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短暫空白吧。”
男孩身體僵了一下,卻仍是嘴犟道:“你帶不帶眼鏡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腦子空白了幹我屁事,分明是你腦子不好使,剛好被我碰上了。”
“哦,那還真是巧啊……”王瞾藝悠悠回道,並不與他搶嘴。
穆蕭辰聽著二人的對話,雖然似乎是男孩受了天大的委屈,不過他也和這個王瞾藝打過照面的,知道此人向來是不會多管閒事,更不會隨便為難陌生人,這裡一定有問題。
“這個女的說這個男孩已經死了。”先前出聲的紫衣女子指著葉子玉開口道:“這明明是個大活人,她卻說他死了,真是好笑!”
穆團長你可得擦亮眼睛看清楚啊,這個女的腦子才是有問題,你可不能喜歡上這樣的女子啊。紫衣女子內心狂吼。
穆蕭辰轉身看著葉子玉,等著葉子玉怎麼解釋。
葉子玉不急不忙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蹲下身來,抓起男孩綁著的手。在一隻手腕上用力割了下去。
“啊!”
卻不是男孩發出的痛呼,而是那個紫衣女子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子玉,一手指著她,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孩子!”
穆蕭辰眉毛也抖了抖,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怎麼下手這麼狠,和這個綁著的人是有什麼仇什麼怨,這一刀割下去毫不猶豫,並且傷口深可見骨……
怎麼只見骨肉卻不見血液流淌?
眾人先是被葉子玉的行為震驚,後來聽到紫衣女子的指責也都對她頗有微詞,只是葉子玉是女子,不好當著面就對其指指點點,此時也注意到了男孩手腕傷口處的異樣。
“這是怎麼回事?”穆蕭辰疑惑的問道。
人群中的一個小隊長詫異的看了看穆蕭辰,心裡暗道:誒?一向不與女子交談的穆團今天話似乎有點多啊。
葉子玉鬆開手。男孩立即將手縮回,怒聲道:“你在我手上做了什麼!”
眾人更詫異了,這人是沒有痛覺的麼?明明之前被人攥著手腕時還呼痛呢,這都差點把整隻手砍下來了怎麼不喊疼了?
“只有死人的身子被割破後是不會有鮮血流出來的。”葉子玉淡淡說道。
這算是個常識,不過除了解刨員法醫等職業人員,基本上沒人會去對一個死人再捅上幾刀,變態除外。
穆蕭辰看向葉子玉的眼神不再是冰涼沒有一絲情緒,而是帶了點探究。這女子什麼來頭,小小年紀,做出來的事說出來的話都很不符她那清透似白蓮花的外表。
葉子玉被穆蕭辰看得不舒服。也意識到自己做的可能不太像正常二十出頭的女孩能做出來的事,趕忙咳嗽道:“咳咳,我有朋友是學醫的,她告訴我的。”
“葉姑娘在這之前是怎麼判斷出他是個死人的?”穆蕭辰開口問道。語氣中帶了點好奇。
乖乖,葉姑娘,穆團居然知道人家姓氏,是認識的,怪不得。不過,郝部長家的千金也是認識的。他還沒聽過他們穆團叫過人家一聲郝姑娘。小隊長的眼中瞬間燃起了八卦之火,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打聽一下這個葉姑娘。
“很簡單,之前王瞾藝抓著他手腕很長時間,他的手都沒有變色。後來我又摸了他的脈搏,沒有任何跳動,而且這人膚色白中帶青,所以我便猜測這人其實是個死人。至於他為什麼還能如此活蹦亂跳與人對話,我就不知道了。”葉子玉從容答道。
她說的都是實情,只是隱瞞了她將手搭在男孩手臂上不只是試探男孩的脈搏。更主要的是用自己木系異能的治癒能力去感受男孩的生命特徵。
如果是病人她可以確切的知道患處在哪,如果是死人自然也可以感覺出手下之人毫無生氣。
穆蕭辰點點頭。用腳尖踢了踢地上的人。
“幹什麼!”男孩怒道。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是什麼東西?呸!你們是什麼東西我就是什麼東西,你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們還真不是東西!”
聽著男孩繞口令般的東西來東西去,葉子玉只覺這東西還真是口才了得,硬把別人的問話罵了回去。
“不說也罷,總歸和我們不是同類。安全起見,只能把你肢解了,這樣也就不怕你再興風作浪了。”穆蕭辰面無表情的說著這些話,在場的人們都不禁打了個哆嗦。
如果此話是出自別人之口,他們都可以相信對方只是言語恐嚇。但是當穆蕭辰說出要肢解的話來,眾人都毫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