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最討厭的事就是在他吃飯的時候有人打擾,不然那哭聲,簡直叫做驚天動地都不為過。
詩眠現在只好任由顧厲省“欺凌”。
男人也不再逗她,轉身就出去了。
再說顧難小朋友,吃飽了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瘋得很。詩眠罩不住他,把他交到楊嫂手上,就上樓去看看那個才從外地回來的男人。
顧厲省上週去了香港,他們已經一週沒見了。詩眠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
剛推開門,就被一個人影壓在了牆上。顧厲省剛從浴室出來,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擦乾身上的水珠,就把詩眠抵在了牆上。
“啊——”詩眠一聲驚呼,就被顧厲省吻住了雙唇,輾轉纏綿。顧厲省捕捉著她每一寸甜蜜,詩眠只覺得呼吸全被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盡數奪了去。
顧厲省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伏在她耳邊,聲音xing 感撩人:“寶貝兒,醫生說一個月後就可以了,你說,現在給我好不好?”
詩眠哪有時間拒絕,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邊,大掌已經從裙襬處鑽了進去,一路順著她的腰間滑向了高聳之地,極盡 纏綿。
詩眠臉蛋已經通紅,顧厲省卻還不放過她,在耳邊低喃:“寶貝兒,你真的好熱情。”
說這話的時候,顧厲省的手指已經滑向了那片秘密地帶。詩眠整個人猛然一抽,原本圓潤的指頭都快要戳進面前這個男人的背裡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了,顧厲省還是沒玩夠,張嘴就咬了咬她微涼的鼻頭,詩眠想要偏過腦袋,卻被男人吻住了耳廓,這是她的敏感地帶,眼淚都快出來了。
“阿省~”小丫頭的聲音嘶啞的不行,想要面前的這個男人放過她,但是,一匹餓了很久很久的惡狼,能放過已經到嘴邊的肥肉嗎?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詩眠被某人操練地直接暈了過去,晚上才醒過來。
詩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顧厲省在臥室裡開了一展昏黃的壁燈,他就坐在窗前,懷裡抱著顧難小胖子,詩眠睜眼就看見的是這一幕,她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景色能比得過眼前的了。
“阿省。”詩眠輕輕叫了一聲。
顧厲省就走了過來,還對著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胖子還不容易才被哄著睡著了。他精力實在太好,顧厲省覺得面對他半天,比自己加班一個月還辛苦。
顧厲省安頓好了小傢伙,這陪著詩眠下樓吃了一頓宵夜。看著小女人臉上都還未散的紅暈,顧厲省覺得這樣的生活真的很充實了。
現在的他,不單單隻為了工作事業而活著,更為了這個家庭而存在。
“看著我幹嘛?”詩眠被盯著都不好意思吃飯了。
顧厲省靠在背椅上,玩世不恭這樣的表情已經離開他了很久,這個年紀,男人特有的被歲月這道濾網過濾後留存的成熟的魅力在他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沒什麼,只覺得我們家寶貝兒越來越漂亮了。”
詩眠受不了他這樣的甜言蜜語,但是心裡還是甜蜜的很,“那怎麼辦,你卻是一天比一天老了。”
顧厲省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他比詩眠大了不少一直是他的一個心結,只是別人都不知道而已。
“說我老?”顧厲省的語調聽起來怪怪的,詩眠不疑有它,嘴巴里吃著年糕,一邊點點頭。
顧厲省沉默了,他覺得他應該要身體力行地證明一下他不老,當然的,詩眠小同學當晚被收拾的很慘,直到最後也沒有知道是個為什麼。
等到顧難小朋友一百天的時候,在前幾周就接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很多電話,顧厲省都一樣回絕了。他們家的胖小子才不要去見那些怪蜀黍怪阿姨,又不是什麼展覽品。
詩眠想了很久,還是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顧厲省,男人現在皺眉,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並讓常德山定了最早的一班飛機。
兩個人帶著小胖子來到舊金山的顧宅時,顧傳顫抖著手接過了顧難小朋友,一雙老眼閃動著淚花,顧厲省別過了臉,沒有說話。
詩眠再次談到想讓顧傳回去跟他們一起生活,卻依舊被拒絕了。顧厲省當時也在場,並沒與反對,聽見坐上的老爺子說出拒絕的時候想,心裡劃過一絲淡淡的遺憾,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在國外住了一段時間,就回了F市。
顧難小朋友會說話的時候,第一句就是“媽媽”,愣是把詩眠的眼淚逼了出來。
顧厲省回家的時候,一開門,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