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不死;累不死的;只要能給家裡減輕一份負擔;他就感覺到滿足了。你覺得;他是不是很貪心?很偏執?”
“不覺得只是我不明白;他最後為什麼還要走上這條路?難道厭煩了辛苦的工作?”嚴正青也想明白。
“哼哼”陳兵冷哼兩聲;正視著嚴正青道:“像你這種高高在上;手握重權的人;又怎麼會想得到我們這些平凡人的遭遇。你這樣的說話;我只能看作是你對他人格的侮辱。”
“哦”嚴正青看陳兵的臉sè有些微努;忙立刻歉意的說道:“我不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抱歉;是我偏執了;你繼續;繼續”
就在陳兵剛要開口時;樓上‘吱扭’一聲清脆的開門聲;立刻打斷了陳兵的思維;陳兵迅速的將茶几上的槍抓在了手裡;對準了嚴正青的腦門;低聲的jǐng告道:“我知道;你在乎你全家的xìng命;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你應該怎麼做吧?”
“知道;我我知道;你冷靜點;是我的妻子;我會應付;好………冷靜點”嚴正青一邊做著手勢示意陳兵不要激動;一邊轉身看向樓上。一個長髮微卷;面板白淨;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身上穿著一條寬鬆的粉sè睡衣;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緩緩的走到了樓梯口;看向樓下的嚴正青;打著呵欠;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怎麼剛躺下就起來了;連衣服都不穿;我還以為剛說到這裡;突然就看清了嚴正青背後還立著一個模樣俊俏;但一身黑衣都被被淋溼了的大酗子;忙就鎮定了一下;然後清醒了過來道:“偶原來有客人來了;抱歉啊啊對了;正青;你怎麼搞的;來客人了也不穿個衣服;還市局局長呢?看看你現在的這幅樣子;哪像一個局長啊;真是的。對了。”說到這;她微笑著看向陳兵:“酗子;你冒雨來的吧;看全身都被雨打溼了;小心感冒;我們這裡有熱水;待會不妨在這裡洗個熱水澡;千萬別感冒了;今天我看這個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到你走時;就打我們的雨傘走吧。”
陳兵雙手背在身後;看著樓上彬彬有禮的半老徐娘;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很有修養的女人;懂事嫻熟讓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只是自己的母親卻遇害了。他有些悲傷;但還是強忍傷痛;也客氣的微笑著對她道:“啊沒事;我待會就走;來的有些晚;耽誤你們一家人休息了。我來找嚴局長也沒有什麼大事;說完我就走了;沒事的;是吧嚴局長?”嚴正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尷尬的笑著。
“那好”女人也笑了笑;手捂口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才道:“隨便你們吧;你們嚴局長也很討厭我插手你們男人的事情的;你們聊吧;不打擾你們了;我可要回去繼續睡覺了。”
“啊對了;老嚴;待會別忘了把門帶好;把燈全關了;我們的電費可是一月比一月多了。”女人說完;向臥室裡走去。
嚴正青苦笑著看著陳兵;哀嘆一聲:“這就是女人啊什麼都斤斤計較;沒辦法”
“啊;我們繼續聊;你坐;你坐h點熱水;先暖暖;不行;你先洗個澡陳兵搖搖頭;坐下了;小心翼翼的將槍再次放在了桌面上:“不用;我們繼續吧。”
“啊對了;你說他為什麼走上這條路的?”嚴重青問了一句。
“前科”陳兵看著他:“這個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前科;什麼前科;他不是就砸了一下那個同學嗎;而且還用全家的口糧做了賠償;哪裡又來的什麼前科?胡鬧”
“被他打的那個孩子的家人;為了出氣;竟然透過當地110的一個親戚;給他上了黑名單;讓他在那裡找工作都碰壁。”
“扯淡”嚴正青也有些氣憤起來:“這這不是欺負人嗎?”
“哼哼這個就是他面臨的社會;”陳兵黯然這道:“同樣身處一個社會;他的遭遇卻是和平常人一樣的不同;這個你們誰又知道?你們只看到另一面罷了?”
嚴正青點點頭表示了同意他的看法;然後問道:“對了;你呢?你可是在部隊上受過部隊教育的;怎麼也看不清自己的道路?難道;另有原因。”
陳兵臉上的笑容更苦了。他停了半刻才道:“你知不知道;我今生最生惡痛覺的一種社會上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恩你說”
“就是貪汙的人。”
“偶?”
陳兵仰起頭;嘆息一聲才道:“我沒有想到;一個始終教育我們;始終jǐng告我們;要做一個正直踏實;堂堂正正的軍人的部隊;竟然在暗中做和一些令人生惡痛覺的苟且之事;竟然貪汙;不給錢;就不要升遷;一些平時看似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