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我都願意接手!”她是知道這位老師的,做起作來簡直可以叫做“拼命三郎。”能從他口中說出休息的事情,有點離譜。是不是”自己有什麼地方沒做好,老師不願意再讓她繼續做下去?有意閒置她?
李衛國何等人物?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都拿過兩回,其他大大小的上級表彰都能堆滿一間小屋。五十歲知天命的人了,靳曉薇面色不豫。他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這個小徒弟勤勉好學,而且雖然他痛恨小鬼子過往的罪惡,但不得不承認人家的教育確實優秀,他這個小徒弟一身精工知識學得紮實無比。某些領域小徒弟都快比得上老師傅了。如此優秀的弟子,李衛國怎麼捨得閒職?
李衛國擠出一個笑容,連忙安慰有點胡思亂想的小徒弟:“小薇啊。別瞎想!老師讓你休息兩天。是因為馬上便要有一個艱苦的工作等著我們啊!一但開工,有可能一年兩年都得不到休息的機會了”。
“啊?”靳曉薇驚訝地張開了小嘴,忽而察覺這樣著實不雅,連忙又掩僂卜嘴,悶聲道:“老師,能具體說說麼?怎麼忽然就有另外的工作了?。
李衛國搖搖頭,食指朝天指了指上面:“不可說,不可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食指指天是什麼意默大約華
“上面”一句話,“下面。的人就要跑斷腿。靳曉薇大約便也明瞭是上面開口了。新的工作安排事關機密,現在還透露不得,便也不再。
“是,老師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
點了點頭,李衛國深深看了一眼嬌俏的小徒弟,忽然嘆息一聲:“小薇,要做好吃苦的準備啊!”你還年輕,攤上這麼一個工作,也不知是好是壞啊!”
“啊?”靳曉薇聽著李衛國的感嘆。嚇了一跳,連忙問道:“老師為什麼這麼說?”
李衛國搖搖頭:“具體事情不能說,但是看上面的架勢,這次工作只怕是機密性質的,一但進去,可就不好出來了!你小丫頭片子年紀輕輕的,又有物件了,以後談婚論嫁可就有得麻煩了,”
“師傅”你說什麼啊”。靳曉薇驀然聽到李衛國點撥之語,羞紅了笑臉,沒口子否認道:“人家,人家才沒有呢!”
“真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小丫頭整天紅著小臉抱著手機笑呢”
“師傅!”
其實周宏林據卑悶的。
任誰在情況不明之下。忽然被人從掌控大權的一省之長的位子上捋下,再一腳踢到他壓根便從來沒有插手過的科研領域當一個小小的主管官員,只怕都會和他一般卑悶。
別看兩個職位的公務員等級是一般高的,可實際影響力能相同麼?國家重點大學的校長還副部級呢。他能比得上省會城市高配的副部級實權書記與市長?特別是在他不忿這樣不明不白的換位,向京城家裡老父親詢問是誰在搞自己之後,他就變得更鬱悶了。
自己位置的變動,居然是因為家裡那個小兔崽子!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喝了二兩黃湯便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敢去竄做老爺子!竟然還給他做成了!這算什麼?被自己人拉下馬,讓他周宏林這老臉往哪兒擱?
倉促處理了自己這一系的下屬,還好書記那一脈並不算是對家,手下可以託付給他;周宏林與火速前來的繼任者交接完工作,便怒氣衝衝趕回京城後海的老宅。
寶爺說老爺子在靜思堂,不過周宏林一進門便有些傻了。
自己那搞研究工作、平日裡難得一見的二哥,如今正與老爺子並坐對人一邊喝著老爺子最愛的二鍋頭,一邊還吃著幾味下酒菜。看見自己來了,居然還招呼自己一起!
周宏林揉揉眼睛,沒看錯啊!這裡確實是靜思堂啊,那個老爺子最喜歡靜坐的地方。那個老爺子嚴令清靜整潔的地方。那個自己小時候因為在這個哭鬧而在屁股上捱了老爹狠狠一巴掌的地方,確實是這裡啊!可怎麼,,
想到老爹的大巴掌,周宏林便是一呲牙,彷彿屁股上又多了那麼一股子火辣辣的味道。他定了定神。連忙問道:“爸?您這是唱得哪一齣啊?”
“宏林啊,坐!”
周恆網沒有理會三兒子的疑惑。揮了揮手:“宏光,給你三弟倒酒”
周宏林如墜夢裡,直到半夢半醒的喝下了好幾盅火辣辣的二鍋頭,五十六度的酒在口腔中燙起一片火熱,這才甩了甩頭,再次問道:
“爸?您到底是什麼打算啊?跟我說說,要不兒子這心裡實在鬧騰啊!”
周恆網看了一眼周宏光,周宏光會意點頭,便小聲開始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