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熱…熱…”
“你被下藥了。”秦海低吼了一句,眉頭幾乎扭成結。他果斷地抱起懷中的女子,直徑往不遠處的汽車走去,很快消失在喧鬧的夜色當中。
君悅酒店。
秦海一腳把酒店的房門踹開了,抱著懷中意識模糊的女人走進了浴室。他把她輕放在浴缸裡,隨手擰開了水龍頭,讓她趴在邊緣,打算用冷水給她降火。
溫水順著陸曉嵐的劉海往下滴,溼漉漉的頭髮半遮住了她迷離的雙眸。她的衣服溼透了,襯衣下包裹的豐。滿讓秦海腎上腺上升,某處立刻有了反應。
“草!”他低聲罵道,然後懊惱地走出了浴室。
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投影在深藍色的地毯上,秦海站在落地玻璃前,習慣性地摸出了香菸,埋頭猛抽。
今天晚上遇到陸曉嵐,讓他措手不及。秦海曾經以為海市很小,沒有緣分的兩人卻不會重遇。然而天意弄人,有些感情雖然被強制壓抑著,可是這次重遇就像捅破心房的那根針。
徐夕的那天傍晚,秦海在西服店門外看到陸曉嵐和秦朗深情相擁,就沒有再偷偷出現在她的附近。
這幾個月以來,他忙碌於銀鷹的事情,每天用香菸和酒精麻木自己的意志。竟然已經決定了,他就不會讓自己回頭。
有種愛叫放手,他寧願自己痛,也不願意讓她繼續受到傷害。
今天晚上他的心情不悅,親自領著十幾個兄弟去蔡一傑的酒吧打砸,目的是為了教訓對方惡意搶地盤。可是他的計劃還沒完成,就在洗手間門口遇到了陸曉嵐。
原以為過去了一百多個日夜,他對她的感情已經丟淡,可是在看到她被其他男人非。禮的時候,怒火瞬間飆升。
她怎麼可以讓其他男人碰她,哪怕一隻手指頭也不可以!
他跟在他們後面,在停車場看到陸曉嵐被那男子甩在汽車後排,準備輕薄的時候,緊握的拳頭狠狠地砸在對方的身上,有種想要把對方碎屍萬段的衝動。
她不是和秦朗在一起了嗎?怎麼會被別人下了迷。藥?
秦海的心情煩躁,狠狠地把香菸熄滅在菸灰缸裡,撥出的煙霧讓他陷入了一種萬般糾結的情緒當中。現在與他獨處一室的女人,是自己親生哥哥的女人,他不應該再存有一絲非分之想,更不應該狠不下心去割捨那份牽掛。
沉思良久,他打算進去再看多她一眼,然後打電話讓秦朗趕過來照顧她。秦海心情沉重,深呼吸了一下,再次回到洗手間。
浴缸裡的女子,已經近乎昏睡狀態。陸曉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身上的襯衣扯掉,露出了黑色的貼身衣服和光潔的後背。秦海感到喉嚨乾澀,心中有股莫名的虛火在翻湧。
水,已經溢位了浴缸。秦海上前把水龍頭擰緊,蹲在一旁仔細地打量臉頰緋紅的女人。
數月不見,陸曉嵐消瘦了許多,烏黑的長髮已經及腰,隨意披散在背後。她像蝦米般作一團,眉心緊皺,不斷地喘氣,“熱…受不了…”
“泡泡冷水就好,藥力沒有這麼快就過。”秦海伸手把她的劉海撥開,露出了空洞而無神的眸子。她呆滯地望向他,眼中充滿了浴火。
“好難受…難受…”她纖細的手指抓住了秦海的手背,劃下了五道血痕,看得出她被下藥後是多麼的難受。
陸曉嵐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不斷地重複同一句話,“幫…幫我。”
不經意的低頭,讓秦海看到了她左手手腕上粉色的水晶手鍊,穿過晶瑩剔透的珠子,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映入了他的眼簾。陸曉嵐自殺以後,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手腕上的傷口,足有五公分長,深得幾乎要看到骨頭。
他的心像被貓爪狠狠劃了一下,鮮血緩慢地從心尖上湧出。那刻的陸曉嵐已經傷心絕望到什麼程度,才會這般決絕地在自己身上劃下一刀。
秦海趴在浴缸邊緣,輕輕地托起了陸曉嵐的左手,那道傷痕刺眼得如同燈光下的刀刃。心痛的感覺排山倒海般湧來,如鋸齒在他的心頭來回刺穿。
“對不起…”心酸打敗了一切的顧忌和埋怨,秦海吻上了陸曉嵐手腕上的傷痕,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輕柔,生怕用力就會把她弄痛。她的身上依舊有一股淡淡的橘子香味,讓他的心都碎了。
陸曉嵐的身體微微一顫,手指搭在秦海的胸前,紐扣應聲而落。她似乎清醒了一點,烏黑的眸子望向他,聲音軟綿綿的就在耳邊呵氣。“好熱,好難受。”
在酒吧混跡多年,秦海當然知道吃了這種迷。藥會有什