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語,自是無暇顧及,聽到就抿嘴一笑,一笑置之,聽見全當沒聽見。
可是這些無稽之談的蜚短流長並不會因為我們的付之一笑,而就此打住,相反,我們越是保持沉默,她們越是好奇,甚至為此形成了兩個派別,據說還為此壓了賭注。
王羽蘿問,“怡梵,你是怎麼想的?”
我把手指放在唇邊,思索了會兒,回道,“這個嗎?當然是他倒貼我們的王美人兒。”
王羽蘿甩開我搭上她肩膀的手,“不是實話。”
我說;“是實話,是實話,肯定是實話。”
王羽蘿嘆了口氣,“就算是吧。”
“哪能就算啊,這本來就是嘛。”我理論道。
“好,我相信你。”王羽蘿擁抱了我,“謝謝你。怡梵,你對我真好。”
我被她弄得有點莫名其妙,當下心裡得出了很多個結論,可是這些結論都在一個叫高以翔的男孩出現徹底給凍結。
追求王羽蘿的向來不乏各色人等,曾經我見過一個人開著賓利,手裡捧著用一張張老頭票疊成的錢玫瑰,王羽蘿硬是不為所動,目不斜視忽視而過。當時我覺得那男的除了年齡有點大,也不過是35歲出頭的樣子,長得還算一表人才,也不是老的很拿不出手,即使不是真心喜歡他,逢場所繫賺他倆零花錢花花也是可以的,可王羽蘿完全不這麼想,理由只有一個:他用來扎白襯衫的皮帶扣子不好看,覺得彆扭……
我說;“王羽蘿,你真奇葩,這也能成為你拒絕一個人的理由,簡直就是荒謬。”
王羽蘿說,“不喜歡一個人,多麼虛妄離奇荒誕不經的理由,都可以成立。”
我點了點頭,“你說的都有理兒,但是你不該傷害一顆男人真摯的心。”
王羽蘿反唇相譏,“你心疼了,是吧?既然心疼了,那你就去拯救啊,做個救世主。”
我覺得她無可理喻,心裡對她的所作所為甚是有異議,即使不喜歡一個人,也可以做到彬彬有禮的拒絕,而不是這麼直接,讓人覺得尷尬的要死。我想,我如果是哪個男的,肯定會對王羽蘿切齒痛恨,不喜歡就不喜歡吧,還說出了這麼個掉渣的理由。
可是,一星期後當他再次開著賓利車出現在學校門口的時候,我終於懂得,男人都是賤的,女人們,越是虐他們,他們越是享受這種感覺。
直到我看到高以翔我才知道,他即使把自己虐到死,王羽蘿那吃了秤砣,鐵了的王八的心,也不會有一點點的動觸。
雖然王羽蘿和梁家珏的關係公開後,那些追求者並沒有因此而退縮,相反愈挫愈勇,前赴後繼,像一個個戰士,勢必要攻佔王羽蘿這個碉堡。一個倒下了,另一個站起來,即使都倒下了,後面還有千千萬萬的後繼有人,總之,大家目標只有一個,得到王羽蘿的人,和心。
可很多人並沒有直接接觸到王羽蘿的機會,因此他們就都找到了我,希望曲線救國。
中午的時候,我喜歡打羽毛球,他們就一個個陪我打,我知道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打的很爛,沒一會兒就一個個被我殺的片甲不留。趁我休息的時候,又是巧克力、餅乾,牛奶飲料都給我送上,然後套了一大圈子的近乎兒,無非是誇獎我球技了得,等哪天要與我好好切磋之類的,說實話,這些恭維我早就聽得耳朵糨子都小拇指頭那麼厚了,所以完全免疫。
說了這麼大,我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他們開始問,“王羽蘿喜歡什麼,週末都去那裡?我們要怎樣才能約到她?”
我聽的頭大,但念在他們如此辛苦的份兒上,也就告訴了他們,可後來,面對越來越多的諮詢者,我就想,我是不是要開一個專門研究王羽蘿的研討會,想要初步瞭解著,需要繳費888元,深入瞭解著8888元,想要成為其男友這就是天價啦……這樣的生財有道,不到高三畢業,我就是百萬富翁了。
這其中有一個追求者,給我的印象特別深,他就是高以翔,他甚至把我說的每一句關於王羽蘿的話,都像個小學生似得,十分認真的記在本子上,我當時內心還嘲笑他,至於嗎?這幫蠢貨。
直到高以翔後來做的那件事兒,我才明白,愛,為愛所做的一切蠢事,都是偉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吻上他哆嗦的雙唇
臨近期末考試,也即將迎來我們整個高中時代的第二個暑假,暑假過完,我們就是高三了。
而王羽蘿明顯在為高二學期最後的一場考試而暗暗的較勁兒,而努力,她已經很少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