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月子,伺候你一輩子。”
她道:“誰要你伺候?你老實交代究竟把她們弄哪兒?還有你趕緊把她們給我弄回來。”他嘿嘿笑道:“她們回來了。我不就得走嗎?你覺得我有這麼傻嗎?你放心她們現在過得很好,吃得飽,穿得暖。她們臨走時,還讓我好好照顧你。你是我的娘子,我當然得好好照顧你了,哪兒還用得著她們兩個外人操心。”
她哼一聲道:“不要臉”便再也不言語,徑直進了屋。他笑了笑,端了一盆水也隨後進了屋。他擰了擰帕子,走至她身邊道:“把你的小肥爪伸出來,洗一洗。洗完了就可以吃飯了。”她略微嬌嗔道:“你的手才是爪子,雞爪子。”但還是將手伸了出來。
他的嘴角噙著溫柔的笑容,仔細地為她擦洗著手。“等吃了早飯,我帶你去普陀寺轉轉,順便求求籤,上上香。”她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那些道館寺廟之類。”他道:“你那兩個丫鬟把昨天的事對我說了。我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還是得找個高人看看。普陀寺的高僧佛法無邊,若是真的有什麼不對,他們也能幫你化解。另外你知道嗎,普陀寺的菩薩可靈了。凡是在普陀寺裡許下的心願,都會實現的。就是為了寶寶,我們也應該去一趟。”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柔聲道:“寶寶。它應該有自己名字,不能總是叫寶寶呀。”他笑道:“我們的寶寶是一顆相思豆,就叫它豆豆吧。”她輕輕念道:“豆豆,豆豆。”隨即對腹中的孩子道:“寶寶你聽到了嗎,你有名字了。你叫豆豆。你爹爹說你是一顆相思豆,所以叫豆豆。豆豆,豆豆。豆豆你覺得你的名字好聽嗎?”
慕容博揚學著嬰兒稚嫩的音調道:“好聽好聽。我以後就叫豆豆了。”雲雙撲哧一聲笑道:“真難聽。我們豆豆的聲音才沒有你那麼難聽呢。”慕容博揚道:“笑了就好了。你呀,別老是冷著一張臉,就應該多笑笑。笑一笑,百病消嘛。”她道:“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可笑的事啊?”他知道他終究是傷她太深了。
普陀寺是青玄的名寺,進寺朝拜的香客是絡繹不絕。普陀寺內更是人聲鼎沸。慕容博揚拉著雲雙好不容易走進了大雄寶殿。見到莊嚴的佛像時,他們便屈膝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頭。他們跪在佛前分別許了一個願,抽了一支籤。
他們拿著求來的籤,尋找廟祝解籤。可是普陀寺的香火實在太過鼎盛,求籤許願人著實太多,普陀寺的廟祝們都忙得手忙腳亂。看著廟祝前圍著裡三層外三層的人,雲雙就像離開這裡。忽的慕容博揚看到一個僻靜處坐在一個清濯老者,他便拉著雲雙走到了老者面前。
雲雙走近一看才發現這位老者就是在桃花谷內,為她指點迷津的那位老者。她問候道:“老人家別來無恙呀。”老者笑道:“姑娘可無恙否?”雲雙道:“多謝老人家關心,小女子一切都好。”老者摸了摸花白的鬍鬚笑道:“若是無恙,又怎會來到此處?”
聽著雲雙與老者的對話。慕容博揚道:“雲兒與這位老先生認識?”雲雙不語,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老者道:“老朽與這位姑娘談不上認識,只是有過一面之緣罷了。緣啊,就是那麼玄妙。”
慕容博揚道:“敢問老先生可會解籤?”老者道:“談不上會,只是略知一二罷了。”慕容博揚將他和雲雙求的籤,遞給老者道:“如此有勞,老先生了。”
老者接過慕容博揚遞過來的籤,也不看一眼便道:“向來情深,奈何緣淺。緣之一字,強求不得。命裡無緣,終究是無可奈何。你們註定有兩世糾纏不清的孽緣。緣來了擋不住。緣走了留不住。姑娘,能和你在三生石上刻下姓名的人,才是你的良人。你與那個人之間註定有三世情緣。至於這位公子,他註定永世孤寂,奔湧不息的忘川河才是他最終的歸宿。”
聽罷慕容博揚眼裡閃過狠毒的殺意,他對雲雙道:“適才這位老先生說自己略知一二,我當他是謙虛。現在看來的確是略知一二。我們還是去找別人解籤吧。”雲雙此時的腦海裡一直浮現著當日在美人湖畔的場景,自是沒有聽到慕容博揚的話。老者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命雖是天註定,卻也要看自己。”
慕容博揚陰冷的看了老者一眼,便拉著雲雙離開了。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老者嘆息一聲便離開了。
==分割線==
城郊樹林。老者嘆息道:“小丫頭你終究是從蠻荒之境出來了。”一容顏似月亮般美麗的女子陰冷道:“你當然是巴不得,我永遠都被困在蠻荒之境了。告訴我狐狸在哪兒?”老者悲憫道:“都已經過了將近四萬年了,你還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