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緻一臉嫌棄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簡心簡愛,嫌棄的撇撇嘴,卻還是佯裝不屑的又將一盒紙巾丟到兩人懷裡。
“這都哭了多久了,再哭下去就水漫金山了。”兩人仍舊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那狼狽的小模樣,看的景緻心裡非常不爽。
凌音看著急的抓耳撓腮,恨不得上去堵了簡心簡愛不讓她們哭泣的景緻。無所謂的繼續拿著一本時尚週刊,細細翻閱,“讓她們哭吧。權當洗眼睛了!”
簡愛終於一個忍不住笑出聲,哀怨的看著凌音,別提多委屈。她們這邊哭的稀里嘩啦的多感人啊,連景緻都被他們兩個感化了,老大什麼時候這麼鐵石心腸、無動於衷了!
簡愛看著顧自窩在沙發上,一副慵懶散漫姿態的自家老大,有苦無處說有怨無處撒,小臉都氣的鼓鼓漲漲的了。
凌音本想說一句。“我有三哥了,你再盯著我,我也不會看上你的,你還是省省吧”,調戲調戲簡愛,誰知這時候別墅的大門傳來“咔嚓”一聲脆響。得,殷三哥又自個進來了。
凌音抬頭看著那身姿英挺,面目冷峻清冽,五官輪廓稜角分明。漆黑的眸子如黑曜石一般灼熱幽深的男人,本還慵懶散漫的小臉兒不覺泛上幾許紅暈。有點羞澀,還有點無奈。
凌音看著殷三哥手中拿著的。那絲毫不做掩飾的“兇器”——一小節手指大小的鐵條。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殷三哥繼之前的爬窗被凌音鄙視了之後,便轉變行事作風,開始光明正大的撬起鎖來。
凌音不是沒給過殷三哥鑰匙,偏殷三哥一本正經的連拒絕的話都不說,只那麼似笑非笑的看著小臉越來越紅,神情越來越窘迫的凌音。倒弄得凌音羞惱之下,又將鑰匙搶了回來。不稀罕是不是,不稀罕我還不給了呢。
如此,才有了殷三哥光明正大撬鎖,其餘人俱都裝眼瞎的一幕。
殷離大步走了進來。景緻條件反射的就站起身,一溜煙上樓去了。那逃命一般的架勢。直讓凌音看的傻了眼。等簡心簡愛反應過來的時候,景緻更是連個影子都沒有了。
景緻昨天下午報道回來,不知是不是被曬的暈了腦子,抑或是受到什麼刺激,才一時想不開,腦抽的挑戰了殷三哥!!!!
結果,凌音能說殷三哥站在原地,腳都沒動一下就收拾了景緻那妖孽麼?為了給景緻留點顏面,凌音選擇性的遺忘了昨天景緻被收拾的哭爹叫孃的一幕。景緻那樣狼狽的模樣,凌音當真是開了眼界了。
凌音昨天也抱怨了殷三哥,好歹那也是和她一起長大,雖沒有血緣關係但勝似親姐妹的好姐妹啊,你怎麼都不會手下留情點?
殷三哥當時的反應是什麼?
嫌棄的看著眼前這又開始沒原則護短,一副就是你的錯,你怎麼能對我的人動手的小沒良心的玩意兒。殷三哥惱怒之下直接在那小人兒的鼻子上咬了一口,直疼的凌音心都抽抽了,因而,今天一見到殷三哥,凌音立馬就老實了,哼,她現在還覺得呼氣都不順呢。
臭男人,還沒怎麼樣呢,都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了,這要是真成了他的人,她還不把收拾的小命難保?!
又開始“作”起來的凌某人,絕對不承認她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傲嬌來著。
殷三哥捨得傷她,捨得讓她疼?即使這小沒良心的一句話就能氣的殷三哥丟掉極好極好的修養、暴跳如雷。可殷三哥什麼時候捨得動過這小沒良心的傢伙一根指頭,這沒良心的小玩意兒,就可勁的作吧!
簡心簡愛看著大步走過來的殷離,也是渾身一僵,皮都繃緊了。而後,反應過來,卻是動作麻利又敏捷的直接從沙發上蹦下來,抱起電腦、紙盒子就一股腦的往樓梯的方向奔,跟逃命差不多,甚至臉上還掛著沒抹淨的淚珠子呢。
凌音看著這幾人搞笑的模樣,一時間不由樂的“哈哈”笑出了聲。
凌音伸出兩手捧著殷離的臉,看著那俊逸清冷的面孔上,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那毫不掩飾的濃濃的愛戀和寵溺時,不由心情極好的伸出小舌頭,細細的描摹眼前這男人極其性感優美的唇線。
一邊細細的舔舐,一邊還調皮的呲著小牙口纏綿的噬咬,一邊還竊笑的咕噥出聲,笑聲愜意而溫柔,含著綿綿不絕的眷戀的情意。“這麼好的男人,她們這是怕什麼啊?”
殷離深邃的雙眸神色瞬間暗沉,將那小人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插進她如墨般柔軟順滑的發,一手抬起她的下顎,不容她逃避閃躲。壓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