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綠色的光芒浮現在我身邊,這時候要是有艾澤拉斯大陸的人在我身邊,一定會發現我的魔力與在艾澤拉斯的不同,綠色的光芒中隱隱約約透露著一絲絲金黃色的光芒。
我把死亡纏繞從手中甩出,砸向牆壁,牆壁並沒有如往常瞬間崩潰,而是似帶有腐蝕性的慢慢溶解,二三秒左右,一面三人高的牆便變成一塊塊石頭掉下來,石頭依然在慢慢溶解,我吃了一驚,這還是我的死亡纏繞麼?怎麼變成這樣?我向石塊方向,不對,石塊已經完全被腐蝕完了,走沒有兩步,魔力突然自己停頓,反向向我還是聖騎士時使用神聖之光的那條經脈湧去,我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不斷的吐血,魔力每向那條經脈湧前一步,我每一次吐得血就越來越多,我不止一次讓魔力停止下來,然而每一次停頓造成的是下一次更為猛烈的衝擊。
終於,魔力終於湧到了神聖之光的經脈,一到了這條經脈就彷佛遊子歸鄉的暢遊不已,一道道金黃色的光芒從我頭頂籠罩下來,我感覺因為魔力衝擊造成的傷完全被治癒了,並且以前因為戰鬥造成的暗傷也被這一道道光芒治癒好了。
神聖的光芒似乎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加大了輸出,一絲絲黑線被這道神聖之光從我體內逼出,一絲絲黑線在空中聚成黑團,慢慢的顯露出耐奧祖的模樣,耐奧祖似乎顯得很著急,不斷的衝擊把他包圍住的光芒,猛地一道道神聖之光向耐奧祖攻擊過去。“啊!”一聲嚎叫從耐奧祖口中傳出,顯得淒涼無比。最後耐奧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向神聖之壁撞去,在神聖之光攻擊到他之前分出一道靈魂向神聖之光包圍上去,而本體不斷的衝擊神聖之壁,終於,“啪啦”的一聲,神聖之壁破碎了,耐奧祖光速般的沖天飛起,愈來愈遠。在這段時間,我有心幫那團光芒把耐奧祖給殺了,可惜,我身體似乎因為那團光芒離體而不能動彈。
光芒並沒有如我想象的追上耐奧祖,而是衝進我的體內,這次,我並沒有感覺到那股刺骨鑽心的疼痛,而按照原來的經脈軌道與體內的死亡系魔力擦肩而過。迴歸到神聖之光的經脈自己緩緩遊動。
一邊往陳欣芸家走去,一邊一直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又可以重修聖騎士的技能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雙修?(恩,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別想歪了。)沒想到一次頓悟居然有如此收穫。眨眼走到陳欣芸家前,剛剛回來的路上已經檢視了現在的魔力程度,恩,應該算是5級聖騎士+3級死亡騎士的魔力吧(2點神聖之光,2點神聖護甲,1點虔誠光環,死騎技能各一點)。拿出陳欣芸給的鑰匙,戳戳戳,轉轉轉,汗,還是開不了,大力的敲了敲門,砰砰。
“來了來了,別敲了,門都壞了。”何伯響亮的嗓音響起來了。開啟門,瞄了我一眼,道:“不是給了你鑰匙了麼?怎麼還這麼大力敲門。”
看來何伯對於我那麼大力敲門還是耿耿於懷,隨便應了一句開不了便向裡面走去,看見陳欣芸躺在沙發抱著一個叫Hellokitty的玩偶正在看一個叫做“電視”的東西,真不知道那“電視”有什麼好看,還沒艾澤拉斯的投影水晶先進,這麼大塊,一點也不方便。
陳欣芸看見我回來了,甩下那個Hellokitty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拉著我的胳膊道:“你跑哪裡去了,來,我跟你說個話。”
“恩,說吧。”我道
“你現在在Z國,總要取一個Z國的名字吧,來來來,我們一起來想想。”陳欣芸說道
我對於取名字一向沒什麼概念,我更著緊的是趕緊回房修煉,所以我說:“阿爾薩斯這個名字沒怎麼樣,要是必要的話你就幫我取個吧。”
我說了這句話想掌自己一嘴巴,沒事這麼說這話幹嘛。結果,真的按照我想象的發展,陳欣芸非常興奮的說:“那麼就取個簡單、易記、好聽的吧。”說完還作頭疼狀敲敲腦袋,該取怎麼樣的名字呢?“對了,就叫陳向陽吧,取諧音寓意像陽光般積極。”
其實陳欣芸心裡還有一層意思沒有說出來,陳欣芸=CXY=陳向陽。
即使我多麼不感興趣,也強打精神記住這個“彆扭”的名字,因為它將伴隨我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一輩子,一輩子。
擺擺手向陳欣芸給我準備的房間走去,剛開啟房門便迫不及待的運轉起魔力,結果真的按照我所想的,我運轉起死亡系魔力使用技能的時候便能夠使用死亡騎士的技能,而一旦運轉神聖系魔力使用技能的時候便能夠使用烏瑟爾教我的各個屬於聖騎士的技能。反覆試驗終於知道了沒有什麼後遺症後,我疲憊的爬上床,沒一會便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