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出來。
臉紅紅的,提著一個黑色塑膠袋,塞到她懷裡。
“這是什麼?”西洲茫然的開啟袋子,然後臉通紅的,哇的一聲大哭。
川墨又立馬捂住她的嘴巴,“你別哭了!等下別人說我欺負你!”
這個丫頭,原來是這麼喜歡哭的嗎?
西洲抽噎,忍不住咳嗽。
川墨拍拍她的背的,溫溫柔柔。
“你進來吧。”家門口,西洲站在兩個西裝男人的中間,推開門,對川墨說。
川墨猶豫。
“陳叔,王叔,這是我同學,回來幫我拿點東西。”
“好。”一個寸頭的男人打量的看看川墨然後點點頭。
川墨走了進去。
這就是她的家嗎?家裡的擺設整整齊齊,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帶著古感,卻顯的端莊厚重。
略有些冷清……
不過,有她的地方,是怎麼也和冷清這兩個字是沾不上邊的。
“你上來啊。”西洲的臉上還有淚痕。
“哦哦。”川墨一步一步走上去。
“你在這裡等我,我…我一下就好……”西洲臉紅紅的,咬著牙。
“知道了。”川墨隨意的在椅子上坐下來。
西洲噔噔噔從衣櫃裡翻出衣服,跑走了。
川墨仔仔細細的看著桌上西洲從小到大的陳列照片,牆上還貼著大頭貼,單人的,和慕崬在一起的,和南風在一起的,最多的還是和江北在一起的。
這些照片都是西洲從小到大的戰利品,每次放假了,西洲都會去拍幾張大頭貼。
生日的時候去,過年的時候去,節日的時候也去,用慕崬的話來說,西洲整一個拍照狂魔。
和慕崬拍照的時候,西洲總是威逼利誘他擺出最搞笑的姿勢。
和南風拍照的時候,兩個人就一直笑啊笑,南風總是低頭溫柔的看著她,眉眼溫潤如玉。
和江北一起拍照的時候,西洲總是一直逗他笑,於是一直在外面冰冰冷冷的江北,總是在照片裡微微含著笑。
沒有川墨。
西洲的生活裡沒有川墨這個人的痕跡……
川墨打量著被藍色充斥的房間,藍色的牆壁,藍色的床單,藍色的桌子,藍色的衣櫃。
“還是這麼喜歡藍色啊……”
就像男孩子一樣,什麼都要是藍色的。
“西洲,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川墨吶吶開口,眼神微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