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兵笑了:“當然你說了算。”
“哈哈哈哈!成!”馬強滿口答應了下來。畢竟這個都市對他來說,太過熟識,做起事情來,也輕車熟路,在合著陳兵為人慷慨,義氣,他馬強沒有拒絕的理由。
“走,我們去找卷子和嚴正青,卷子這個人,我也想要!”
“好,那個我來說服他。卷子這個人也是義氣中人,我也很看重這個人,若在你的組織裡,你一定會少cāo很多心的。”
陳兵一邊向小樹林的深處走去,一邊對跟在自己身後的馬強道:“恩,所以我才讓嚴正青活抓卷子。”
“哈哈哈哈!原來這樣啊,我看你真是求賢若渴啊,哈哈哈哈!”
陳兵也笑了笑,加快了步伐,並催促了一句:“我們最好快點,免得他們兩敗俱傷!”
馬強快速的跟上去:“我明白你不想讓卷子死,更不想嚴正青死。哈哈哈哈,他們對你現在來說,可真稱得上是有用的人啊!哈哈哈哈!”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在小樹林裡快速的一陣緊趕,不多時,就已經遠遠的乘著夜sè,看到了卷子和嚴正青兩個人的影子,他們繞著樹木飛快的奔了過去。當兩個人跑到跟前時,才看清這代表一正一邪兩個人此時的局勢。
嚴正青的雙手,被他自己的襯衣袖子緊緊的綁在一株手腕粗的樹幹後,口裡被襪子之類的東西塞得滿滿的,說不出話來。眼睛瞪著自己前方不遠處的卷子,低頭沉默著,一副狼狽的模樣。
而卷子坐在嚴正青的前方,手裡握著嚴正青那把手槍,槍口對著嚴正青,顯得一臉的平靜。
“我就知道白斬刀會死在你的手裡。”卷子看陳兵和馬強跑過來,目無表情的對著陳兵說道:“現在是不是輪到咱們了?”
陳兵看著嚴正青和卷子兩個人已經顛倒的局勢,有些苦笑:“呵呵!看來,嚴局長不是你的對手啊!”
“哼哼!”馬強也冷笑:“嚴局長的手,已經不再適合抓賊了,拿錢的話要好些。”
嚴正青看馬強和陳兵一起來的,就用一副莫名的眼神看著陳兵,有些疑惑。不過,陳兵並沒有看他一眼。
“這個話我贊成!呵呵!”陳兵走上幾步,像一位老朋友一樣站在了卷子的面前:“你準備怎麼辦?”
“那要看你吧?”卷子看著他又看看馬強,眼神也有些疑慮,不知道他們唱的哪出戏,就道:“白斬刀相信已經死在你手裡了,只是不知道這位強哥和你在一起抑意yù何為,難道我一直看錯了,跟我們在一起的馬強同志是你們jǐng方的臥底?我有點暈!你問我怎麼辦?呵呵!只是不知道你現在是作為一個公安在說話,還是一個復仇者?”
“卷子老弟呀,哈哈哈哈!還是咱們進一步說話吧,你是明白人,一說就會知道的,走走走!”馬強走上去,把卷子拉起來,就拽到了一邊去,兩個人在暗處就說開了。
陳兵看他們走出去,才走到嚴正青的跟前,將嚴正青從樹木上解開了。嚴正青一得到說話的機會,就埋怨陳兵為什麼要對馬強和卷子兩個人特殊的優待處理,不但不殺,連抓也不抓了。陳兵將自己的意圖告訴他後,嚴正青才勉強的算是明白了過來,不過,只要陳兵能在他們的協助下,能迅速的將自己的組織壯大起來,發展起來,自然,自己到手的錢,也越來越多起來,他自然就不會阻止的。
不多時,馬強和卷子又回到了他們的身邊,卷子將手裡的那把jǐng用手槍又交到了嚴正青的手裡。看馬強和卷子一臉冷靜的看著陳兵,陳兵就知道馬強勸卷子的事情成了。其實,卷子能答應下來,也是理所當然的,卷子和陳兵兩個人本來也不想成為對手的,兩個人因為肖華的父母而扯在了一起,而且兩個人都英雄相惜,自然能和平相處。所以,在馬強將那些陳兵的想法說出來以後,卷子看他已經同意了下來,也就沒有什麼意見了。其實,兩個人正要出去再從零開始闖蕩的話,那並不是一個很容易的事情。哪個炕頭比較熱,他們比誰都清楚。
立chūn之季,萬物復甦。
離上次清剿白斬刀組織來說,又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陳兵和胡勇的組織,在馬強和卷子的協助下,如雨後chūn筍般在短短的兩個多月內,就已經在白斬刀當時擁有的三個城內,立刻就裝大到了鼎盛時期。在清剿中抓捕的那些白斬刀的一干舊部,都被嚴正青以各種最輕的用錢懲罰的罪名,釋放了回去,當然,這些人就在馬強和卷子的帶領下,按部就班的分佈到了各城內,負責相關的工作了。只是他們也知道了,當下這個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