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森白的骨頭,黑老大疼得呲牙咧嘴,塞著手帕的嘴嗚嗚的說著什麼,卻又聽不清楚,江雲瑤也沒有興趣想要知道,爾後又在黑老大的傷口上撒上之前準備的鹽。
黑老大眼眸充血,瞪得老大,咬著口中的布條,若不是蕭九點住了他的血脈,將他綁得牢牢的,黑老大早就掙脫上前,將江雲瑤撕碎。
冬冷已經嚇傻了,怔怔的站在那裡,若不是得夏熱攙扶著,早就癱瘓了在地,夏熱也腿軟的厲害。
不說冬冷夏熱兩人,就連墨笙這個漢子,也忍不住渾身打個冷震,至今還有些不敢相信,江雲瑤一個弱女子能做出這樣驚人的舉動。
江雲裳面色慘白的被禁錮在一旁,迫使她看著江雲瑤一刀一刀把黑老大身上的肉給割下來,那種駭然,那種親眼看著肉從身體上被割離的場景,看得江雲裳整個人都傻了,連呼吸都險些忘記,彷彿江雲瑤割的不是黑老大,而是她自己。
蕭九的眼眸陰沉不定,緊鎖著江雲瑤,竟是生出一抹心疼。
江雲瑤卻絲毫不管身後的人如何作想,反而很享受這中一刀一刀把人的肉從身上割下的那種感覺,那種鮮血直流的快感。
想起前世自己被剝皮抽筋的場景,那些對她施行的那些人的心情定是也如她一般吧?
很快鮮血流了一地,黑老大已經奄奄一息,疼得已經麻木,眼神呆滯,江雲瑤看她的眼神有些嘲諷。
黑老大此刻必然很後悔接這單案子,又十分的後悔為何會這麼嘴硬吧?最後黑老大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只剩下了,一個駭人令人毛骨悚然骨架子。
將黑老大的頭砍了下去,江雲瑤才作罷,轉身去看傻傻的愣在那裡的江雲裳:“五妹,看的可還過癮,這凌遲看的可有趣?”江雲瑤笑意吟吟的看著江雲裳,江雲瑤後退了一步。
美眸中滿滿的後怕,那看江雲瑤的眼神就像是活見鬼一般,“你……你不要過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惡毒的女人?”江雲瑤勾唇有些好笑,一步步靠近過去,“五妹,論惡毒,我又豈能比得過你?你把我們母女三人害得這麼慘,還害死了青禾,你難道不惡毒嗎?”江雲瑤噙著怒火。
“你胡說,我沒有,這不是我乾的。”江雲裳失聲怒吼。
江雲瑤冷笑:“果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會打洞。江雲裳,不,我應該叫你季雲裳吧?”
江雲瑤明顯看到江雲裳眼眸中的詫異和驚慌,眸意更冷:“你爹季聯殺死我爹,鳩佔鵲巢,這便也罷了,睡我娘,還虐殺我跟舒兒,他倒也是心安理得。或者說你到也是心安理得。”
“你……你怎麼會知道的。”江雲裳不可置信的說道,話落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噤了聲。
蕭九在一旁聽的雲裡霧裡的。
江雲瑤冷笑:“我怎麼知道的,你用不著知曉,方才你也看到了黑老大的下場,你若不想死如他一般,最好就把你知道的全部給說錯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江雲瑤微眯著眼眸。
江雲裳嚥了咽口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江雲裳往身後挪了挪。
江雲瑤步步緊逼上前,又給江雲裳的臉上一刀,江雲裳冷吸了口涼氣,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面色猙獰的咒罵道:“江雲瑤你不要過來,你會不得好死的。”
“不得好死嗎?那我還真是要試試如何不得好死了。”說著又揮了一刀下去。
前世她不壞,她又那裡得好死了?剝皮抽筋?還是挖去雙目斬去四肢?那種疼痛,雖過去了這麼久,江雲瑤卻還是畢生難忘。
回想起,都還仿似是昨天才發生。
“瑤兒……”蕭九心疼的喚了江雲瑤一聲,江雲瑤卻是不予理會。
“江雲裳我再問你一句,甄姨娘跟季聯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你若再不說,那麼黑老大就是你的下場,這是你最後的一絲機會。”
江雲瑤凝著江雲裳,眼中滿是陰霾。陣豐剛圾。
江雲裳抿著唇將頭扭過了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就算你不說我也總有辦法知道。”說著,揮著刀在江雲裳刷刷的割了不知道多少刀,卻唯獨不再傷江雲裳的臉。
這臉若傷了,她倒是怕甄姨娘跟江向海會認不得江雲裳了。
覺得小刀不夠過癮,江雲瑤又問蕭九拿了長劍,揮著長劍砍斷江雲裳的四肢,鮮血潺潺流下。
“瑤兒,讓我來吧,你累了。”蕭九攔住了江雲瑤,江雲瑤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