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你滾開”
接下來我被他禁足在這棟大房子裡,唯一可外出的領地就是這棟房子的前後花園。家傭看得很緊,無論我用什麼樣藉口,他們都不會鬆懈一步,謹守戒備。有一次我強行要出去,丹丹堵著門口,逼急了說:“先生說了,就是你死也要死在屋裡”我氣得臉刷白,真想跟林宇涵再吵一場,他真把我當成他豢養的寵物了!
自那日他惡魔行為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到這棟房子。到日每日都有電話詢問這裡狀況,無非是想知道,我是死是活。有幾次我心血來潮,真想絕食一了百了。可我覺得我這樣做,就是犯傻,我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結果,看他在不在乎!
我在傷痛中舔舐自己的傷口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我再也不要嘗試瞭解他的世界,他的世界深邃無底,我越是投入就越傷害自己。在這裡經歷種種讓我非常瞭解他身上的一個特質;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商人,只會佔有,不會付出。
那是賠本。
想通了,我心便安靜下來,回到我初衷理想,暫借一席之地,早早完成學業。每日我關門認真溫書,這棟房子也因我的決定安逸下來。
可沒有平靜了幾日,林宇涵突然派他的司機劉師傅來接我去城裡。我不知道他又有什麼異樣在等著我,那夜的恐慌我心依然有餘悸,我猶疑不決,吳阿姨聽候也沉思許久,才質疑的問劉師傅:先生怎麼沒有給她打電話。劉師傅隨口說:先生會開一整天的會,讓我把小姐接到城裡的大房子裡等他。
這樣的解釋也沒什麼可質疑的,吳阿姨看向我,溫聲細語的對我說:“不要跟再鬧小孩子脾氣了,總歸還是對自己不好”我沒有理會她,上樓換了件白色襯衫,配條牛仔庫,沒有任何粉黛修飾,乍一看就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學生了。
我搖下車窗,見花草樹木依然綠意如海,燦爛如霞。“什麼季節了?”我喃喃的問,專心行駛的劉師傅被我沒頭腦的一問,楞一會兒,而後聲音發顫的說:“到暑伏了”
怎麼才到暑伏,我已為這個夏季已經快過去了。還有那麼久!這個夏季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件件都是那麼意想不到。
蝴蝶飛不過滄海,不是因為她的壽命,而是一事一滄桑,瞬間折人老,此是的我便是如此。
進駐那棟大房子前,我想象過自己會遭遇各種窘境和磨難,從沒有想過我會愛上林宇涵。
始料不及,發生了,青春的痛便是由此邁向成熟。
車子停在了一棟高檔的西餐廳門前。我探頭看了看問劉師傅:不是去他的公寓嗎?
劉師傅快速的說:“先生可能要跟你先吃飯再回公寓吧”
吃飯?又是一頓磨難,面對他陰森冰冷的表情,想想頭就疼。我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下車。劉師傅迅速把車開走,這樣的匆忙,我躑躅不前,感覺有不好事情等著我。再一想他是一個商人,善於玩弄手段,我有力抗衡,最後也是一敗塗地。想此我倒是坦然了,大步邁進餐廳。
餐廳環境優雅,客源稀少,餐廳中心擺著一架潔白的鋼琴,一位長髮女孩優美的彈奏著舒曼的曲子,憂傷的旋律令這座餐廳更加的幽靜、愜意。
一位男賓迎上來,向我詢問:“你好,是若男小姐吧”我點頭應是,他禮貌的把我引領到林宇涵的座位。
我走著走著,步伐便難以跬步。我彷彿看見了令一個自己,坐在不遠處。高高的扎著馬尾,不施粉黛,上穿白色上衣,下穿一條牛仔庫。
著裝束再平凡不過了。
男賓把我帶到這酷似我的人前,禮貌的幫我拉開椅子。我剛坐下,那個的酷似我的人,盈盈的看著那男賓說:“我和我妹妹像不像?”
男賓篤定的說:“象,你們一定是雙胞胎”
那酷似我的人說:“聰明,來幫我們姊妹,拍張照吧”
她說完把手機遞給男賓,然後走到我跟前擺出非常親暱的姿勢。我是一臉的茫然,鬧中一團霧水,她倒底是誰?總覺有半生熟,但想不起來了,也許真是因為彼此相貌,才覺得不生份!可她是這樣熟知我,一定是在哪裡見過的。當我質疑她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的時候,那個酷似我的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是林宇涵收藏象我的女人中最完美的一個”
“你說什麼?”我驚訝看著對面那微笑著的臉。
“全餐廳的人都可以給我們作證,我們長得是如此相像”
“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我不想稀裡糊塗下去,單刀直問。
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