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們打個賭。”方炎析忽然開口。
“什麼?”從前在學校裡的時候,他找過方炎析不少麻煩也下過不少戰書,可是他從來都是無視的態度。
所以,這一次佔晨遠也很好奇,他想賭什麼。
“賭這個女人心裡還有沒有我。”方炎析深深凝視了一眼昏昏欲睡的詹雅。
佔晨遠微微蹙眉,看向旁邊的傻瓜,思考了片刻,回到:“賭注呢?”
其實他也想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心裡還有沒有方炎析的位置。
“如果我能證明她心裡還有我,你就把殺人這件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我,如果證明結果相反,我永遠都不會出現在她面前,並且贈送百分之十的克瑞亞公司股份給你。”
方炎析說道百分之十股份的時候,眼睛眨都沒眨,彷彿這件事情早就有了定論,所謂驗證只不過是走一個過場而已。
佔晨遠詫異了片刻,深思熟慮後應了一聲,好。
“你什麼時候證明?”佔晨遠將詹雅搖晃的身體扶正。
“明天就可以知道結果了,不過我有個要求,待會我送她回家。”看著詹雅一直靠在佔晨遠的身上,方炎析心裡實在不是滋味。
“不行!誰知道你想做什麼!”佔晨遠想都沒想果斷拒絕。
其實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拒絕這個要求不是對他人品的不信任,而是怕就這一晚能讓詹雅改變對方炎析的態度。
佔晨遠的回答沒有讓方炎析吃驚,他只是淡淡一笑,“如果我明天贏了,今晚送她回家有什麼不好?再說,萬一我明天輸了,以後就見不到她了,你不會連對手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吧?”
佔晨遠牢牢的盯著他的眼睛,想要在裡面探究出他內心的心思,可惜方炎析毫無破綻。
最後,佔晨遠同意讓方炎析送詹雅回家是因為詹雅沒忍住,吐了他一身。
佔晨遠實在受不了身上的味道,這才答應了方炎析的請求,不過他也留了一個心眼,定位了方炎析的手機。
如果方炎析送詹雅回家後不離開,那他就報警,管他在那幹什麼,必須要讓他遠離詹雅才是上策。
方炎析抱起半夢半醒的詹雅,將她塞進副駕駛座。
“你是誰啊?”一下進入到溫暖的車內,詹雅感到異樣的睜開眼睛。
方炎析對上那雙清澈遊離的目光,忍不住輕輕俯下身,在她眼皮上輕輕吻了一下。
詹雅揪著眉頭,十分疑惑,這是誰,他在幹嘛?眼睛癢癢的。
“你在偷親我?!”詹雅好久才晃過神來,驚訝道。
看見她如孩童般的天真,他不禁有了想挑逗她的心思,忽然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他第一次見她,是偷偷跟著方圓圓跑去的。慌忙中,不小心撞到了她,她卻眉眼彎彎的問他有沒有撞到哪裡。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有讓你親嗎?”詹雅氣憤極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脾氣也上來了不少。
“那你說怎麼辦,親都親了。”方炎析邊說邊替她繫好安全帶。
詹雅像是被這個問題難道了,歪著頭看著他。
對呀,他都親了,那要怎麼辦?怎麼樣才能不吃虧?
繫好安全帶,方炎析抬頭,準備抽身將門關上,可是詹雅以為他要逃跑,生氣道,“你以為我是這麼好欺負的嗎?你別想佔我便宜!”
下一秒,她就雙手纏上方炎析的脖子,準確無誤的封住他微冷的唇,生氣的啃咬他,讓你親我!
方炎析整個人愣在當場,五秒鐘的時間任由詹雅在自己的唇上肆虐,待到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不是在做夢的時候,嘴角猛然勾起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