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受到最好的醫療和看護,直到康復出院,在事情沒解決好之前,每天24小時都會有軍人在此守護,伯父的安全讓他們不要擔心。
在病房呆了一會兒後,張翼覺的自己實在不宜打擾他們一家三口團聚的場面,就跟伯母和楊建安告辭,臨走時叮囑楊建安有什麼事情一定要馬上給他打電話通知他。
出了醫院,張翼與柳川約好明天他把收集到的一些朱光耀的犯罪證據拿到帝豪酒店來,再商議怎麼對付他後,柳川就先打車回家了。龍二駕駛汽車駛出醫院,轉頭看了一眼發愣的張翼,輕聲問道:“少爺,我們是直接回酒店,還是......?”
張翼將目光從車窗外收回,淡淡的說道:“不,我想在寧北市區轉轉。”
“是。”龍二點點頭,放慢車速,用耳機通知前面車子裡的玄一往市區開去。
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路上行人和車輛並不多,寧北市的夜晚比起西慶來都要顯得冷清,蕭條得多。一個城市夜晚的是否繁榮雖不能代表這個城市的經濟是否繁榮,但也能體現出這個城市的人們經濟狀況,試想大多數的人包裡沒有多餘的閒錢,又怎麼會晚上再出來消費,沒多少人出來消費又怎能帶動城市的夜晚經濟呢?
沿著寧北市大街轉了一圈,映入張翼眼裡的大都是低矮破舊的樓房,只在沿寧北河邊修有一些漂亮的別墅,整個寧北市區,給張翼的感覺是還不如燕京市的一個小鎮。
看得張翼心裡不快,興趣索然的讓龍二開回酒店。就在龍二通知了玄一打道回府後,駕駛車子剛準備掉頭,突然四輛小車飛速駛來,見到前方有車也絲毫不減速,只是狂按喇叭。
龍二趕忙一個急剎車,冷冷的哼了一聲,前面玄一駕駛的車子沒能躲開,被衝過來的小車狠狠撞上。
“砰”的一聲巨響,玄一的車被撞出三米遠,還好是部隊的車,結實,只被撞出了一個淺淺的凹印,而撞他的那輛車的車頭則變得慘不忍睹,後面的三輛小車也被迫停了下來。
“媽**,是哪個不張眼的狗東西,敢擋朱爺爺的路,想死還不簡單,讓老子成全他。”伴隨著一聲粗暴的罵聲,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從第二輛車上罵罵咧咧的下來,後面車裡也出來七八個大漢。
玄一車上的三人已經從車裡出來,用冷漠的眼神看著這個罵著走過來的男人和他身後提著鐵棒、鋼管的大漢。
“少爺,要不要......”龍一話還未說完,張翼就擺擺手打斷他的話:“不用,先看看情況再說,這幾個人還奈何不了玄一他們。”
張翼把車窗玻璃搖下,正要仔細看看是誰這麼囂張,開車撞了別人還怪擋了他的道,忽然聽到路邊有人在說:“哎呀,是那個朱扒皮,這下又有人要倒黴了,你看那些人好像還是外地來的,他們不知道朱扒皮的厲害,唉。”
另一個說道:“咦,你們看,被撞的掛著軍牌,是軍車也,說不定著次朱扒皮奈何不了人家。”
朱扒皮?張翼疑惑的念著這個名字,是何方神聖?他吩咐龍二下車去打聽一下朱扒皮是誰,他有個預感,這個朱扒皮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龍二下車後,張翼將視線回到那個所謂的朱扒皮身上,只見他傲慢的站在玄一三人面前,伸出肥胖的手指指著他們,獰笑著說道:“**沒長眼睛?看到老子的車來了還不讓路,是想存心找茬?老子給你們兩條路走,第一條路,給老子跪下磕頭認錯,再賠償修車費一百萬;第二條路,嘿嘿,那就是把你三個混蛋一頓毒打,每人打斷一手一腳再送監獄吃幾年牢飯。你們選哪條路?”
玄一冷冷一笑,陰陰說道:“我選第三條路,打斷你的狗腿或者免費送你一顆槍子。”
朱扒皮聽了一愣,轉頭看了看他身後的七八個大漢,又看看了玄一三人,突然哈哈大笑,笑完喘著氣說道:“小子,你夠膽,雖然你們看起來很壯,你認為你們三個能打贏我們這邊的八個?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威脅我的人。”停了一下,朱扒皮又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定會對你多加照顧的,給我狠狠的揍這三個混蛋。”
話音一落,他身後的七八條身影就飛快的撲向玄一三人,朱扒皮臉上得意的笑容,旁觀者不忍的神情都還未來得及露出,只聽得砰砰嘭嘭幾聲巨響,就只看到衝上去的那幾個大漢全都躺在地上呻吟。
朱扒皮驚駭的張大了嘴,他這才定下神來仔細看了看對面三人乘坐的車,當看到車上掛的是軍牌時,臉上才露出恍然的神情,原來是軍人,怪不得有那麼好的身手,雖然他在寧北橫行霸道但都會盡量避開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