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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人都把她忘記了,而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還記得。不管怎麼說這份情,著實讓她感動。

她的片刻遲疑則被美婦理解為舊情人見面,好不歡喜。她早就聽說秦子墨在秦縣有個相好的,當時想有就有唄,反正秦子墨是早晚會回帝都的,卻不曾那個不要臉的狐媚子竟然追到帝都來了,真是氣煞她也。

現在這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竟然在她的面前摟摟抱抱,是當她藍秋瑤不存在嗎?但出於宰相千金的涵養,她還是微笑道:“夫君這位妹妹是誰啊?竟生的如此標緻。”

那個小女孩兒則是飛快上前使勁兒地推搡著雲雙,嘴裡還罵道:“狐狸精放開我爹!”那尖酸的語氣簡直不像是幾歲的小女孩兒能發出來的。

聽罷,雲雙有些尷尬的推開秦子墨。秦子墨也是悻悻地放開了雲雙,只是冷冷地瞪了小女孩兒一眼。小女孩被他嚇著了,有些害怕地躲到美婦身後。“夫君還沒有向妾身引薦這位妹妹呢?”美婦笑道。

夫君?他成親了?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的。那個罵她是狐狸精的小女孩兒是他的女兒。那個笑裡藏刀的美貌婦人則是他的夫人,也就是宰相的千金。

對於秦子墨,她只是把他當做兄長。一直都是他說他愛她,要娶她。她卻從未對他承諾過什麼。說句有些難聽的話,一直以來都是秦子墨一廂情願。她不愛秦子墨,也從未愛過。然而當得知他娶妻生女的時候,她的心裡有些淡淡的失落,或許不是失落而是失望。

他曾對她說過他對她的愛就如磐石一般,不會轉移。可即便是磐石,年月久了也會被雨水滴穿。那麼愛情呢?愛情是不是也會被歲月風化成灰?若當真如此,她山水迢迢來這陌生的地方,又有何意思?

看到她眼裡的黯然,秦子墨心裡一陣糾疼,美婦則是滿滿的得意。她慢慢地走到雲雙身邊,笑道:“我是夫君的妻子,我姓藍名秋瑤。不知姑娘芳名,年歲幾何?”

“小女子今年二十一歲,至於草名不值得秦夫人知曉。”

“啊!你二十一歲!”美婦櫻桃嘴微張,眼裡是滿是驚愕,當然還有淡淡的譏諷與得意。她的聲音很大,一下子就傳入了店內所有人的耳朵。

如果說剛才秦子墨抱住雲雙的場景沒有多少人看到。那麼現在店裡的人就像是一鍋滾燙的熱油裡濺入了一滴水,瞬間沸騰了。他們剛開始和美婦一樣很震驚,隨即開始竊竊私語。

一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人嘖嘖道:“你看她的頭髮沒有盤起呢?”另一個長相一般的女人不屑道:“二十一歲還沒有盤頭,一定不是個正經人家的女人。說不定是哪家秦樓楚館的姑娘呢?”

“正經女人哪能一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抱住的呀!哎,那個是你相公吧,看看他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那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人扯了扯自己的男人怒罵道:“死鬼看什麼看?妓子有什麼好看的。當心惹你一身病。”那男人只得收回自己的目光。可是還有男人用火熱的目光看著雲雙。那樣子就差上前去問,姑娘你哪個樓的,我好去捧捧場呀。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秦子墨冷聲怒喝道。同時他也狠狠地剜了藍秋瑤一眼。感受到秦子墨的怒氣,藍秋瑤的氣更是不打一出來。想她藍秋瑤是堂堂宰相的千金,更是正室所生,從小嬌生慣養的,哪裡受得了這等窩囊氣。她垂下眼簾,心中卻是在想著如何教訓那個勾引她男人的狐媚子。她一定要讓那該死的狐媚子知道,她藍秋瑤是不好惹的!

聽到秦子墨的怒吼聲後,店裡的人頓時收斂了下來。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的確是值得敬畏,至少不能得罪。這就是帝都的生存法則。

“許多時日不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敘敘舊吧。”雲雙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個地方她的確是不想再待下去了。見秦子墨與雲雙離開,藍秋瑤帶著女兒想要跟上,卻聽得秦子墨冷冷地一句。“這天怕是要下雨了,夫人還是帶著梅敏快些回府吧。”

藍秋瑤心裡那個氣呀,外面明明晴空萬里,她的丈夫居然說要下雨,讓她趕緊回去,想和老情人翻雲覆雨就直說唄,竟然用這麼拙劣的理由來搪塞她,是把她當成了三歲小孩兒了嗎?

尤其是感到店裡那些女人嘲諷的目光,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雲兒?叫的可真親熱。他可從來沒有喚過她一聲瑤兒。這個叫雲兒的女人是當真不能留了。藍秋瑤心裡惡毒的想。

某酒樓。秦子墨點了一大桌子好菜,不顧雲雙的意見,不停地往她的碗裡夾菜。見到雲雙的碗裡已經堆得跟小山似的,再也放不下了任何菜了,秦子墨才不甘心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