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命中註定,就是兜兜轉轉依舊能轉回身邊。
有些人註定不是,那麼即使常年廝守,也未必走到最後。
餘久久緩緩將卡片塞回花束裡,將花束插進了窗臺下的花盆裡,問道:“他還好麼?”
“好,聽說未婚妻是德國人,某個大財閥的千金哦,鐵了心得要追著他來中國。”蘇珊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一種複雜的意味。
餘久久淡淡一笑,“那好,他結婚的時候我也送他一份大禮。”
十個月後,段珏開始能夠開口喊爸爸媽媽了。
這令餘久久和段西樓喜悅不已。而此時的餘久久顯然已經完全進入了一個母親的狀態中,她甚至推掉了無數通告,只為了和兒子呆在一起,段西樓也每天都儘量準時回家,能夠讓一家三口在一張飯桌上吃晚飯。
一歲的時候,段西樓第一次呵斥了孩子,他甚至拿著一根傳家的檀木棍在那裡嚇唬孩子。
“不許哭!”那聲音冰冷中帶著嚴肅。
餘久久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把他手裡的孩子搶過來,呵斥他,“你幹什麼!”
“別動他。”段西樓看一眼漲紅臉顯然是生氣了的人,扳著臉很是嚴肅的說了這麼一句。
餘久久不知道什麼事,連忙看過去,這一看她立刻哭笑不得,段西樓竟然讓一個一歲大的孩子在那裡識字。
她急忙抱著孩子就要走,“你發什麼瘋,才一歲的孩子知道什麼,我抱走了。”
段西樓雙手插著要,一副不悅的樣子,“我教育孩子,你別擋在前面。”
餘久久不從,“你這哪裡是教育孩子,你是要打他嗎?我告訴你段西樓,你要是敢打我兒子,我和你拼命!”
段西樓看著餘久久,他眸色沉沉隔了點距離看那頭的孩子,不,不是孩子,女人了,完全是個女人了,玲瓏精緻。
她九歲那一年還是一個精緻的小小姐,穿著牛仔短褲和蕾絲襯衫,長髮微微卷曲著,一雙長而濃密的睫毛打在眼簾上形成了扇形,如今卻變身成為真正的女人,母親了。
一晃好多年。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心軟,他看著餘久久,暖聲道:“你把孩子報過來,我不打他。”
餘久久將信將疑地靠近他,他卻一把餘久久摟在了懷裡,在她額頭上落下輕吻,“真的是做母親了,不一樣了。”
餘久久依舊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說道:“你再打他,我就帶著孩子走了,不和你過了。”
“好,我不打他,我打你總行了吧。”段西樓的聲音帶著點曖昧。
餘久久臉一紅,想起昨天晚上他在她下身粗魯蠻橫地進出著,然後把她一下子翻過去猛地打了她兩下屁股,一副不弄死她不罷休的樣子,她立刻惱火地瞪了他一眼,“什麼時候那麼油了?”
他摟著她,而她抱著孩子,三個人一點點走出房間,段西樓的聲音溫柔地彷彿那柔光下的月色,“走吧,吃飯去。”
餘久久低著頭看著懷中咯咯直笑的段珏,略帶著調笑和溫柔的聲音說道:“下次你再打孩子,我可是要告訴孩子的爺爺咯,到時候~~嘿嘿。”
一想到段危對這孫子寶貝的模樣,餘久久就異常安心。
段西樓摟著餘久久一路走出去,此時外邊陽光正好,斜斜的照過來,彷彿能夠看到那遙遠未來的雛形。
當然,那未來已經不是他們的了,而是他們的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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