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氣旋的靈力相融。
許久沒有出現過的紫色火焰,繚繞於許木身體之上。
雙手掐訣,許木亦是施展出殘葉靈術。
殘葉不在是枯黃色,片片葉片青翠欲滴,更有紫色的火焰升騰在巴掌大小的殘葉之上。
好似燃起了火焰的小型飛劍,御空而舞。
沒有多餘的言語,兩人腳下同時一跺,悍然衝向對方。
一人身畔有無數飛劍環繞,一個人的周邊有滿天紫火殘葉守護。
當!當!當!
飛劍與殘葉交織拼殺,許木和南宮令本人則帶起狂湧的靈力碰撞。
“開守護大陣!”白老已經在兩人交手的剎那,腳下一跺,開啟了黑墨斗場的守護大陣。
不然以兩人的實力,光是戰鬥餘波怕是都能讓下方那些愚蠢的修士死傷慘重了。
另外,臺上還有非常怪異的一幕。
作為夾雜在許木和南宮令中間的第五明月,居然神奇的沒有受到一點四溢能量的攻擊。
施展過星容月貌的清秀俏臉,呆若木雞的看著面前捨生忘死大戰在一起的兩人。
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甚至,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第五明月都還沒有回過味來。
“喝!”紫火升騰,許木準大成肉身噴湧起濤濤血氣,渾身的骨骼都發出興奮的噼裡啪啦聲響。
南宮令也將身體籠罩在一層赤色的火焰靈力中。
兩人的身形如是兩頭火焰兇獸,悍然大戰在一起。
這是力量與力量的較量,沒有花俏,所有的戰鬥技巧在現在都沒有用武之地。
紫色與赤色的火焰飛濺四方。
南宮家號稱可以抵禦法身境強者的黑墨斗場,都在兩人的對戰中,顫抖連連。
一副不堪負重的樣子。
值得慶幸的是,南宮令的赤霄御劍術,能夠掌控的都是些品質下品或者是中品的飛劍。
擁有上品飛劍的修士,無一不是把上品飛劍煉化成為自己的本命法器。
南宮令雖然能御普通飛劍,可無法將已經被修士煉化為本命法器的飛劍從修士體內抽出。
更何況,他的修為也掌控不了這麼多的上品飛劍。
因而許木的殘葉靈術,與那成百上千柄飛劍交戰才能不落下風。
“我的娘呀,這兩人的戰鬥應該上紫白星巖鬥場,這黑墨斗場根本承受不住啊。”
“這許木怕是也繃斷了四條靈根靈根枷鎖了,不然不可能抵擋得住南宮令。”
“這才是真正的龍爭虎鬥,之前龍門榜前十的戰鬥對手都太弱了,根本打不出這種聲勢。這次東界慶典之行值了。”
圍觀修士一邊害怕著黑墨斗場承受不住許木和南宮令的戰鬥奔潰,一邊又不肯退後,睜大著眼睛看著臺上打出了真火的兩人,亢奮的議論著。
陽靈子非常清楚南宮令的實力,儘管他對許木也非常自信,可後者畢竟修煉的歲月尚短。
和自小修行赤霄劍訣的南宮令對戰容易吃虧。
掃了一眼血厲後,帶著猶豫的口氣說道:“血厲師伯,這樣下去不好吧?”
“怕什麼,老夫在這裡出不了什麼大事。”血厲大手一揮,將陽靈子已經運到嗓門的話生生壓了下去。
而後其一雙蒼老的眼瞳中精光炯炯的看著上方交戰的兩人,自言自語道:
“和南宮家搶女人,這才是我們歸元宗的氣勢,這種時候作為長輩的,一定不能拖了許木這小子的後退。”
“給我住手!”忽然,黑墨斗場上響起第五明月那嬌嗔的喝聲。
當著這麼多同道的面,她一點也掩飾自己的獅子吼嗓門,甚至還夾雜有丹田裡僅存的殘餘靈力,震盪整個南宮家鬥場。
可惜現在的許木和南宮令已經打紅了眼,誰都沒有理睬第五明月。
她這一嗓子白叫了。
嘭!
許木、南宮令胸口各自捱了對方一拳,赤火和紫火在雙方含怒的拳頭下完全抵抗不住。
兩人的肉身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雙方趁著這個機會各自後退一步。
結束了這猛烈的近身戰鬥。
許木只感覺胸口一片灼傷之感,胸膛那一塊面板怕是已經皮開肉綻了。
不過還好,他有焚天九字的控火之法,南宮令施加了赤霄劍訣靈力的拳頭打向他的時候,被他的控火之法消弱了近三成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