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蝶妝姑娘可還沒有作詩呢,又怎能妄斷這桂冠就一定是非羽世子莫屬了。”高雅不服氣的出聲說道,有些不屑,足以看出,高雅是有多看好蝶妝的。
蝶妝微蹙了一下眉,卻是沒有說話,難得的是高婷竟然也不攔住高雅。
“不過區區一個青樓女子,又怎能比得上羽世子才華橫溢。”之前說話的那個人不滿的反駁,看向蝶妝的時候,才猛地看到宇文獻站在一旁,頓時瞪大了眼睛,氣勢就蔫了下來:“六皇子……”
“既然這位公子,如此看不起蝶妝,蝶兒,你倒是作一首詩給這位公子見識一下吧。”六皇子笑吟吟的打斷男子未出口的話。
又看向雲千羽:“羽兒,恐不會介意蝶兒的無禮吧?”
宇文獻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卻讓說不盡的怪異,雲千羽頷首:“自然不會,素聞蝶妝姑娘才華橫溢,今日能一探究竟,倒也是千羽的榮幸。”
“羽世子言重了,既然如此,蝶妝就獻醜了。”蝶妝淡淡的笑道,隨後揹著手,看向一旁的桃花,又看向在場的各色美人,勾了勾唇角才念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最後蝶妝的視線定格在江雲瑤的身上。
眾人微微一愣,只聽方才那讚歎雲千羽的潘智,又贊道:“此詩妙,真是妙不可言啊,蝶妝姑娘好才氣。”
“潘老先生言重了。”蝶妝謙虛的道了句,就聽高雅嘲諷了方才說話那男子一句:“還真是出口狂言,蝶妝姑娘這詩跟羽世子雖說是不相上下,風格不一,難以分高下,但你又能做得出來可以跟蝶妝姑娘攀比的詩詞?”
“我……”男子結巴了起來,慚愧的說道:“是小生狂妄,以貌取人了。”
高雅冷笑,還欲要說什麼,就聽高婷道:“雅兒,得饒人處且饒人。”
如此高雅才作罷。
這一下出了這麼兩首難見的詩,其他的文人才子倒也不敢再獻醜,紛紛讓賢棄權。
但這冠軍有兩位,這江乘蘇的摺扇卻只有一把,潘智有為為難,不知道該給誰。
“潘老先生,這摺扇當屬羽世子,小女文采簡略,此番能做得如此好詩,也是僥倖,比不得羽世子的文采。”
“這……”潘智有些為難,宇文獻便也道:“既然蝶兒都開口了,這摺扇就當屬羽兒。”
“君子不奪人所好,我已經有了皇上御賜的墨影青竹寶扇,這江乘蘇前輩的摺扇,便當屬蝶妝姑娘才是。”雲千羽淡淡的說道。
“難得羽世子有君子風度,蝶妝姑娘你便不要再推脫了。”高雅道,朝蝶妝眨了眨眼。
最後幾番辯論,這摺扇還是歸了蝶妝所屬,弄得蝶妝有些心虛,暗道:崔護前輩,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跟小女子我計較哈,我是被迫無奈,才暫借你的詩詞一用,您看這也不給你老人家長臉了嗎?
“蝶兒,在嘀咕些什麼呢?”宇文獻不解的問道,蝶妝回過神,連忙搖頭:“沒有,只是在感慨這江乘蘇前輩的畫和字都寫特別好。”
宇文獻勾唇:“江乘蘇是有名的詩人畫家,這倒也是實屬正常。”
蝶妝點頭,這才問一旁的江雲瑤。
“瑤兒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跟墨公子多呆一會。”蝶妝朝江雲瑤眨了眨眼。
江雲瑤輕笑:“這不是怕錯過了你跟羽世子的大好文采嗎?”
“你到也是會取笑我了。”
“不敢。”
“都出來這麼久了,許也是走累了,不若到畫舫裡休息一會吧?我命人備了些酒菜。”高婷適時的開口。
蝶妝看向宇文獻,宇文獻點頭,墨循見江雲瑤沒意見便也道:“那就勞煩高大小姐了。”
“墨公子客氣。”輕笑了下,幾人便紛紛走回畫舫,突然間這個時候,落在幾人後面的江雲瑤,突然間覺得下腹有些疼痛,而且溼溼的黏黏的,異常難受。
微微蹙著眉,忽然間想到了什麼,暗叫了聲不好,該不會那個來了吧?
驀地睜大了眼睛,江雲瑤就不敢走了,她不會那麼倒黴吧。島找狀巴。
見江雲瑤突然間停了下來,墨循也跟著停了下來,在江雲瑤的身旁問道:“你臉色這麼蒼白,怎麼回事?可是那裡不舒服?”墨循蹙著眉,疑惑的問道。
江雲瑤的面色蒼白,連忙搖頭,“沒……沒事……”
這時就聽夏熱驚訝的說道:“小姐您的癸水來了。”
墨循蹙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