同情的看著老大,莫名的有種老大英勇就義的感覺。
與此同時,詹雅再病房裡待著越來越無聊。
更奇怪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