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立在許府的大門前。
木然的望著雜草叢生的府邸之內。
腦中不斷回想起祝大爺嘮嘮叨叨的聲音,他的臉上陰晴不定。
“怎麼可能,簡直是荒謬!”
“這裡明明是許府,我甚至看到了我房間裡那個床榻上的印記,那是我臥病在床時,無聊以手指甲摳出來的刮痕,一共十二道,每一道代表著一次我的病危,我記得清清楚楚,這裡的家主怎麼可能姓田。”
“我的父母呢,我的兩個哥哥呢?!”
眼瞳中緊張的閃爍著思忖之色。
許木一雙拳頭已經悄然握緊。
他只想回家探望一下父母,看看自己兩個哥哥,竟然會發生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祝大爺是在自己還未出生時就在許府對面賣餛飩的,賣了幾十年。
自己很喜歡吃他的混沌,他能清晰說出祝大爺每一種餛飩的配料和口味。
祝大爺也經常在自己耳邊嘮叨調侃自己。
說自己出生時是何等兇險,大家以為自己活不了了,自己命硬,居然長到這麼大。
即便自己是許家的人,祝大爺他對待自己,就像自己親孫子一樣。
明明自己家裡不缺錢,他也時不時的免費自己下餛飩。
如此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怎麼可能騙自己,又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小虺蛟無聊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疑惑的望了一眼臉色難看的許木。
它還小,很多事情不懂,可它能清楚的感覺到許木情緒的低落,雖然它很想再吃一塊牛肉乾,可它依舊沒有忍心打擾愣神的許木。
雪狼默不作聲,方才的一幕幕它是見證者。
倘若不是它認識許木,深知這小子的秉性,都差點以為他瘋了。
沿途種種跡象都表明,這裡根本沒有什麼許府,也不是許木的故鄉。
因為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即便他能一口叫出,那個差點被它咬死的少年的名字,清楚的喊出那個賣餛飩的老頭的姓氏。
可這又這麼樣呢,以許木的修為想要知道這些怕是輕而易舉吧。
“這小子走火入魔的毛病,莫非又犯了了?把腦袋都給燒壞了。”
雪狼心頭暗道,但它可不敢說出來。
許木現在情緒極不穩定,絕對一碰就炸。
以他的修為現在收拾自己,還不是手到擒來,好狼不吃眼前虧。
雪狼當即眼觀鼻,鼻觀心。一副置身事外的狀況。
許木這一站便是半日。
時辰已經接近子時。
黑夜落幕,街道上已經空無一人。
忽地,木梳泥雕一般的許木眼瞳中精光一閃。
“走!”
朝著雪狼一揮手,許木徑直轉身。
“去哪兒?”雪狼屁顛屁顛的跟上,不忘問一句。
“白天那個傢伙,我知道他住哪兒。”儘量讓自己心情平和,許木淡淡的回應道。
想要找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