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越想稚嫩。
“哇,它還朝我叫,好可愛。”
感覺自己尊嚴受到了嚴重挑釁的雪狼一身毛髮根根炸立,神識傳音向許木,帶著惱羞成怒。
“小子,狼爺我要吃了她!”
許木可不能讓雪狼胡鬧,不由分說,反手抓住雪狼的後頸皮肉,就像提著一隻普通的小狗一般。
“別在我家鄉嚇唬人,當心我送你會宗門,讓樸長老好好揍你。”
臉上面無表情,許木已經以神識傳音嚇唬了一番雪狼。
果然,這招有效,雪狼極其不情願的咧了咧嘴。
“我記住這小娘皮的模樣了,以後一定吃了她!”
雪狼為了掩飾自己的慫態,信誓旦旦的說道。
忽然,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一名手持摺扇,看起來錦衣玉食的少年擋住了許木的去路。
“這位兄臺,本公子看上了你肩頭上這條怪蛇,不知能否忍痛割愛。”
這名少年,年紀十八九歲,臉色蒼白,眼瞳中帶著紈絝弟子特有的囂張。
他的身後,跟著五六名便衣裝扮的壯漢,一看他在這平陽州的身份便不低。
一邊說著,他身後六名護衛便擁簇了過來。
語氣雖是帶著商量,可也暗藏著警告。
許木抬了抬眼皮,掃過少年的臉龐,這少年氣血虧虛,面無血色,一看就是縱慾過度。
這般年紀身體就虧成這樣,怕是活不過五十歲。
但這種情況在那些富家子弟和官宦子弟中非常常見,有權有勢,女人還不是大把的有。
家中長輩也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許木家族卻對這方面很是嚴謹,即便是自己那兩位行事囂張的兄長,都不敢越過雷池一步,因為他們的老爹最厭惡那種紈絝子弟了。
倏然,許木眼瞳一凝,他從這少年的臉上看到了昔日熟悉的輪廓。
當即微微一笑後,說道:“這不是包衣驍騎參領藍大人家的二公子嗎?”
少年眼瞳一亮,他還怕這個看起來軟弱可欺的傢伙反抗呢,到時候又少不得得動用武力了。
把人大成重傷,自己家裡那位老子肯定又要臭罵自己一頓。
既然他認識自己,那就好辦了。
當即笑意盈盈的說道:“正是本公子,你把這怪蛇讓給我,以後有事儘管報我的名號。”
“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被許木提在手中的雪狼當即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許木這傢伙從遺塵禁地出來後,自己都看不出他的深淺了。
這個沒有絲毫修為的傢伙,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看來你不認識我了。”許木也回以一個笑容,意味深長的挑了挑嘴角。
這個藍不易,當年和自己二哥起衝突,差點被他二哥打死。
許家世代習武。
除了許木以外,許林、許森的功夫都十分了得。
為了這事,他二哥許林還被他老爹狠狠抽了一頓。
自從那次之後,這個藍不易見了許家的人就繞道走。
就算是看到自己也一樣,沒想到三年多沒回來,這傢伙都不認識自己了。
見得許木知道自己身份後,依舊沉著的表情,讓得藍不易心頭一突。
瞬間覺得這個傢伙應該是有背景的,當即試探性的問道:“兄臺貴姓啊!”
“許木?”眉頭一緊,藍不易趕緊把腦子裡關於瑞國姓許的氏族和官員篩選了一遍,並沒有找到這個名字的主人。
心頭方才升起的點點忌憚瞬間消失全無。
“小爺沒聽說過你的名號,實話告訴你,爺我看上了這條怪蛇了。你不賣也得賣。”
氣焰囂張的指了指許木肩上的小虺蛟,一邊說著藍不易又指了指前者手裡提著的雪狼。
“這條沒尾巴的狗,我也要。”
藍不易的話,好似某種訊號,六名壯漢圍得更緊了,六人眼中都帶著嘲弄。
“汪!”雪狼真的憤怒了,之前是那個女的,現在又來個更噁心的男的。
他決定了,一定要吃了這個傢伙。
“看來三年多,平陽州的人都把我忘了。”聽得耳畔雪狼那癲狂的怒吼,許木無奈的聳了聳肩。
而後想也不想就把雪狼給扔了出去。
丟擲的方向自然是藍不易。
“啊!”一聲慘叫,好似破了嗓子的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