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說著,和善熱心的樣子讓人很難拒絕。
語芳心揚揚嘴角,雖不願意倒也沒說什麼,默默地走回家,推開雕花鐵門,回過頭禮貌地一笑,〃謝謝你送我回家,我想以後不用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語芳心有些不耐煩,但淡雅秀麗的小臉還是淺淺地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面對這樣死纏爛打的牛皮糖,她著實沒轍,誰教她一點脾氣也沒有。
〃芳心,怎麼了?〃大老遠的,靳父就看到有男人對她痴纏,連忙快步上前替她解圍。
〃爸!〃語芳心如看到救星一般地移動腳步靠過去。
〃語伯伯,您好!〃李德崴中氣十足地喊道。
靳父轉過頭看看語芳心,見她眼底滿是求救訊號,只能笑一笑,〃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姓靳,芳心是我媳婦。〃
他不是第一個誤會的了,靳父習慣當自然,也解釋得很順口。
〃啊?!〃李德崴不敢置信地望向語芳心,〃你真的結婚了?!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
想起了靳震磊,語芳心的一顆心怦然,她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頷首微笑,下意識地摸著手上戴了十五年的戒指,有些嬌羞地說:〃我早說過我已經結婚了,你們都不相信。〃
李德崴訕笑幾聲,身為老師,若被學校知道他追求有夫之婦,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呃……對不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待李德崴走遠後,她才鬆了口氣,〃爸,謝謝您。〃
靳父慈藹地微笑,完全沒有責怪的意外,〃一家人還說這些做什麼?快進去吧,你媽在等我們了。〃
〃嗯。〃
下班回家,一般女孩子或許都是在看日劇、小說中度過的,但語芳心不一樣。
從放學開始,她便到黃昏市場買菜,回家更衣做飯,做好五菜一湯營養豐富的晚餐,請靳父、靳母先用,自己又到各個房間收取穿過的衣物,一件件細心地分類手洗,將前一天曬好的衣物收好,熨疊完了衣服,她會打掃三層樓總共百餘坪別墅屋內屋外,掃地、擦地、打蠟……將所有家是做完,大概九點左右她才能吃晚餐。
並非是誰要她這麼做的,而是語芳心自己覺得靳家待她如此之好,讓她能在寬裕的環境中成長,且栽培她讀到大學畢業,她欠靳家的太多太多,她理所當然能分擔什麼就儘量分擔。
懷著感恩的心吃完飯,語芳心又忙著洗碗、清理廚房,最後,將今日用過的抹布以殺菌洗潔精漂洗乾淨後再煮了半個小時撈起晾好,這才回房準備洗澡。
好像有潔癖的感覺是不?
沒錯,但有潔癖的是靳母,語芳心也就順著她的心意,每天將各個角落打掃得一塵不染,乾乾淨淨的自己看了也舒服。
洗過澡,換上樸素的睡衣倒進被窩中,語芳心揉揉近日益發痠疼的腰,暗忖著是不是該買個什麼藥膏來擦。
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進房中。
語芳心忙不迭地跳下床,才剛走近男人身邊,立刻因他的沖天酒氣猛嗆了一下,退了一步。
〃怎麼?這麼不想見到我?〃靳震磊挑著眉,嘴角藏著邪氣的笑,明知她不喜歡菸酒味,還故意朝她直呵著氣。
〃你喝了很多酒是不是?這樣很傷身體的。〃她的小臉滿是擔憂卻無不悅。
〃不喝行嗎?〃他對她的勸說嗤之以鼻。
語芳心沒再多說,扶著他躺上床後,連忙到廚房衝杯醒酒茶給他,再擰條熱毛巾替他擦擦臉。
喝下了醒酒茶,靳震磊的酒意醒了大半,只是連日的疲憊讓他連動都不想動,當然他也有點不太習慣語芳心的服侍。
語芳心像服侍太上皇般輕手輕腳地替他脫去衣褲,用著溫熱不燙的水替他抹抹身子,好讓他能睡個好覺。
洗到了下體,她柔柔的動作變得羞赫,她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去……換毛巾。〃說完她立刻站起朝浴室走去。
靳震磊半眯著眼,不禁在心底咒罵著:天殺的雪莉!故意用豐滿柔軟的胸部在他身上蹭啊蹭的,蹭到兩人衣服差不多脫得精光,都準備好要大戰三百回合了,她才哎呀一聲,說她月事剛好來。可惡!明知道他嫌髒,還說要做也可以,不過得在浴室做……
SHIT!
管他的!現在一把慾火不快滅掉,他哪受得住?
儘管跟雪莉比起來語芳心活像幹扁四季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