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年如一日的讓人噁心。”
王開心謙虛的不得了的說,“比不得某些人滿口噴糞。說出的話跟放出來的氣差不多,站的離老孃這麼近,燻得老孃呼吸都困難了。”
丁凝臉色漲的通紅,“王開心你別給臉不要臉。”
王開心嗤笑,“你給的臉真心要不起。還是給你自己留著吧,你自己的這也就見底了,還是給自己留點存貨吧。”
丁凝氣的幾乎吐血。王開心總有這樣的本事,每一次都把她氣的胸口疼。
丁凝使勁兒壓抑著胸口裡到處流竄的那口氣,卻又聽王開心冷冷的諷刺道,“還真比不得某些人。自己不爭氣,還總是把人往死裡陰。陰人你也找個軟柿子捏啊,哈,結果一不小心找了顆榴蓮,自己還不自知。嘁。真當別人都俱你怕你啊,什麼玩意兒。”
“你……”丁凝氣結,不顧形象的大吼大罵,“我陰誰了,王開心你別血口噴人。”
王開心將手中的書“啪”一下摔桌子上。她本就是個男人婆。手勁兒還大,這一下下去,桌面上的灰塵都起來了,讓凌音實在無語。
王開心此刻已經站起了身,她個子本比丁凝高,但是丁凝腳上還踩著一雙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她則是一如既往的穿著一雙板鞋,身高上確實不佔便宜。
但是,身高不夠,氣勢來湊啊!
吵架麼,她王開心還真沒怯過誰。
王開心道,“我血口噴人,你怎麼你先說說你是怎樣的信口開河。我呸,今天大家都在這兒,咱們人證全乎了,我倒是想問問,你昨天給大家說的什麼。嘁,你說凌音歌舞俱全,你還親眼見過。靠你個臭娘們,你哪隻眼睛見過,老孃現在就挖出來看看。”
班裡邊的學生都嗡嗡嗡的小聲竊竊私語起來,這事兒還真是真的,當時大家都在呢。雖然對於丁凝說的,她親眼見過凌音“歌舞俱佳”,他們雖說心有懷疑,到底也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才決定讓王開心事先探探凌音的口風的。
畢竟,凌音也是和簡心簡愛景緻好了這麼十幾年的,若她能學到簡心簡愛的十之一、二,應付起今年的晚會也足足夠用了。不然,後天晚上的晚會,他們去哪裡再找一個能透過稽核,又能保證給班裡帶來榮譽的節目。
蔣賀微閃了兩下眸子,從人群中站了出來,視線轉向凌音,委婉的問道,“凌音你,難道……丁凝說的都是假的?”
丁凝一張臉漲的通紅,想炸毛,但是畢竟心虛又理虧。
她一開始不是這麼計劃的。
她的計劃中,凌音怯於她的身份地位,即使察覺到被她陰了,也只能有苦往自己肚子裡咽。到時候班裡若還有個二次審查,她過不了在班裡丟人是顯而易見的;凌音丟了人,在班裡的人氣肯定會下降,到時候就是她一枝獨秀。
而若是班裡不審查,直接把凌音的節目送去學校,這更好。到時候凌音丟臉丟到全校,她雖說也會被班裡同學牽連,但是她可以把一切都推到凌音身上啊。
她的計策雖然簡單,但是,對付起凌音來卻絕對行之有效。
只是,她將一切都算計安排好了,甚至昨天晚上還帶著腳傷陪了學生會兩個負責審查節目的學長,卻沒想到,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這個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凌音,沒想到,竟是這麼一個得理不饒人的性格,還是根這麼難啃的骨頭,實在可恨!
凌音不知道蔣賀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問出這句話的,“丁凝說的是不是真的”?
呵,凌音嘴角翹起的弧度越發的奪人心魄了。那樣豔麗又諷刺的笑容,使她看起來像一朵招搖奪目的罌粟花,明知有毒,明知一旦沾上便難以捨棄,卻仍舊義無反顧的恨不得將一顆火熱跳動的心捧上。
凌音卻嗤之以鼻,覺得自己實在幼稚的可笑。
什麼時候她竟然閒的無聊到,要和幾個大一的學生斤斤計較了?
還這麼的……不依不饒?
她的人生裡,這些人終歸只是過客,所以,實在沒必要因為這些人。丟了自己一貫以來的修養和風度,矜持和驕傲,讓人看了笑話不說。還無端的拉低自己的檔次。凌音,這不值得!
雖然心裡再清楚不過這個道理。但是,終歸意難平。
凌音看著目光閃爍,不知是羞愧亦或者是心虛的蔣賀,眸中劃過意味深長的流光。
她想說,你一個偵察兵都沒有發現我“歌舞俱佳”,丁凝說這麼兩句你們就全信了?
雖說到目前為止大家接觸的時間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