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了就去市裡,我就不信市裡真的不管這些個兔崽子們,任他們胡作非為。快去吧,快點,我換身衣服。”說著,向裡間走去。
“嗨”女人再次長長的嘆了口氣,便無可奈何的,下廚房做飯去了。
陳樹林吃完飯的時候,把飯前換的一身筆挺的中山裝拍打了一下道:“那我現在就去了,待會,你到虎林他們那幾個家裡,知會他們一聲就行了。”
“知道了。”女人一邊收拾碗筷一邊關心的說:“兵子他爹,如果實在不行,你就早點回來,免得”
“老孃們你個烏鴉嘴,你整天亂說什麼?你怎麼就知道不行,你再說,我”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說完,女人閉上了嘴。
“什麼也不懂,就知道叨叨。”陳樹林一邊憤憤的說著,一邊認真的捋著中山裝的紐扣。
“真不知道,你是有病還是咋了,穿中山裝,什麼年代了?也不怕熱。”女人又順嘴吐嚕出一句。
“不懂就是不懂。”陳樹林無奈的嘟嚕著走下了上院的臺階。他就是要穿上他年輕時穿過的中山裝,以便提醒一下現在這些早把以前黨的教誨,忘得一乾二淨的各級市領導們,讓他媽這些過來的領導或現下年青有為的領導,再好好的受一回視覺的教育。
他剛走過院子,開啟門,就慢慢的又退了回來,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