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男人大小也是個官兒不是,年僅二十七歲的少將呢,你見過麼?哼,她男人可高階著呢,你不也說我男人是極品麼!既然是極品。還是極品中的極品,豈是能讓你這種毛頭小兒見識的,想多了吧你姐姐!
凌音不搭理王開心,王開心卻顧自高興的手舞足蹈,小手搓搓衣角拽拽頭髮。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好容易鎮定下來,王開心又開始跟凌音咬耳朵。
一會兒給凌音擠眉弄眼,“唉,你們怎麼認識的?”一會又“嘿,您男人比你大幾歲啊?”再隔了一會兒又神秘兮兮的低聲在凌音耳朵旁嘀咕,聲音雖小這病房內的每個人卻都可以聽到一清二楚。
王開心道,“唉,你男人哪方面很強吧?!悶騷的男人哪方面功夫都有點恐怖,一夜幾次郎不止,你男人的戰鬥力肯定更強吧?!嘖嘖,可憐你這單薄小身板了,不會是晚上那啥的時候被折騰的狠了吧?嘖嘖,別仗著年輕拿身體不當回事兒,你們可千萬得悠著點。”
凌音徹底黑了臉,她就沒見過這麼八婆的人,景緻那毒舌雖說說話刻薄直往人心尖子上戳刀子,可痛也痛的酣暢淋漓不是。哪像眼前這人,說的這些話雖說是不輕不重的,卻讓她恨得直咬後牙槽,一口米粒大小的銀牙差點咬碎了。
這個嘴碎的王開心,嘴上沒個把門,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那個菜市場的八婆呢,誰又能猜出這竟還是華夏首屈一指的大學裡的大學生。這素質,這操守,嘖嘖,這究竟是哪兒冒出來的外星人啊,瞧這開放的,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張口閉口你男人,還晚上那啥啥。你確定這是你這個年紀的小姑娘該熱衷的話題?!
簡心簡愛臉有點紅,兩雙一模一樣的貓眼兒有些羞惱、有些憤憤的瞪著王開心,尺度太過了啊,這裡可不是隻有女生,沒看見還有一男士呢麼!看看你都說的什麼話題,這麼私密性的東西,還是房——事,這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的麼?
你丫到底是腦殘啊,還是缺心眼兒啊,看說的都是些什麼話!!簡心簡愛用殺人般的小眼神兒威脅著王開心,可惜這廝現在已經完全的狂化了,深陷在對三哥莫名其妙的敬仰崇拜中回不過神。
反倒是站在病房裡侷促不安的蔣賀,一聽女孩子家討論這個話題,也瞬間爆紅著臉。雙眼閃閃爍爍,就是不敢看這屋裡幾個彪悍的女生,委實尷尬的可以;想來,若不是他自個的目標太大,現在走出去太顯眼,蔣賀肯定不惜臉面的尿遁離開了;雖說有些臨陣脫逃的性質。但是終歸比站在這裡手腳都沒處放要強的多。
凌音也惱羞上了,憔悴的小臉染上一抹嫣紅,倒是襯得她臉色好看了很多。凌音睜大雙眸怒瞪王開心,心裡卻知道這次確實是她大驚小怪了。這個世界的“性”觀念一直比較開放,她是從來都知道的。只不過身邊簡心簡愛一直被她約束著很乾淨,景緻又是個對這事兒不上心的,別人更不敢打她的主意,所以,她們四個小姑娘一直都比較“純粹”。
至於說這事兒普遍,實在不是凌音誇大其詞。有幾次她和簡心簡愛景緻去見蕭雄和顧衍的時候。就在酒店門口看見他們學校的好幾對在哪裡進進出出。當然。其中也不乏熟人。甚至還是她們班的,凌音同桌了很多年的同桌梁田便是其中一個。
小姑娘看著多羞澀一人,跟個膽小的小兔子差不多,平時說話聲音稍微大點就臉紅。但人家也是有男朋友的!平常和男朋友相約酒店邀個會什麼的。簡直再正常不過;反倒是她們四個“小處女”,有點那麼的特立獨行了!
凌音被王開心開放的言辭說的有些下不來臺,小臉兒都紅彤彤的。卻被王開心誤解為他們房、事很激烈,少將很勇、猛,凌姑娘有些招架不住,所以很輕易的,臉紅了。
王開心以過來人的身份拍拍凌音的肩,努力裝成熟,其實不用裝。這事兒她本來就很有經驗。
王開心心有餘悸的,傳授經驗似的對凌音道,“其實這種悶騷的男人也是挺好對付的,只要你找對方式,就能讓這種悶騷的男人立馬化身為忠犬。當然。前提是你要把他伺候舒服了,再多說兩句好話,叫、床的時候再給力點。保準立馬把你男人拿下,讓幹啥幹啥,要星星不帶給月亮的。”
凌音小臉兒紅了個徹底,上輩子她媽媽都沒來得及給她說的房——事,被一個只比她大幾個月的小姑娘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說出來,這種感覺,很幻滅啊有木有!
凌音臉蛋兒紅紅,耳垂兒紅紅,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不好意思看王開心,甚至還逃避似地往另一邊挪了挪身子,想離王開心稍微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