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房間的陽臺看下去可以看到之前客人們等候的花園,因為之前那一場變故原本熱鬧的會所一下子安靜的有些詭異。
一想到之前他像沙袋一般人敵人狂轟亂炸而無還手之力雲雀的臉頓時變得鐵青,雙手在兩側握成了拳。
“恭彌……”
還想想著該怎麼找至門的那班傢伙算賬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雖然細若蚊吟但是還是令他的身體忍不住一顫然後慢慢地轉過身去。
前一秒還躺在床上生命跡象微弱的朧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看到他回頭正吃力的想從床上坐起。
雲雀走過去扶著她坐起然後往她的背後塞了一個枕頭。
朧月愣了愣,蒼白的臉上綻開一個微笑,“真難得見到這麼溫柔的恭彌。”
原本緊繃的臉不知為什麼在聽到她這話的時候開始放鬆,他挑了挑眉一臉不耐的說,“你知道因為你浪費了我多少時間嗎?草食動物!”
“哇裡吶~”
她的道歉一絲誠意也沒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
像是奇蹟一般,朧月原本蒼白的臉開始變得紅潤,體溫也恢復了正常,看著這樣的他雲雀不由懷疑之前那個朧月是他的錯覺。
剛剛醒來的朧月心情似乎很好臉上一直帶著微笑,她撓了撓頭眨了眨自己暗紅色的眼睛有些疑惑的問,“為什麼我後腦勺這裡會有個包。”
難道是她之前倒地的時候碰到的?可是不對啊!她明明是正面倒向地板的。不明所以的朧月捂著後腦勺的包疑惑地看向雲雀。
雲雀對上她的目光青灰色的眸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他看了眼朧月的後腦勺這才彷彿剛剛想起什麼般的說,“那是我打的。”
雲雀的回答令朧月不由一愣。
“你為什麼打我。”
下手這麼狠要是打傻了怎麼辦!
雲雀看了她一眼,撇開頭,“我以為你感覺到疼就會醒過來。”
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
“如果知道你有這個想法甚至付諸行動的話我一定會早點回來。”
朧月捂著腫起的包淚流滿面。
她在那個空間裡什麼感覺也沒有,也看不到這邊發生的事,要是知道雲雀會這麼虐待她的身體她一定會不管不顧的回來。
“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沒有打我的臉,要是毀容了我還怎麼嫁人。”
聞言云雀的眸子眯了眯,“你想嫁給誰。”
知道說錯話的朧月抖了抖身子,調整了下坐姿笑容滿面的看向雲雀。
“討厭啦~除了你還會是誰~”
雲雀周身的低氣壓隨著她的這句話煙消雲散,而他卻冷哼一聲撇開頭。
“你想得美。”
朧月噗嗤一聲笑了,直到雲雀一記凌厲的目光射過來她才止了笑。
“嗯?這麼熱鬧看來是醒了。”
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進來,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手上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放個幾個蛋形狀的鐵器。
朧月記得這個聲音,之前她在七的三次方製造的空間裡有聽到過這個聲音。
“塔爾波?”
“呵呵!小丫頭這回沒有認錯人。”
塔爾波看著她點了點頭,看樣子隨著七的三次方的修復她的身體也慢慢地好了起來。
雲雀正奇怪朧月怎麼會和這個不請自來的彭格列雕金師認識那邊已經結束了談話,齊齊把目光朝他這看來。
“雲小子,好好保護好小丫頭別辜負了選中你的彭格列戒指。”
塔爾波把那個卵交給雲雀以後留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雲雀看了眼手中的物體又看了眼塔爾波離開的方向,青灰色的眸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
——這種事還不需要外人來特意提醒!
他的視線重新又回到那個被改造成一個卵的彭格列戒指上,“覺悟嗎?”
朧月的目光也在那顆卵上停留了許久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她手上,她的手心裡是之前塔爾波交給她的一枚戒指。
“替你保管了這麼久也該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接過這個戒指的時候她其實是想拒絕的,並且告訴他“這不是我的,您認錯人了”的,但是當她把戒指拿到手的時候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手中的戒指她明明是第一次看見卻好像似曾相識,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令她把拒絕的話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